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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没戏,阿星拎着包,走上异国他乡的街头。突然感觉到一种空前绝后的寂寞。
不知为何,此刻她满脑子里担忧的全是席特勒,一想起他为了李淇做的种种努力,她就怕万一他到时美梦破碎,会不会因此变得更加狠戾更加抑郁寡欢?
正当她毫无目的的溜达时,突然身边凑过来一日本人,用客气的声音询问到:“@#¥#*%……”
“いいえ、ご好意を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她自然而然的答出了口。
……!!!……什么情况?
她竟在出口的同时被自己这流利的噪音吓了一跳!明明不曾学过日语,她怎么可能能回答的这么顺溜?
……脑仁在那一瞬间突然变得很疼~疼的让她甚至无法继续行走了……
蹲在地上抱着头呆了许久,那一份痛感才渐渐消失……难道就跟她突然学会跳舞一样,是因为失忆之前学过日文,所以才在当下对答如流吗?阿星啊阿星,失忆前的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每当头痛病发作时,阿星就会往嘴里塞巧克力,那样能有效的缓解痛楚,一如当下,她已经往嘴里塞了两块巧克力了。夕阳西下时,她又沿着来路走回了剧组,晚上还有一组高空绳索的戏要拍,那可是难度很高的动作,她必须好好的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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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回国之期,易骏为了表达自己的迎接之意,虽然不是亲自相迎,却也派出了眼镜小哥驱车来到机场,接了阿星一程。
阿星因为一场武打戏左手上擦了点伤,见着小贺时,手正被白纱给吊着,连行李都是他拿上拿下的,“谢谢你了,小哥。”
“不用,我反正也做习惯了!”小贺开朗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