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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看过去,面上浮现笑容,腿往后一搭,屈膝垂首的同时右手在空中划开一个弧停至胸前,优雅谢礼。
直至女子退下看不见了,众人才怔怔回神过来,一阵寂静后,不知是谁叫了声“安可”,蝴蝶效应般的,底下应声而起,“安可安可”的喊声充斥了整个大堂,久久不绝。
那是黛国特有的向演出者表达喜爱的方式,据说这是以前远渡重洋而来的他国外旅商队那边的方言,女子弹奏他们送来的乐器,而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回应,出乎意料的契合了。
“阿不她——”深雪嘴角噙着笑,不怀好意的瞟了某人一眼,“有做妖精的潜质。”从栏杆上退回座位,重新取了茶喝,已经凉了,不过别有一番味道。
“仅仅是这样么?”
她看向他,而他只是静静看着下方喧嚣,她似懂非懂。
“出场顺序,舞台效果,乐器歌曲的选择,还有——”他一顿,视线移向那打着横幅鬼吼鬼叫犹自激动的二人,“深雪,仅仅是这样么?”他笑,再不言语。
她一怔,耳边还犹自充斥着底下的叫好声,不止是平安禧欢。这是一场竞技,更是一场心战。那番心智与魄力……微微愣神后她恢复以往的风情万种,只是一双媚眼含春处隐隐透着一抹深,探询着问,“这就是选择她的原因么?”
风一横本眼睑微垂,意态有些慵懒,闻深雪如此问,轻颤了羽睫,看向她,眸眼幽弥。深雪心下一寒,顿时噤了声。
“不过,就算如此,还是差了一招。”
男子自顾说着,兴致似乎颇好,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食中二指随意的轻扣着桌面,叫人猜不透。
楼下,已不见了平安禧欢二人的身影。
后院茅房,小胡子主审官正解了裤带要小解,忽蒙头一黑,惊呼不及人已被凌空一扔丢在地上。
“喂喂喂,叫你迟点下手,惹得一身骚了吧!”
“我怎么知道!速战速决,小爷要赶紧去洗洗。”
原是那小胡子主审受了惊吓在被扔出的一刹那水道失禁了,听着外面似有两人为这事在争吵,黑布下又见不得人,又羞又愤,“你们是何人,为何绑我!”
话刚落只觉臀部一阵钝痛,“提好你的裤子,想害小爷长针眼啊!”
绑匪凶残,这一脚下来痛得他直呼哎哟,赶紧扭动着身体提了裤子。
“我说,你是主审么?”黑袋中的他拼命点头。
然后听得外面道,“小爷我就是想知道这次花魁该是花落谁家呢,不过那花孔雀似的若是夺了头筹你啊就等着以死谢罪吧。”
黑袋中人一惊,花孔雀?可不正是早已内定的梁家大小姐么,那三千两金还在他屋里放着呢,这不是明摆着威胁么!他急的满头大汗,自是不敢再把这梁家小姐报出去的,怯怯的回了声,“这次、这次有才能女子确实很多,各有、各有呼声,还是还是比较难下定论——”
“呼声?”外面的人似乎是冲另一个人问,“是靠呼声么?”
“那不是很明显了,你耳聋了没听见大堂上那群人喊得什么了?”
“喂,你耳聋了吗?”他脚一踹,小胡子哎哟着打滚,“听、听见了,此次头魁,阿不,是阿不!”
一边是钱,一边是命,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本以为答对了就免遭脚踢,可谁知鼓鼓的肚子被人脚一踩,他差点岔了气。
“可小爷觉得她尚有不足,比如她身家清白,背无靠山,怎当得了头魁之称?”说着,肚子上的脚用力的蹍了蹍。
“她才貌双全技压群芳众人心之所向这花魁之位她当不得谁当得,当得当得!”一番话小胡子说的又急又快,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好似谁若有异议他便会以命相拼般。
终于,肚子上缓缓撤了力,小胡子依旧紧绷着身子不敢放松。
“恩,世人若都如你般深明大义我也倍感心安,好了,莫教人等久了。”
他连连点头,直至外面再无声响,这才小心取了套着自己的黑袋,手小心覆上脸,幸亏没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