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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楚早先便收到消息,说是镇南王府近来阔绰了不少。今日得见翘容一身雍容华贵,以及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奢靡,看来传闻是真的。
先前翘楚主要忙于解决南凐国同外邦侵略者之间不可调和的外部矛盾,倒是把这么个内部矛盾给忽略了。
镇南王府的阔绰,想必有蹊跷……
翘容奉父命前来款待东凌来的贵客。席间多喝了几杯,便借故出来吹风散酒。
远远看见了那个她深恶痛绝的身影,立即振奋了精神,两眼放着光,朝她走去。
风过墙垣,吹落了几瓣梨花,落在眼前深不见底的湖心。
多年怨忿,积压在心,一直郁郁不得疏解,父亲总说:不急,不急……
可是她怎能不急?!
韩焉,丁玉郎,哪一个不是她先看上的翩翩公子?太子非仗着自己的储君权势,一一收入囊中。
还有国师大人……
虽说她是南凐皇室唯一的女眷,她的婚事,将来是要留着为南凐国和亲用的。但是,这似水流年,她岂甘心空度?
托太子的福,但凡她翘容看上眼的,最终都被收入了太子的后宫。
男人跟男人……翘容轻啐一声:“也是够恶心的。”
不过,也有例外。
国师大人便是威武不能屈的例外。
任凭太子如何讨好,这些年来他都是一副冷若冰山模样。传闻说国师近来同太子走得有些近?翘容是不信的。
国师大人先前甚至……即便一时接近太子也是定有所图。
翘楚若有若无地叹息,被翘容看在眼中,没有什么能比此情此景更让她开怀的了!
翘楚淡淡望着她一路扭得风情万种走过来。
四下无人处,翘容也不费心寒暄,连见面礼仪也一并省略了:“怎么,那国师大人,不好弄到手吧?我早同你说过,国师不比韩焉和丁玉郎!你的那些所谓恩宠,他不稀罕!”
翘楚倒也不恼,不急不慢道:“我没弄到手,你也不见得得手。你现在就同我炫耀,是否早了点儿?”
翘容急了:“翘楚,你虽贵为储君,却也当知,国师那般的人物,你苦恋多年,既求之不得,便认命罢!”
翘楚理了理胸前被风吹乱的流苏,低眉浅笑道:“求之不得的滋味,除了他这儿,孤还没从旁的地方尝过。如此新鲜呛口,耐人寻味,我怎会收手?所谓苦恋,不过是好事多磨。孤的后宫,迟早会圆满,郡主不必担忧。”
翘楚娇媚无匹的脸令人不可逼视。
见翘楚并不恼,翘容似乎没能泄愤。抬手笼了笼厚重的发髻,撇了嘴:“八斤的鸭子,七斤半的嘴。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翘容欲言又止,她想起了父亲的嘱托,忍。
接着一声叹息:“哎,算了,不提了。太子殿下,我要同你分享一则喜讯!东凌已秘密派人来探过我父王口风了,说是有意联姻。”
翘楚不惊不喜,挑眉道:“怎么,又不要你的国师大人了?”
“他?!我可等不起他。”翘容傲娇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这么多年了,他的眼中对她从未含过情意,方才她教翘楚认命,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认命?
片刻,翘容脸上的光亮又重现回来:“我要成为东凌太子妃了,将来便是一国之后,太子,你可为我欢喜啊?”
翘楚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嫁给那个登徒子——竟让你得意成这样!”她抱胸站定,对上翘容挑衅的脸,玩味道:“过早暴露最后的底牌,是否意味这你心里没了底?在我这儿,这似乎起不到震慑人心的效果。用看似无心的点拨来打击对方自尊——这招我小时候常用。这么旧的招——郡主你如今还在用?”
翘容清了清嗓子,道:“懒得同你计较!”继而理了理头饰。
一个魅惑的男声从身后响起:“兄台,似乎看不上东凌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