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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县衙,问哪个千杀的贬低老子的身价!”
风一横用剩余的一只手扶额作无语状,缓了口气道,“你这般去,他们倒是连一个子儿都省了。他们纵然是该千杀万杀,可便宜他们的事你觉得你甘心做?”
“绝对不可能!”她咬着牙道,心中更是将那个贱卖她的混蛋问候了千千遍。
看着那悬赏通缉他们的告示,阿不着实不解,“我们口碑不是挺好的,惩恶除奸,干了官府还干不了的事,怎的就要拷我们?”
“你干了官府该干的事,那他们干什么去?”
她眉头一跳,撇头,似是恍然道,“你是说我们碍着他们了?”
他环胸未语,可她看着他嘴角斜牵的弧度已了然于心,遂回了头,看着画上的那个丑八怪,她紧抿着唇,实在嫌弃,技术差,画的太丑了,她哪里有香肠嘴!
就在刚刚,他们还被当成英雄般膜拜,神还没缓过来,就沦落为缉拿对象,这落差,不可谓不大。阿不唏嘘,饶是到了这里,世间的法则依然还是黑暗的不曾改变过。
打道回府,那是他们日前买下的一方小屋,二室一厅,南北通透,采光极好。那时她势头正好,瞥见了这处又因着住客栈的贵且不方便,如此,她在古代总算落实了一套不动产。
其间,阿不闷声不吭的将自己的饭解决完毕后滚床单去了,留下一人一鼠。
看着外头大好的太阳,风一横叹了口气,“这一睡,又该是要到晚上了吧。”
“吱吱。”阿不她心情不好,你没看见她一路撅的嘴都可以挂瓶子了么?吱吱抽空给了他一个白眼,继而解决桌上的剩菜。它喜欢阿不给它的一个评价:当今环保第一鼠。
无视那松鼠的鄙视,风一横起身,院中柳叶打着卷儿,知了声不疲,他刚到门口一阵热气便涌似的过来,“哎,今晚总算可以消停一会儿了,这大热天的也亏得她那般好兴致夜半行窃。”
说着,扶着泛酸的肩膀朝后堂走去,经过桌旁时身形微微一顿,搭在脖颈后的食拇二指轻轻一弹,一股无形的气波便冲那全然不觉的松鼠而去。
“咣当!”紧接着一声“吱吱”的惊叫,那靠着大碗啜着汤的吱吱一个跟头栽进了汤水中,瞬间成了落汤鼠。
“吱吱!”就在吱吱惊叫着鼠目四下乱瞟时,风一横捶着酸疼的脖子,那细长的眸子微眯着,轻哼着小调补眠去了。
事实证明,风一横午后补眠的行为是非常明智的,因为晚饭后某人不死心的找上了他——
“你会点穴不?”她谨慎的低声询问,眼中有着精光。
“?”他诧异她又排起了什么阵。
“你能把它给点了不?”从某人眨的都快抽筋的示意下,风一横视向那抱着肉骨头流着哈喇子的睡梦中的吱吱,狐疑的看着某人。
回应他的是某人眯着眼咧着嘴亮出大白牙齿哈巴狗似的点头。
是夜,月朗星稀,万籁俱静。
某个房间,拖着被点了穴犹如嗝屁的吱吱,阿不的房门紧闭,彻夜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