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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培泽走过来,微笑解释道:“我们顾董不是没有学过,而是太久不曾练习,球艺生疏了些,没有掌握好力度。”
安相宜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追问道:“太久,是多久啊?”
“七年。”顾语犀缓缓地吐出这两个字。
站在稍远处的钟天阙却听见了,眉目一震。
七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足以将一切乾坤颠转。
这个道理,顾语犀越是明白,就越忍不住黯然。
她当年的球技其实是他一手教的,怎么握杆,怎么转身,怎么用力,怎么推球,她记得一清二楚。
十五岁那年,她在他怀里,咯咯笑着,半是玩闹半是耍赖地学着,却硬是被他一本正经地调教得技艺娴熟。
只是自他走后,她便再不碰这种活动。
因为每一根球杆的出现,都能或多或少地勾起了关于那段无忧无虑时光的回忆。
回不去,便只能远离。
“语犀,不如我们去新手区那边再练练吧,我教你。”邵培泽低眉望着她,清楚地看到她眼中倒影着的是曾经的片段。他虽然无法知道其中的详尽内容,但是他很明白,那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嗯,好的。”顾语犀终于有理由从这里脱身,便连忙对着另外两个人道:“真是不好意思,你们先在这边打吧,我们过一会儿再在里面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