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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可少想用订婚的事刺激东楚桭,没想到事得其反,反而让东楚桭抓住把握,堵自己百口莫辩。就在他们争执声音越来越高的时候,床上的人儿突然动了动,醒了过来。
差点儿动起手来的两个人,身影一旋,迅速消失在阳台上。
两个大男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贴近窗帘,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一边大眼瞪小眼。
程诺揉揉脑袋,拄着手臂想坐了起来,这一动,浑身酸痛,尤其是身体一动带动着下身传来的撕裂感,似乎是想提醒她昨晚发生的某些事实。
忍着身体的不适,程诺向后撤了撤身子,靠在床头上坐了起来,她一起身,身上的蚕丝被从身上滑落,露出胸前一片美如凝脂盈白通透的肌肤,肌肤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分外刺眼。
抚着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程诺的头痛病又犯了。
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她明明是在酒吧喝酒,怎么突然醒过来就在这里了?程诺环视着房间的格局,这明显是酒店包房的装修风格。
难道昨天喝多了?
除了浑身的疼痛,她脑海里竟然找不到和昨天晚上有关的记忆,程诺懊恼的捶着脑袋,蓦然的一惊,想起靳可少说起领结婚证的事情,再看看自己这一身伤痕,程诺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靳可少。
他竟然趁着自己喝醉了,对自己做这种事!
愤怒涌上心头,几乎咬碎牙齿,掐断指甲,可是与事无补,愤怒过后是深深的悲哀,铺天盖地涌来的悲哀情绪瞬间将程诺推进了无底深渊。
在此之前,尽管靳可少步步紧逼,可她依然相信,那个脾气虽然有点急躁,但是对她百般容忍的男人不会太为难她,她一直以为,她有时间来理清对靳可少的感情究竟是依赖,还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