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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她们走了一圈后，才问：“先前在那做事？”
万管家心里泛起波荡。
果然和慕烟蓉猜测的一样，天凤心思缜密，一定会过问她们的来历。
“大小姐，奴婢陶子，是雪小姐的贴身婢女。”陶子低着头，脸上诚惶诚恐。
“大小姐，奴婢春婷，先前在蓉小姐身边做事。”春婷恭敬作答，脸上沉稳。
“大小姐，奴婢秋日，是刚进府的，因家境贫寒，父母病死，只能到王府做奴，求安生。”秋日有些悲戚地说道。
万管家听着她们说，心中也是捏了把汗。
秋日是姚氏的得力心腹，而他的职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姚氏的人。
天凤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不会留下余下两位小姐身边的人。
毕竟现在整座王府都视她为敌人。
权衡利弊，她一定会选择干净的婢女。
但——
天凤睨了一眼万管家，也不着急说话，重新落座，下巴微扬，问身后的人：“表哥，你喜欢哪位？”
天云饶了饶头，仔细地想过后，指了指满脸悲戚的秋日，“就她！她的身世好可怜。”
万管家一听，猛地一抬头，掩饰不住眼底的喜悦，立马转头道：“秋日还不快谢过大小姐收留之恩。”
秋日浑身一震，没想到会那么顺利。
不过也罢，这样就达成夫人所愿了。
可她刚想跪下谢恩……
天凤却抬了抬手。
“万管家，你急什么急？莫不是心中有鬼？”
眼神扫过秋日定在万管家身上，天凤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