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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是这样,什么都学着大人的,是是非非,以及如何判断是非,都是学着大人的方式。
他不懂得对错。
就好像现在,大人在笑,他也就莫名地觉得好笑,于是,就跟着笑了。
“别听你爹地说的,他才是坏叔叔。”
“爹地是爹地,不是坏叔叔啊。”
“嗯,他是宝宝的爹地,但是,他是别人的坏叔叔。”
上楼之后,郝宝贝就牵过了孩子的手,因为每天晚上都是她给他洗澡的。
换了她,他就不愿意洗澡。
不然就拼命的哭。
奇怪得不得了。
“你就唐烈家里用过晚餐了?”樊森两手抱胸,倚在门边,看着郝宝贝给孩子洗澡。
偶尔,他也会帮忙。
“是啊。”郝宝贝回答着,头都没抬。
樊森垂眸,盯着她,然后,沉默着。
“你今天……有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啊?”郝宝贝讶异地抬眸看着他。
因为他这个话题跳跃性太大了吧?
“在他家吃过了,很丰盛的一顿晚餐。”
“嗯,还有呢?”樊森轻轻地点头,继续问道。
郝宝贝给宝宝洗澡的手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了樊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有话你就直说吧,而且,唐烈说,他和你是敌人,我倒也挺好奇的,你们一个经商一个从政,怎么树立的敌对关系?”
樊森两手抱胸,想了想,说道:“我爸,之前是四大恐组的人,但是,后来吧,他其实就是唐烈的‘党羽’。”他都懒得用“属下”这两个字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