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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对方回答，她又微微一笑：“摧毁她的自信。”
青年目不转睛看着她，没有说话。
劳拉就轻轻笑起来：“这辈子，有这种与生俱来的傲慢气息的人，除了她，我还只见过一个。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就是威茨曼。前几年威茨曼因为双腿落了残疾信念几乎彻底被击垮，在与总公司对峙的时候几乎在华尔街站不住脚。但这两年，他似乎又变得自信起来了，不过么，信心这种东西，能击垮一次就能击垮第二次，那个小丫头也是一样，你觉得她最在乎的是什么？”
她点了一根香烟，侧头问青年。
青年抿了抿唇：“江少？”
“江延？”劳拉惊讶地笑了一声，“不，我说过她很自信，江延一定给了她某种承诺，让她确信江延不会背叛她。所以她最在乎的是她的事业。”
“不过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男人的心可不是三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抓住的，当遇到更优秀的女人，男人也会择优，这是自然天性，繁殖本能。”劳拉缓缓吐出一口眼圈，“不过，让她失去自己的事业，也许会更有趣。”
青年缓缓发动车子。
劳拉降下车窗顺风将烟排了出去，青年瞥了她一眼：“你应该少抽点烟。”“行了，查尔斯，我就这点爱好了。”“le/reve的事你打算怎么禀报给总公司？”青年蹙了蹙眉又问。
劳拉轻笑一声：“还能怎么禀报，总公司想知道什么，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她支着下巴看向窗外，“或许我该请江少出来吃一吃饭。”
“他不是拒绝你了？”
“查尔斯。”劳拉看向他，微微一笑，“我们不一定真的要吃饭，也许，是要做别的事情。”
她神秘地冲他眨眨眼，查尔斯抿抿唇，没有再问。
轿车一路开到劳拉的家门口，她目前是一个人独居，并没有和家人一起住。
查尔斯下车替她打开门，错身而过时，劳拉突然顿住脚步：“查尔斯？”
查尔斯颔首：“是。”
对方却久久没有继续说话，查尔斯抬眸，却见劳拉淡淡一笑：“辛苦了，我回去了。”
说完她裹紧风衣外套快步往院子里走。
查尔斯站在原地，看着她安全进到家门，这才驱车离开。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一车人尽收眼底。
白黎吹了一声口哨：“看不出咱们劳拉小姐居然好这一口？”
江延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个女人呀。”说完白黎又轻哼一声，“那种老太婆的想法一看就知道。”
江延看着她，突然有些想笑。
严格说起来，两人真要比较个年纪大小，劳拉比薇薇？威茨曼小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