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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月白了一眼某男,“你是残疾人吗,手去哪了!”
木天华欺近小女人,“我是不是残疾人,你最清楚了!”他俯身盯着希月,黑眸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希月咚的一下站起来,准备朝梳妆台走去,她才懒得理会这个流氓气很重的男人。
无奈身子才跨出一步,就被某男一把揽进了怀里。
她双手捶打着那坚实的胸脯,骂道,“头发都不会吹啊,白痴!”
“吹不吹?”某男一张俊脸贴着她的,阴沉沉地威胁。
吓。
除了对她使用【强】的卑劣手段,这男人还会什么,疯子一个。
希月不情愿地一把抓过木天华手中的吹风筒。
丫的,在人家的地盘里就只能乖乖就范,否则,这疯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丫的,即使不在他的地盘,貌似也是乖乖就范的,这疯子的举动太疯狂,让人无力招架。
木天华唇角扬了扬,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希月将吹风筒开到最大,对着某男的头一阵胡吹。
只见某男的头发被她的小手捣弄得像个鸡窝似地乱七八糟。
心里不解恨,希月故意将吹风筒对着某男的耳朵狠狠吹着。
哼,吹得你耳聋!
木天华感觉到头上的吹风筒老朝着他的耳朵眼扫射,一股热气灌入耳里,发烫得紧。
但他依然坐在椅子上不动,任凭小女人怎么蹂躏他的头发、他的耳朵。
“可以了!”
吹了几分钟,希月关掉吹风筒,解气似地的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