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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伤害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人的斗志,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在舆论下,孟小然心思还没那么复杂,她只是听到这些有些犯傻,竟然不高兴再走了。
她紧紧抿唇,望着距离自己几步远的席辰睿,他长身玉立,站在牧师前等着她,嘴角含笑,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对她来说就是世界上最温柔的颜色,盛载着她的所有幸福。
不能退,不能逃,是他教会她什么是爱,让她彻底爱上他,这场婚礼不是他们之间故事的结束,而是故事的另一种开始,她想要陪他继续走完这个故事,所以只能往前。
孟小然已经在电光火石给自己做足了功夫,鼓足了勇气,终于开始重新迈开了步伐,走到了他面前。
孟老爷子把他的手交给席辰睿,情真意切地嘱咐了一句:“她比较能吃,你别介意,千万要为喂饱,这辈子都别丢了她。”
孟小然:“……”听着好暖心,可是还是莫名其妙想要揍他一顿是怎么回事?
席总裁郑重点头:“不会的爷爷,她吃不穷我。”
孟小然:“……”
孟老爷子一边惆怅去了,到底是把自己唯一的孙女泼出去了,感觉真成了别人家的了。
坑长的宣誓仪式,席辰睿和孟小然一直都是面对面手握着手微笑着看着对方,一直到说出那句‘我愿意’,伴随着现场雷动的掌声,他揭开了她的头纱,侧着脑袋吻了一下她,这个仪式才算正式结束。
宣誓之后,新郎和新娘就去换衣服,午宴要出来陪客人们寒暄。
岛上一栋别墅被打扮成婚房,赶走了伴郎伴娘以及兄弟团姐妹团,这才恢复安静,孟小然又是一副真诚的模样认错的府模样,和孟小然认识大半年,席总裁着实不陌生,解开自己的礼服外套,再把衬衫拉出来,一边说:“拿个药酒来帮我擦擦。”
“这件事完全是小心儿的错。”孟小然毫不犹豫出卖闺蜜,“谁让她把裙摆设计那么长。”
“昨天晚上还有刚才的账我都给你攒着,看今晚我怎么教训你。”席辰睿阴测测地看了她一眼。
孟小然脸一红,干咳了几声,拿着药酒过去,帮他擦药的时候忽然转念一想——不对啊,席总裁腰扭了,他也干不了坏事啊,就算是要做,也是她上了她吧?
想到这里,孟小然顿时笑起来,那叫一个春回大地啊,连揉他的腰的动作也温柔起来。
换了极具东方风格的大红旗袍,挽着头发,和换了一身黑色西装的席辰睿一起出现在了午宴上,宾客很多,轮番敬酒下来都能让人喝醉,所幸再次之前就安排好了,午餐桌上不能喝太多酒,因为下午和晚上还有两场,都还没到的**。
有席辰睿在身边,这一桌桌餐桌敬下来,也没人敢说孟小然什么不是,都是或真心实意,或虚情假意地说着祝福的话。
走了一圈下来,孟小然被高跟鞋的后跟磨得有点破皮有点疼,而且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感觉肌肉都僵硬了。
“脚疼,脸抽筋,”孟小然小声说,“我要和的白琛一样面瘫了。”
席辰睿忍俊不禁,也小声回答道:“去找个座位休息一下吧。”
孟小然立即就溜了,席辰睿继续笑着和客人寒暄,左谦和周轩忽然一左一右上来,一个挡住敬酒的,一个把席辰睿引开。
“怎么了?”席辰睿皱眉,“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两个人有下落了?”
“海里打捞出了那个斗篷人的衣服和面具,那个人应该是脱掉了标志性衣物然后逃走,而守着海岸的保镖说,昨晚只有一个人从海里出来……”周轩说到这里有些犹豫,语气也支支吾吾起来。
席辰睿追问:“是谁?”
“其实我怀疑那个人可能是躲开了保镖,爬上了游艇,所以才没被发现,我们不能因为那人从海里出来,就断定那个人就是斗篷人,你说是吧哥。”周轩硬着头皮想要为骆雨笙开脱,但西侧和南瑞却是一语中的,眯起眼睛说:“是雨笙?”
“……你怎么知道?”周轩表情不自然。
“每次提到雨笙的事情,你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个字的样子。”席辰睿淡淡道,“大概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是怕我本身因为和二姑丈有过节,担心我会迁怒雨笙,所以每次都没怎么敢在我面前提起雨笙。”
“表哥……”被说破了心思,周轩有点尴尬,但却还带着有点试探地问,“是我小人之心了吧?”
席辰睿不答反问:“金花调查地怎么样?”
“全部宾客中,只有左谦的金花丢了,他说大概是指挥人把游艇上的东西搬下来的时候掉的。”周轩道。
“岛屿是开放式,这两天宾客人来人往,要混进来一两个不速之客也不是没可能,所以进入婚宴现场,如果不是脸熟的人,都需要出示请帖和金花,左谦的金花即便丢了也能随意出入宴会现场,但如果那人要冒充宾客进来除了金花以外,还需要请帖。”
席辰睿道,“得你去查有谁的请帖丢了,再去问问检查请帖的工作人员有没有发现有人拿的请帖异常。”
“好。”周轩点点头,又想了想,忍不住问,“那雨笙的事情……”
“这件事我自己把握。”席辰睿不想再多说,转身回了宴会。
周轩惆怅地望天,这感情果然就如同镜子,一旦出现了裂痕,便是无论只能修补都没办法修补完整。
骆雨笙完全是躺枪,躺了二姑丈的枪。
孟小然随便找了一张空椅子做下去,看着四下没人注意到她这边,就脱掉高跟鞋打算揉揉脚跟放松一下,却忽然听到了背后桌子两个人的交谈。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咳咳……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