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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苍白的脸固执的盯着他不肯退却丝毫,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努力控制着怒火。
“你到底什么事?”
“没事,你别小题大做。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她烦躁的连他都赶,二人再次僵持着。
那跪了一地一众下人终有个胆大的唯唯诺诺的出声,“王爷,王妃每次月事来了都是如此,只是这次好像更严重些——”
“那你怎么不禀告?”凤无聂心却落下一半,随即眉头又皱起来,他对这些并不是全不知晓,只是不想她的身子竟弱成这般。
这毕竟是女子隐秘之事,他们又没大婚,如何启齿?不过这话她是万万不敢说的,心里对主子又怕,脸上尽是惊惧,抖着身不敢再说一句。
阿不见他们还杵在她房间,本来心情就烦躁着,语气更加不善,“有什么好说,你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几天不爽的?出去出去,你们一个我都不想见。”
说着她裹着被子的身一倒,将头缩在被里背对他们。
那一番话她说的很是费劲,又因刚刚动作过大,下腹突地一抽,就像那里的筋脉被狠狠扯着般,手马上压在那里,可痛苦还是忍不住的溢出喉间,弓着身,将头埋得更低。
那一刻,她有些痛恨自己这么弱的身子,若单单是痛经也就罢了,每次来的时候,她就会变得怕冷腰疼,就连风湿也会赶热闹似的造访,每个关节都酥痛难忍。身体哪儿哪儿都不好,整个人就跟要死了似的。
被里,她一手抚着肚子,一手覆着膝盖,试图用掌心的温度减轻痛苦。可这犹如拆东墙补西墙,直到痛楚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猛烈。
她全身都在颤抖,突觉背后一凉,马上就贴上一个温热的身躯。他不知何时已屏退了众人上了她床。
“别说话。”
他大手一捞,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胸膛,却发现她整件衣裳都已经被汗水浸湿。本就锁着着眉头拧的更是厉害,手摸向她的腰间。
“你干什么?!”
“把湿衣脱了,你还想再加个伤寒么?”
说着,没等她反应,手已准确的解了衣带,将里衣抽抛了出去。
背后蓦地一凉,身上顿时只剩一件窄紧胸衣,她吓得赶紧抱了手叠交于胸前,心尖颤的厉害,肌肤相触的一瞬间却是大吃一惊,他竟没穿衣服?
她反应过来就要挣扎,无奈他霸道的禁锢,竟是被箍着动不了分毫。
“放心,我对汗涔涔的身体没兴趣。不过你再不安分,我现在就办了你。”
他言语包含威胁,她吓得马上安静下来。
大手覆上她腹部,脸贴至她后颈,在她蓦地警觉之际落下一句,“这样会好点么?”
她一震,随即感到一股暖流自腹部蔓延开,疼痛慢慢减少。心中惊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
“好多了。”
疼痛稍缓后所有感官才渐渐清晰起来,后背那强健宽广的胸膛令她局促,腰上手臂占有似的拥着,虽说都只是光着上身更没进一步动作,可也足够让她万般不自在。从来不曾与男子有过这样的亲密,他每一下呼吸她都能感觉到他胸腔里有力的跳动,震得她的心莫名一滞,然后便不可收拾的狂跳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将怀中她的紧张局促印在眼里,眸里闪过一记促狭,平日看她跟人打打闹闹,嘴里的话更是荤素不忌,不过身体本能的反应,倒是老实的很。
另一只得空的手将她湿漉的发丝理好,然后把她身子又往上提了些手臂伸过她颈间让她的头枕着,女子此时安静的像一只猫,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他勾了勾唇。虽看不见被子里二人的样子,但女子光洁的后背,不堪一握的腰身,还有手下柔滑的触感,这一切无不是提醒着他们此时有多亲密无间,这样的刺激不是仅对于她,他亦然。她小巧的身躯整个缩在他怀里,他只想搂的更紧,更紧。
黑暗中,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他的轻语落在她耳后。
“以后别忍着,一心在府里又不是放着当摆设的。”
被他的言语逗笑,不觉紧张慢慢散去,“以前没这么严重,多喝糖水就好了。”她来自现代,对这些自然不会像这里的女子那般羞于提齿。
“以前也没见的你这么硬气。”
她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不满反驳道:“让你每个月流几天血看你硬气不硬气。”
“有力气唱反调看来是好的很了,看来我也可以走了。”
说着,贴在腹上的手就要抽离。
阿不一慌,赶紧一把抓住,手臂夹着他的手臂将那大手压着按在肚子上不让他移动,全然不觉姿势更加暧·昧。
感觉到身后蓦地一僵的身子,他明显一粗的呼吸喷在她后背。
他**辣的目光紧迫的灼着她,低咒了一声,一口咬在她光洁腻滑的肩头,听着她惊呼一声忽的松开。
“我警告过你不许再勾·引我,不然我可不管你痛不痛。睡觉!”
他的语气也是不善,带着明显的压抑将她一搂再不说一句话。
阿不心中委屈,却也怕他真的忍不住兽性大发,绷着身子真的不敢再动。
这一夜,对二人来说,都甚是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