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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我似懂非懂，不过听起来，画这幅画的人，一定是国学大师级别的人物。”肖丽彤说。
“国学大师？你是说潘蔚澜？不可能。”亚烁很果断。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肖丽彤问。
“民国的国学大师不止潘蔚澜一个人，就算这幅画是他画的，也是别人买了挂在这儿的。”亚烁愤愤不平，似乎在替潘蔚澜讨个公道。
“哎你这人，为啥这么肯定潘蔚澜不是这家画廊的主人？”肖丽彤也很诧异。
“这家画廊是罗副局长和日本人秘密私会的地方，怎么可能跟潘蔚澜扯上关系？”亚烁有点激动。
“怎么就不可能呢？”肖丽彤也有点不高兴。
“哎呀，你们别争啦，可不可能，只有查过之后才知道，我们接着看画吧。”张霖看他俩不知道为什么就吵了起来，赶紧劝架。
俩人不再吭声，亚烁继续端详眼中的奥秘，肖丽彤顿时觉得亚烁很奇怪，为什么一说到潘蔚澜的嫌疑，他就那么激动，还是自己太敏感了。
“我们再看看另外一只眼睛，”亚烁说着，就把手电筒照射到另一只眼睛上。
亚烁在刚才蹲的位置看了一会儿，说：“这只眼睛里没有数字。你们也来看看？”
张霖接过手电筒，仔细看了看，摇摇头。接着肖丽彤也拿过手电筒一照，也摇了摇头。亚烁突然想到了什么，绕过画框，蹲在不同的位置反复观察，结果都一无所获。
“奇怪，为什么只有一直眼睛有数字呢，而且还都是同样的数字，都是3，为什么还写了3个？”
亚烁的喃喃自语被另外俩人听得一清二楚，俩人都无法回答这种怪异的现象，接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画在反复看过后，实在找不出更新颖的问题了，亚烁在征得大家同意后，把这幅画给挂回了原来的墙壁上，但是3个3，始终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亚烁，你不是说还有个地下会客厅吗，带我们去看看吧。”张霖说。
“哦，就在画廊尽头，我们走。”
亚烁带着俩人来到了旋转楼梯下的地下会客厅，还是上次来过时的样子，可见不是每月的17号他们基本不来此地，可能是怕来得太频繁容易被暴露。肖丽彤看着四面周围都是高高的书架，突然问了亚烁一个问题：“书架后面，你上次看过吗？”
亚烁摇了摇头，他没想到肖丽彤会这么问，“书架后面……会有问题吗？”
肖丽彤说：“我不确定，但是我看会客厅的表面很正常，但又觉得这个画廊不会如此简单。”
“你和我想得一样，但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突破，我现在还在想那3个3是什么意思？”亚烁说。
“你们过来看，”张霖的声音打断了他俩的谈话，“这边的书架有问题。”
俩人赶紧过去，看见张霖手指的一面书架，这面书架好像是两个大的书架拼凑起来的，中间拼凑的缝隙边缘有轻微的掉漆现象，这种掉漆露出来的木头本色在红漆粉刷的书架上比较显眼。
“两个书架拼凑起来的，中间的缝隙边缘有掉漆，这说明中间的缝隙经常被摩擦。”亚烁说。
“对，这两个书架，说不定哪个可以移动。”张霖说着，就去移动眼前的这个书架，可是无论他推动还是拉动，书架都毫无变化。
“再试试那一个。”肖丽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