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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腕子,直视着她因惊恐而闪烁不定的眸子,这双眼睛让他莫名有一种嫉妒,因为太干净,太纯洁,就像是块未经着色的白布,一尘不染。
“你叫什么?”他问。
丁可想抽回手,可是徒劳,只好说:“丁可,丁香的丁,可乐的可。你呢?”她一问出口,就开始后悔,这个男人这么吓人,干嘛要问他的名字,等他的伤一好还是赶紧让他离开。
箫慎顿了一下,几乎是用鼻音说的:“慎,箫慎。”
他松开手,转身“我会在这里多呆几天。”
他说得那样轻松,就像是说“我去上趟厕所”一样理所当然。
丁可的抗议还没等出口,已经被他关在了门外,只得气愤的一跺脚,该死的家伙,自己救了他,非但没有一句感谢的话,还反客为主了,可恶,可恶,可恶。
清晨,箫慎推开门,客厅里,丁可正在给三个孩子盛粥,她一边叮嘱他们吃慢一点,一边替他们将嘴角的残渣拭去,就像昨天晚上,她拭掉自己嘴角的水痕一样,想到此,眉头不禁皱到一起。
“哥哥,你醒了,来吃早餐吧。”桐桐第一个发现了他,挥着小手打招呼。
果果也抢着说:“哥哥,你坐在果果的旁边吧。”
只有牛牛,依然闷着头吃饭,就像是没看见一样。
丁可看了他一眼,将粥放到桌子上“吃早饭吧。”
她巴不得他多吃一点,然后马上就可以壮得像头牛,早点离开这里。
箫慎在桌子前坐下,看到那些白粥,眉头皱得更紧“这是人吃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