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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歌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竹匙,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宫爷爷,冒昧来访,打扰您了!”
宫爷爷?
宫正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叫自己了,还记得,上一次,是夏之风带他家的小丫头来,可眨眼。
“说吧,你今天找我什么事?”
夏安歌抿了抿唇,眼角余光留意到这终于肯出来见自己一面的老人脸上,有那么一闪而过的疏离。
原来,曾经对自己那么慈爱的人,也会有一天不耐烦她。
仓惶收回自己的目光,她努力把心底的涩然压下去:“出国前,爷爷曾经交代过,要是安歌没地方落脚了,可以来找宫爷爷,他说,宫爷爷不会不帮安歌的。”
说话间,她已经恭恭敬敬的把手里早已准备好的东西递了过去。
宫正勋再度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是一枚功勋章,跟之前许姨拿进来的相框是一套的,只不过,功勋章是他宫正勋的,而相框,则是他和夏之风两人的。
长叹一声,他终于从她手里拿回了东西:“安歌,不是宫爷爷不帮你,而是这几年你实在太胡闹!”
夏安歌一听,立刻在他面前跪了下来:“都是安歌的错,但是当年安歌不是故意失踪的,而是爷爷强行把我送去了澳洲治病,后来我就一直被关在那里了。”
“治病?”
“对,我们夏家有先天性心脏遗传病,我爷爷就是因为这个死的,宫爷爷忘了吗?”
对,夏之风就是心脏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