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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气氛冷得快要凝固时，钟离瑾严肃而又认真的看着南荣予的眸子，“我是第一次杀这么多人，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
南荣予也沉默了好久，“总要有第一次的。”
钟离瑾歪着脑袋，“我发现你其实挺无情的。”
南荣予没说话，看似是在看书，思绪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们相处这么久，感觉离你的情感世界还是很远。你是在故意推开与人的情感吗？”
南荣予在发呆，似是想着什么。
钟离瑾叹口气，“算了，猜你也不会回答。”
“我没有情感世界。”
“嗯？”钟离瑾微微一愣。
“我没有情感世界，你又怎么能够走近？”
钟离瑾嗤地一声，笑了，“是人都会有情感的。你就是太过拒绝别人的情谊了，总锁着自己多不自在啊。”
南荣予眼神有些空洞。他是锁着自己了吗？难道他一直的生活不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吗？
他对这些一时间不知道作何解释，脸色冷了下来，连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钟离瑾把毛毛从怀里揪出来。
毛毛也是只怂货，有南荣予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