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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留个心眼把那些赫王身边的余孽统统记下,以方便将来一一清理。
小九说今日上朝有人会向皇上上书,可他等了片刻,那堆人群里,始终没人出列启奏。
没有更好!
他顿时松了口气,正欲领着众大臣谢恩下朝之时,眼角一席白色战甲飘出人群。
他抬眸看去,眼角一涩,转而望向段大人。
段大人迎上他的目光,老脸憋得酱紫,一脸为难。
师良目光掠过老丈人面色,浓眉一挑,面上无异。
他抱拳,衣袖一挥,单膝跪地道,“臣,师良有事启奏!”
“奏……”皇上懒怠之声在偌大威严的殿中响起,悠久不去。
俞林眼中含怒,森森地盯着跪地启奏之人。
师良未说出何事要奏之前,他还心存一丝侥幸的!
他不信!
师良与他的关系到底是走得近,他在努力控制怒气,但仍可发现官帽在微颤。
“微臣昨日接到密报,密报中说赫王后回宁,被宰相大人收留在府上,末将想当着皇上之面向宰相求证,这赫王造反,其罪当株,王后娘娘就算与此事毫无干系,也该按照律法发配充军,宰相大人这样做,带着蒙蔽众人耳目之嫌,您想徇私枉法?置我天龙律法于何处?置我王朝英明的君王于何处?”
真的是他,俞林一瞬间竟觉心底钝痛,绝然地闭眼。
师良可是他的人啊!
而何时居然也成了赫炎晋的棋子,是他错看,还是他真的不懂看了?
高殿之上,皇帝高眯长眸扫过脸色肃穆的宰相,半响才道,“众爱卿稍安勿躁,此事一一说来便能问明,毋须在朝堂上夹枪带棒伤了和气……”他转眸,看向俞林,“俞爱卿,师将军所说,可有其事?”
俞林定定心神,怒极反笑道,“却有其事,只不过……”
“末将想问一句宰相大人!”
师良这是有备而来,哪会给俞林开口解释的机会,见他要解释,忙地又插进话来。
“早前慕容将军被举报一事,是赫王后递的密函转交于你……这事发当日,末将就有微词,何意王后举报不直接找来殿上,要先与你商议?私底下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脚?你还敢说自己问心无愧?”
俞林果然为他这一句话勾起更大怒火,立时将矛头转向他,怒斥道。
“师良!你觉得你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这话?此事因你而起,我还没追究你看管不严之罪,你还想反咬一口?”
师良冷声道,“末将是看管不严还是你假借权利让末将少言多做?你是宰相,我不过区区四品武夫,我何能耐违抗你?你若是有心支开我,我能作何抵抗?宰相大人,你还是我岳父大人的老师,说来,这层层关系受你胁迫,我能耐你何?”
“你!”俞林的脸色已成重枣,指骨捏紧的声音噼啪作响。
他气得一个字也说不上来,唯他身后的俞怀光出列,带着一股阴森森的煞气,开始与师良唇枪舌战起来。
“师将军,你也知你是宰相大人一手提拔出来的人?赫王枉费皇上信任错失解救德王性命时机,这是大罪,赫王自愿认罪,下了皇宫天牢,你们还要翻出来搅合?居心何在?莫不是你师良还成了那恶撩爪牙不成?”
此言一出,金碧辉煌人头济济的殿堂里,顿时如炸开的油锅轰鸣不已。
“谁说师良是奸细?他查了你还是查了宰相?”
说话护师良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师良的岳父,俞林的门生。
俞林心生凉意,目光机敏一转,恍然大悟,想起当日皇上苦于朝中无良将正四处觅人之时,段大人与他推荐的赫炎晋原来,原来如此连他都转投赫炎晋麾下?
俞林不免冷笑,较之之前看师良出列的诧异明显减去不少,他现在没空去理会还有谁叛变一事,重点在于自己,如此杀出这来者不善的重重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