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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见鱼小雨挂了电话,鱼安彤才问。
“喔,没事了。”鱼小雨一脸的狐疑,但是安慰着鱼安彤,“芬嫂的电话,她急着回老家有事,所以没有打招呼。”
“喔,没事就好。”鱼安彤松了口气。
一旁的佣人们也一个个终于心放到肚子里的表情,纷纷准备去忙了。
“昨天下午朱蒂阿姨有打电话来吗?”鱼小雨又问佣人们。
刚刚接电话前看到的那个熟悉的号码是朱蒂的。
“好像有,是我接的,说她不回来吃饭了。”一个佣人回答。
“好了,都去忙吧。”见鱼小雨不再发问了,鱼安彤便将用人们打发了。
听佣人这样说,鱼小雨也便暂时放心了心中的疑虑,给尉迟盛远发了个信息,告知事情搞定,便起身朝洗漱间去了。
郊区的一间暗黑破旧小屋里,一个中年妇人在手里的手机被夺开后,嘴巴又被堵上,一个面目狰狞的年轻女人对她笑笑,“算你识相!”
妇人泪眼汪汪,一脸恐惧的看着女人,嘴里呜呜着,但是因为嘟着嘴,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怎么,想说话?”年轻女人冷冷一笑,轻轻摇头,“我真的不想再让你说话了,要不是看在你年老又孤苦无依的份儿上,早割了你的舌头!”
“呜呜呜……呜……”妇人拼命摇头,脸上的恐惧增添了几分。
“很好,知道怕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嘴多舌。”女人仰着头,声音阴冷。
妇人拼命的摇头,一脸的求饶。
女人愣了一会儿,还是将妇人堵嘴的布团拿了下来,将一瓶水递给她。这才记得,妇人的手也被绑着,无奈的,只得喂她喝了一口。
“朱蒂小姐,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今后当哑巴,一个字不说,你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说的,我也是关心你才……”
“还说!”
朱蒂瞪着眼睛,将布团又塞回妇人嘴里,一脸阴狠的道:“你知道吗,你差点害死我,幸亏我听到了鱼小雨让尉迟盛远问中介公司你老家地址的电话。”
妇人一个劲儿的摇头,嘴里呜呜着。
“安静点儿,不然真割了你的舌头!”朱蒂吼着,狠狠瞪了妇人一眼,片刻,却又神情软了下来,蹲下身子对安静下来的芬嫂道:“你放心,只要你不乱讲话,在这里好好呆着,等事情完了我一定放你出去,不用怕,我不会蠢到为了一个即将入土的佣人背上杀人犯的罪名的。”
芬嫂一个劲儿的点头,泪眼汪汪。
朱蒂查看了下四周,屋子虽破,但是门窗完好。所谓的窗,也只是一个在后墙三分之二处一个高高的小口,估计只有五岁内的孩子勉强可以钻出去,前提是还要有办法爬到那么高。
而窄窄的门口,虽然门很破,但是也是生了绣的铁门。
朱蒂出去了几分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根二十公分左右的铁丝。
看了看可怜巴巴的芬嫂,上去将她被从身后捆绑的手解开,换成在前面捆绑。
这样就可以吃东西了。
看看地上有张草席,又将一代食物放到芬嫂面前,淡淡道:“委屈几天吧。”
转身出门,铁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屋内登时一片黑暗,只剩高高的小窗口斜射进来的一点光亮。
芬嫂将身体挪到光亮照射的地方,那样就不会觉得很冷了。
门外传来一阵金属磨碰的声音,朱蒂用铁丝当锁,将铁门从外面帮结实,这才离去。
尉迟盛远放下鱼小雨的电话,正要打电话给中介公司查芬嫂的老家地址,就被来请示的部门经理打扰。
待忙完,又接到鱼小雨的短信,看鱼小雨说没事了,便也没有在意,继续工作。
片刻,电话铃声又想起,尉迟盛远不耐烦的接起。
没有秘书就是烦,张颂文还在医院,也不知道朱蒂今天跑哪里去了。
“喂?”语气里透着烦躁。
“总裁,莱恩要行动了。”另一端是尤苏尔的助理的声音。
“很好,你昨晚发我的行动路线图我已经看过了,你按他的指示行事便是,随机应变,其他的我会安排。”尉迟盛远道。
“嗯。”对方挂了电话。
尉迟盛远刚刚挂了电话,手机便又有短信进来。
打开看,是鱼小雨的:爹地,我又重大发现,面谈。
尉迟盛远微愣,起身拿着车钥匙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