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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只花圈后面还有一个黑衣人扶着,如果有人上来想要理论,直接放倒绝不手软。人倒在地上嚎啕大叫着,花圈却屹立不倒,也不见混乱,就那么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空地上。
云家人和史家人都出来了,推推搡搡中,场面怎一个‘乱’字了得!
放花圈的人早有准备,手脚利落动作狠绝,黑色的手包里都装着什么重重的东西,只要有人敢来,非叫他见血不可。
不知是哪一位从车里搬出两只广场舞上常用的黑色大音箱,开足了音量对着酒店就播放起哀乐来。
悲壮的乐声震撼耳膜,让路过的车辆都减速慢行,伸出头来向这边观察着,想知道是什么大人物的葬礼在这儿举行。
岳知画站在19层的高处,隔着玻璃也听得到那一声声震撼人心的哀伤。
看着眼前的一切,小身子竟然微微发起抖来。
说不清是激动?还是解气?又或者是对死者的怜悯?
也许还有对云正沧的担忧吧?他们的婚礼可怎么继续下去?
大好的喜事,云家人花大价钱找风水先生算到了日期,算对了八字,算准了时辰,却没算到会有一个冤家死在这一天,还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摆到他们婚宴上来。
简直是晦气冲天!
这样的婚礼真叫人终生难忘了,花圈遍地,十面哀乐,不止是岳知画一个人看着头疼,云家和史家更是接近疯狂了。
史志勇一马当先,东一下西一下的想要推倒那些花圈,可是人却被打得找不着北;
林小芬哭得嗓子都哑了,只会坐在地上拍着地砖;
云老爷子心脏不好,当场就晕过去不醒人事;
而庄慈心也在跟对方撕扯的过程中昏到在地,混乱中被120急救车拉走了。
新娘子几近癫狂,哭嚎着提起婚纱冲上去跟人撕扯,却被扯掉了头纱,拽坏了衣裙。
新郎倌儿彻底呆住了,眼看着自己的保镖跟对方打在一起,却敌不过他们,接连失手败下阵来。
到场的宾客中有跑出去看热闹的、有吓得脸色失常的、有低着头躲避的、更有甚者,还有欢呼的、叫好的、哀嚎的……
人情冷暖,众生百态不一而足。
场面实在控制不住,酒店经理也派出保安来维持场面,市长开始调集武装警察。
可是经过他们这一通闹腾,算好的吉时却已经过去了,云家的两个重量级人物也性命堪忧,一场好好的婚礼就这样散了。
正在警察们全副武装的往这儿赶时,一辆拉着棺材的小型货车开了进来,还有一个人抱着个牌位,上面的名字却是“史风菲”三个字!
——史风菲?
——这人也太能恶搞了吧?
——她不是今天的新娘子吗?怎么就成了死者?
众多疑惑在心里解不开,岳知画被眼前看到的事情惊住,忘记了反应。
只见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跳上车,七手八脚把个黑漆漆的棺材抬下来,稳稳的放在场地中间,抱着牌位的老女人披麻戴孝哭得悲痛欲绝。
紧跟在这辆车后面进来的是一辆蓝白相间的布加迪威龙,霸道张扬的停在入口处把路一堵,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身披黑色裘皮大衣的男子。
黑发、黑衣、黑鞋、黑皮草,他倒是挺入戏。
瘦瘦高高的个子,长相妖孽好看,却周身都散发出放荡不羁的狂狷之气。
正在气头上的市长大人一见来的人,刚刚十分生气的他马上收敛了怒火,只剩五成不悦的看着他问:
“原来是聂总啊?不知道弄这么大阵仗,是哪位先人离世了啊?”
“市长大人也在,真是荣幸!”聂承霖不带笑容,却满脸沉重的样子站在空地上:
“并不是什么先人,只是WANSO新来的一个女员工,叫史风菲。”
聂承霖说得轻松,还一副伤心惋惜的样子。
可是市长大人听了,那股怒气又降下去一半,彻底没火了。
光是一个聂承霖就容易让他跟好不容易引进来的夜氏家族翻脸,现在又扯出一个全球第一的WANSO总裁冷烨,都是他巴结还来不及的主儿,要怪就怪云正沧运气不好吧。
他脸色勉强平静的看着这个出了名的公子哥儿:
“这员工是因工殉职吗?”
“你说她倒霉不倒霉,昨天晚上听说今天结婚的新娘子跟她同名,还说着今天要来见见女画家,结果下夜班不小心掉窨井里冻了一宿,就这么死啦!
新婚的婆家不待见,拉出来就送去火葬场烧了。
可是人死了吧,心愿得达成,我就代表冷烨出面,送她的灵柩来见见新娘子。”
他说的话都清晰的传到了冷烨脖子上的监听器中,站在男人身旁的岳知画也能听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