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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你怎么了?你的头,受伤了?”安夏初在易修凡的搀扶下,艰难地起身,易修凡又将软软的枕头放到安夏初的后面,让她倚着。
“你都不记得了?”他又坐下,看着小屁孩迷茫的小傻样,想哭又想笑。
安夏初又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痛苦地闷哼出声,“不记得了,我头好痛,我昨晚喝了多少酒啊?”
“喝了多少酒啊?喝了多少酒我是不记得了,不过我记得你耍酒疯时候的样子,要我给你描述一下吗?”易修凡说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安夏初傻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响才发出声音,“当着你家人的面……我耍酒疯了?”
她大眼睛小鹿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易修凡看,盼望着他摇头。
“嗯。”易修凡点头,十分的认真。
安夏初顿了顿,呜咽了一声,转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可是,等一下……
她突然又猛地起身,“那咱俩怎么都受伤了呀?”
易修凡终于忍不住了,大笑了出来,将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给安夏初讲了一遍。
安夏初这一次不呜咽了,而是直接扑进了枕头里哇哇大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