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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九月,序属三秋。
又是一年帝都之秋,枯败之际。
帝都大街小巷仍是车水马龙,丝毫没有被秋季的萧索影响。在说萧索也不过是文人墨客笔下的叹词,是普通人所无法理解的。
百姓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规律,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每天都会落下一样。
他们比任何人都爱着他们的生活,春天的播种,夏天的胚芽,秋天的收获。都能让他们感到满足。帝都的早市开的很早,天边刚刚有了光亮,就会有百姓推着车子,搭着摊铺子。
帝都是江南婉转和江北肃穆的结合。古桥立在河流两端,它见证了多少年的风雨,多少次的变迁,多少往事,多少辛酸。
这座古桥是帝都的象征之一,它还有一个别样的名字:徘徊桥。
人生在世,徘徊一世。
帝都的雨向来没有什么征兆,就这样淋淋漓漓的下了。方才搭好铺子的人家只好收起铺子,原路返回了。
卖面具的手艺人也急忙收拾着铺子,余光瞥见雨幕之中有二人撑伞向着这边来了,只是一转眼,那二人已经不见踪影,铺子上凭空多出了一些碎银。架子上少了一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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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人撑起伞,渐渐的消失在晨雨之中,秋雨来的快,去的慢,街上很快就没什么路人了。
远处的雨幕中,隐隐看得出是两个人,一高一矮,撑着一把伞,向着一处缓步而去,他们身边时而跑过没有撑伞的路人,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步调。
他们有过家家店铺,没有任何停留,显然是有明确的去向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宛桃在他前面停下脚步,抬手敲了敲眼前的朱红色大门。门内时而飘出脂粉的气味,宛桃侧身取出丝帕,递到他手中,他也不多言,接过丝帕就掩住口鼻。
脂粉的气息被隔绝。
大门里传来脚步声,粗鲁的男声从里面传来:
“谁啊!”一边大喊,一边开着门。
门被来了个小缝更浓的脂粉气息扑面而来,霍澜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后退一步。
看门的大汉瞧见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也就壮了胆子,开大了门,冲着前面的宛桃大吼:
“敲敲敲!敲什么敲!大早上的让不让老子睡觉了!”他的目光顺着宛桃,向后面的霍澜看过去,宽大的伞面遮住了霍澜大部分的脸,只留下了鼻子以下的地方,他身上披着宽大的披风,看着格外单薄稚嫩。
大汉哼的一声,又冲着霍澜叫骂道:“谁家的小儿,小小年纪就如此风流!滚滚滚!我们还没迎客呢!”
骤然白光一闪,大汉只觉得周身一凉,只是一瞬间,大汉便跪在门前,身体在雨中剧烈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