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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北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沈糖淋了雨,有些感冒,连早餐都没有起来吃,福伯这才火急火燎的给顾行北打了电话,顾行北当时正在公司开会,接到电话皱了皱眉,丢下一屋子的高层,连句解释都没有就吩咐司机备车。
这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到家了,福伯陪着他从车库一路走进客厅,本以为顾行北会直接去卧室看沈糖的,可没想到顾行北这会儿倒显得优哉游哉起来。
顾行北从外面回来,深色的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同款的风衣,屋子里开着地暖,他便把风衣脱下来交给福伯挂在手上。
“夫人怎么样了?”顾行北站在客厅,望着二楼的方向,冷声问道。
其实也就几步楼梯的事情,福伯想不通顾行北为什么反倒犹豫了起来。但既然顾行北有问,他只好照实了回答:“杰瑞已经来看过了,开了一些退烧的药,不过夫人还没醒,药也还没吃!”
顾行北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挥了挥手让福伯退下,犹豫了半晌,终究没能忍住,抬脚上楼去了。
沈糖睡的是顾行北的卧室,卧室的门虚掩着,乳白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流泻出来,顾行北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门把上,略一迟疑,便轻轻的把门推开了。
沈糖一个人睡在那张白色的大床上,清秀的小脸有着不正常的红润,乌黑如瀑的发丝散乱在雪白的枕头上,忖着她整个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顾行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放轻了脚步,走到沈糖床边坐下,宽厚的大手不自觉的扶上她的脸,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指尖传来滑腻的触感,这女人,皮肤还真好。
沈糖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双清凉的大手覆盖上了自己的额头,她在梦中一直感觉浑身发烫,这会儿倒是舒服了不少,于是她侧了侧脸,使劲的往那清凉的源泉蹭去。
顾行北没想到平时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睡着了竟然跟一只耍赖的小猫一样,心里满满的温柔像是随时都要溢出来一样,但突然想到她昨晚盼着自己别回家的神情,又觉得心里有些愤愤的,于是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沈糖被顾行北捏醒了,睁开一双水漾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床边的人。
顾行北没料到沈糖会醒,捏着她脸颊的手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被沈糖这么瞪着,他也愣了一下,半晌,才尴尬的收了回去。
“起来,吃药!”顾行北从床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沈糖的脸,刚才还一脸温柔的男人此时已变得极端冷硬。
沈糖拥着棉被从床上坐了起来,搔了搔头,有些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守在门外的福伯听到动静,立马招呼女佣把药送进去。
托盘里放着一个白色的药瓶喝一杯清水。
女佣把托盘放下,从药瓶里倒出两粒感冒药,端着水杯递到沈糖面前。
沈糖觉得脑袋有些昏沉,心想自己一定是昨晚淋了雨感冒了,此时也不推辞,借着女佣的手把药吃了。
等女佣把东西收拾好退出去的时候,沈糖才仰起脸,满脸卑微的问:“当初说好只要我嫁给你,你就会帮我爸爸洗清所有罪名,你会信守承诺吧?”
沈糖的爸爸沈清河一个月前被法院指控,说他涉嫌帮好几家贸易公司洗黑钱,法院怕沈清河外逃,申请了对沈清河进行关押看守,那个时候沈糖求救无门,顾行北答应她,只要她愿意嫁给自己,他会向法院申请对沈清河进行取保候审,并帮沈清河洗清一切罪名,这才有了昨天那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