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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五十棍吗?”某女力挣。
“那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你……”柳幕凝张口一副想咬死他的样子,但力不从心,被人拖的趴在了凳子上。
“啪”的一声,手腕粗的棍子落在了柳幕凝的背上,“啊”柳幕凝喊的如同杀猪一般嚎叫,这叫声堪比她的琴声一般具有杀伤力,令在场的人不禁一阵冷颤,谁都看得见,那个打手明明没有用力打她。
执行的两个打手一头黑线,很是慌张,明明自己已经下手很轻了,太子妃还这般惨叫,难道自己手太重了,把她打疼了?下一棍一定要放慢一点。
“啪”又是一棍。
“噢哦……”柳幕凝又嚎叫了一声,这个力道如果给她按摩敲背一般,坐了一夜这个背还真有点酸疼,锤的力道刚刚好,再来再来。
“混账,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再不好好打,摘了你们脑袋。”
刚打了这两棍子,南宫飞笑就气的不行了,让他们这群饭桶抓她,抓了一夜也没能把人从树上给抓下来,现在人给他们制服了,让他们打个板子,放水也放的有点分寸啊,那是叫杖责吗?简直是在给柳幕凝敲背哦。
两个侍卫大一听摘脑袋当下慌张起来,马足了力气一棍子下去。
柳幕凝当即大叫一声,哭了出来。“啊……南宫飞笑……你这个杀千刀的臭狗蛋啊”
小月欲冲上前,却被初七牢牢的拉住,骆夕颜看的也不忍皱眉,柳幕凝那纤细的身躯细皮嫩肉的,哪里能禁得住这般打?
“给我重重的打,一百棍,一棍都不能少。”
这个该死的女人,柳炳章把你送给本太子是让你如何讨好本太子,取得本太子的信任的吧?居然这般张牙舞爪,打也打不好,管也管不好,他要去好好研究一番,到底柳炳章是派她来对付他的,还是想派她来活活把他给气死的?
足足十棍子下去了,柳幕凝背部的衣服已经烂了,娇能的皮肉哪里禁得起这般狠打猛砸,也开始变成了紫红色。
又几棍子下去,开始血肉模糊了,惨不忍睹了,柳幕凝脸上的汗水混杂着泪水,凌乱的发丝几缕贴在脸上,脸色煞白一片,眼皮沉重不堪。
因为南宫飞笑给她用药的缘故,她没有半点力气去反击,更可笑的是,自己怎么这么抗打?为什么不昏死过去,昏过去就不知道疼了,这才是个开始,后面还有九十棍子呢。
她抬起眼努力的挤出几个字眼,“南宫飞笑,我爹爹和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飞笑一个冷笑,薄薄的嘴唇微微张着,呵,柳炳章吗?我今天办了你,你以为柳炳章能拿我怎么样?终于承认了吗?你是在给我炫耀你爹爹的势力吗?嘲笑本太子惧怕你爹爹的势力吗?
不提柳炳章还好,一提柳炳章让南宫飞笑心中那团熊熊怒火烧的更加的茂盛了,他转过脸去,不想再看她一眼,留给柳幕凝一个欣长笔直的背影。
骆夕颜看着柳幕凝的情况有些着急,如果柳幕凝出了什么事情,柳炳章那边也不好交代,她虽然是一国之母皇后,但也只是个虚衔而已,一直以来她都是暗中听命于柳炳章的,柳炳章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操控她生死大权的人,是他把她推到这个位置上,他随便动一动手指,那么她的下场就会和南宫飞笑的生母德容皇后一般。
“太子,再打下去恐怕会闹出人命,皇上那边恐怕你也不好交代吧?”骆夕颜轻声的问着南宫飞笑,语气虽然平和,但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南宫飞笑阴鸷的眼神居高临下的逼视骆夕颜,很想一掌了结了这个女,他极力的压制心中那股仇恨。
“皇后,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本太子,包括父皇在内。”双手一直牢牢的背在身后,一副决胜千里之态“谁说没人阻止得了你?你这个臭小子,长出息了是吧?”很远的地方一个分贝超高的女人声音响了起来。
一个年龄大约三十左右岁的女人,披着一个白色的披风,衣着华丽的,双手叉腰的往这边冲过来。怒气冲冲的一边往这边冲一边骂骂咧咧,“你个死小子,几年不见你长本事了是不?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你算个什么男人?把自己的女人打成了这个样子?全部给我住手”。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绝美、高贵的男人,丝毫不逊色与南宫飞笑的俊美,比起南宫飞笑,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和帝王的霸气。
南宫飞笑看着那个来势汹汹的女人,头皮发麻,他的克星来了,她和师兄怎么会没打一声招呼就这样过来了?想要逃离但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他又无法移动脚步。
既然自己无法移动脚步,那么只要请别人移脚了,对周围的人下达命令,“全部滚……赶紧滚”。
在场所有的人欠了欠身子离开了,骆夕颜看了看远处的夏国皇后玉青稞,知道柳幕凝不会再有危险了,就离开了。
文瑾儿把玉青稞打量了好久,这个女人是谁?为何敢如此对太子说话?还有他身后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平凡之人,回头她一定要找她兄长帮她打听清楚,这下这个戏码恐怕更加好看呢了吧,真有点不想离开。
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趴在凳子上的柳幕凝,还有南宫飞笑他自己了,南宫飞笑有些不自在,想要离开,脚步开始后往树后面挪。
玉青稞大吼一声,“臭小子,你还想跑,相公,给我把他抓住。”她身后跟着的那个俊美的男人一脸似笑非笑对南宫飞笑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南宫飞笑停止了脚步,她终于冲到了他们跟前,她上前俯身看了看柳幕凝的伤势,解下了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到了柳幕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