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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同志妹,世界末日与俺无关,你捧着糖,我食欲不开,就这些充饿应该够了。”
说实话,口袋子空,心理上不免空虚。坏了,我忘了上班了。
玲玲,我们就去林鸟酒吧。我忘了晚上要当班的。
“不想去,改天再去吧,你要陪我喽,你不知道那个混蛋不理我了。我失恋了,你得陪我!”玲玲有些娇气地说。我想装得真像,她的男朋友说气话罢了。就不信,玲玲去上学了就不理人,什么人种。
“不去上班,要被开除的,玲玲去吧,哥求你了。”我看她脸色并不坏,软软地说。
“我踩到什么了,你看看吧!”
她往后抬起鞋,鞋跟底亮给我看。我说什么也没有,她说有,好像是棉花糖吧。我无话可说,拉着她找去林鸟酒吧的那路车。她顺从了我的意思,答应下来,条件是要一杯有品味的咖啡。
酒吧里人不多,轻柔女声天花板上撒下来,朦胧的灯光下,我像是走在浓雾的清晨。听出是日本语调,我不知是哪位红歌星。玲玲说是本田美奈子唱的,歌名不记得了。我们穿过曼妙的音乐到了吧台。薜荷已不见了,秦经理没有见到我,她低头看着一本书,原来是一本帐本。我低声说,经理你好。
她才抬起头注意向她打招呼的人,我无法猜测她会怎么说。玲玲好奇地嘀咕一下,“好漂亮的老板。”我不让她再出声,就点了她一下。秦经理或许听到了吧。她并没有严厉地批我,只是含笑地说:“来了。”
秦经理看了看我身边的女孩,我说是我妹妹,也在上大学呢。她好像看到难堪的面容,也就没有再说话,收了帐本。再对调酒师耳语几下,转身对我说,你来接班吧。
秦经理拎了表面发光的包走出吧台,走向阴暗的走廊。她修长的腿加上高跟鞋,人便觉得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