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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洁不解：“你哪儿有那么多时间？”
“妈。”白黎无奈地瞅着她，“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执行董事。”
张素洁神色有点微妙，连白进志有一瞬间都被她忽悠住了，随即又道：“白黎，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要读书么？”
“当然。”白黎边吃着汉堡边道，“虽然每天去学校比较不自由，但出勤率太低似乎也不太好，先熬吧，熬到一定文凭就可以了。”
白进志和张素洁对视了一眼。
白进志沉默了片刻：“那你和江……江少又是怎么回事？”
“他非缠着我，没办法。”白黎喝了一口可乐。
“……”
“……”
白进志和张素洁齐齐沉默了一会儿。
张素洁又道：“白黎，女孩子要自爱，否则会被人看不起。”
白黎点了点头：“我知道。”
张素洁微微颦眉，不太理解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白黎。”她犹豫了一下，“是因为之前那件事认识他的吗？”
白黎曾经跟她建议过跟江延合作，如今想起来该不会那时候就经常来往了？
白黎点点头：“的确是因为那件事。”
闻言白进志脸上流露出愧疚之色。
白黎又道：“之前就说过了啊，韩柯那时候是故意的，爸爸只是替死鬼。不过跟江延合作倒是解决了不少麻烦。另外妈我不是告诉过毒＝品的事儿？王化你也知道吧？不用担心了，他们凌天帮已经没了。”她笑了笑，“如今没有后顾之忧了。”
这话让白进志有些心惊胆战：“王化莫非是你……”
白黎笑了笑，没有答话。
白进志心领神会，心下立刻生出许多感慨来。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跟自己的女儿比，他真的显得一无是处。
当初入狱也是，后来打击凌天帮也是。
年纪不大的女儿却在背后默默做了那么多。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再追究太多已经毫无意义，白进志当下决定问一些现实性的话题。
白黎想了想：“休息休息，下个星期去学校上课吧，这学期的期末考试就是分科考试对吧，看来要好好考啊。”
“你打算学理科还是文科？”白进志问道。
张素洁立刻就笑道：“白黎应该选理科吧。”
白黎点点头：“是选理科，立刻不用学就能考。”
而文科的话政治历史地理她都必须先背，没那么多时间。
闻言白进志有些惊讶，随即笑道：“好，反正万事你要自己好好把控，对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