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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小白兔这次的骂词仍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让大灰狼越发的疯狂起来,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令他几次承受不住的险些晕死过去,只感觉自己就像飘摇在洪流湖海中的浮萍,任由激烈的海浪阵阵袭来,冲击的摇摇晃晃,头晕目眩,几乎都快忘了今夕是何夕。
很快,她开始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开始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开始随着***袭来的激流,而左右的摇晃摆动,就像一条美人蛇,正在妖娆万种的做着蜕皮的动作,姿势极尽媚态,眼波潋滟荡漾,勾魂摄魄。
居高临下的大灰狼能把在自己身上人儿的每一个动作和姿态,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此美景,他自然一点也不会错过,登时,他体内的血液被沸腾到了极致,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了起来,再也经受不住如此画面的撩动,他激动的双手掐住了小白兔那魔鬼般的腰身,一把将小白兔整个人从桌面上捞了起来,令她整个人都承受在他那方之上,让庞然大物更加的深陷……
小白兔惊呼一声,于此同时,又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只得本能的将一双细腿自发的完全圈在了大灰狼的腰上,一双玉臂本来还想环上大灰狼的长颈上,不想,恶劣的大灰狼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把她顶撞颠簸的很是厉害,双臂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环上他的脖颈,无法,一时激动之下,她只能像快要溺水的人儿,一手一把揪住了他那不知是被雪水打湿还是汗湿的长发,一手扣住了他的肩膀,留着尖利的长指甲,深深在他肩膀上划下一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在快乐的同时,有时,刺痛也会成为一种特别的调剂品,虽然大灰狼的头发和肩膀被小白兔抓的很疼很疼,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兴致,相反,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令他登时感受到了极致的舒爽,大呼爽意的同时,纵横驰骋的动作急剧加速,简直就是到了癫狂的地步偿。
这般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就好像是在旋转跳舞一样,那样的极尽旖旎淫.靡,又是那样的活色生香……一室的纵情火热,一.夜的疯狂缠绵撄。
在两人缠绵悱恻的时候,却是不知,这美好的背后,将要降临的风雨,已经渐渐在燕王府的上空,盘旋起了乌云。
此时,灯火阑珊的皇城之中,深宫大苑之内,胭脂楼。
德福公公,正冒着越来越大的风雪,朝着琼楼玉宇般的胭脂楼而来,待到楼前,却是骤然停下了匆匆而来的步伐,驻足仰头,观望着一片银装素裹中的胭脂琼楼。
作为一个能服侍两代君王的最大宦官,他自然有着过人的本事,是别人很多年都学不到的——揣度圣意。
所以他知道,此时此刻,在这座胭脂楼里,他的主子正在做着别人所不能窥探,也不能打扰的事情,他此刻就算有再要紧的事情,也不可现在就贸然前去叨扰,伴君如伴虎,君王无情,说不定前一刻他还是前朝后宫之中,最耀武扬威的大太监,下一刻,恐怕就要成为午门之上,一条人头落地的刀下亡魂。
故而,他现在没有选择,只能等着,一直等着。
守卫在胭脂楼前的几个小太监,都是很有眼力见儿的玲珑人,见到德福公公在殿前站着,又是递上能遮挡风雪的雨伞,又是借着递伞的工夫,压低了声音,在德福公公的耳边,小声说着悄悄话儿。
“公公,已经两个时辰了……。”小太监眼睛里闪着饶有兴致的精光,话儿被说的意味深长,待说完后,又恢复了唯唯诺诺的样子,恭敬的弯腰垂首,往后退了下去。
德福公公满意的看了这个小太监一眼,嘴角牵动了一笑,似笑,却非笑,明暗莫辨的目光,又落在了眼前的胭脂琼楼上,“看来……是快了。”
胭脂楼,建筑外表的设计,是江南的格调,雪白的墙,乌黑的瓦,还有满壁的爬上虎,蔷薇花,虽然在冬季里看不出什么,但仍然别有一番江南的韵味。
胭脂楼跟宫内所有的殿宇都不一样,建筑风格不够富丽堂皇,也不够庄严典雅,跟皇宫内的其它殿宇,颇有格格不入的意味,偏偏宫里边儿的许多女人都知道,这座宫殿它并非是格格不入,而是在皇帝的心里,有着其他人,所完全不能比拟的特殊意义。
不知道曾经有多少受寵或不受寵的妃嫔,想要这座特别的胭脂楼,可最终的下场,却是一个比一个凄惨——
从此,宫内再也没有妃子想要得到它,甚至,还会对它退避三舍,视如蛇蝎,就连提,都再也不敢提,以至于到了迄今,这做胭脂楼,竟已成了宫内许多人的禁言之地。
彼时,比起楼外的银光满壁,胭脂楼内,竟是无比的昏暗,倒不至于看不清里边儿的物什,但总给人一种昏昏沉沉的压抑感觉,让人觉得呼吸不畅。
楼内,有阵阵压抑的呻.吟在此起彼伏着,男女皆有,令人听之,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循声望去,但见安寝的寝殿之内,满室红烛摇曳,空气里,充斥的,都是一种令人脸红燥热的腥膻气味,其中还有一丝丝的血气,揉杂于其中。
紫檀木雕花的睡榻之上,有一女子被铁链捆绑着双手,悬挂于榻顶之上,身上不仅未着寸缕,而且肌肤之上,还有一道一道,或深或浅的伤痕,伤口都还是新鲜的,有的还在冒着汩汩热血,有的皮肉外翻,深可见骨,却是再无鲜血流出。
女子的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了一块好地儿,但仔细看去,却发现女子那张小脸,却是半点的伤痕也未见存在。
女子的五官很精致,轮廓类型,是往美艳的那方风情而生成的,所以她现在的脸上所化的妆容,无一不是在往艳丽上而化,略微弯弯的远山黛眉,饱满丰盈的烈焰红唇,略施粉黛的红润双颊……
妆容虽是精致,却是过了三分,浓妆艳抹的有些许的过了头,而今现下,女子大概因为身上伤势的关系,本身的小脸早就已经惨白如纸,却搭配着这样的艳丽妆容,怎么看,怎么都有些格格不入,甚至还有些诡异。
忽然,一只大手自下而上,一把擒住了女子的下巴,似乎捏的很用力,女子略显圆润的下巴,竟被捏的变了形,女子黛眉轻蹙,发着微弱的低吟。
“哼,你个贱人,居然敢玩弄朕,敢欺骗朕,到死都不属于朕——”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的掴在了女子的小脸上,将女子的小脸打偏,一丝血迹从嘴角流出,男人似乎很满意,手指抹掉了女子嘴角上的血迹,遂,将沾血的手指凑到了自己的唇前,伸出舌头,舔掉了指尖的鲜血,砸吧两下嘴唇之后,愉悦的笑了。
然而,男人的愉快并没有让他变得温和,辗转间,他俊逸的五官一阵扭曲,猛地拽住了女子无力垂下的双腿,粗暴的拉开,暴力的穿刺——
原本如同蛛网上垂死的蝴蝶一般的女子,开始忍受不住的尖叫起来,一直低垂闭合的眼睛,虚软无力的半睁开来,露出的里面的眼瞳,涣散而充满迷离的色彩,仿佛喝醉了酒一般,可偏偏在眼底,却夹杂着一丝极不协调的恐惧。
很快,女子的嘴角就开始流出一串串带血的银丝来,眼睛也开始翻白,整个身子就像沙滩上干涸的鱼,不断扑腾痉.挛着,被铁链吊着的手臂无力的下垂,随着她抽搐的身子,不断晃荡着,发出一阵竟然很是悦耳的金属撞击声。
也不知道是女子此刻垂死却偏偏又狠淫.靡的样子,还是铁链发出的阵阵动听悦耳之声刺激了男人,他的眼中忽然凶光大盛,抓着女子双腿的十指几乎狠狠掐进了女子的肉里,撞击的动作越发的剧烈凶猛,带着要将女子贯穿的力量和速度——
最后,终于在女子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后,男子的暴戾对待,才彻底的结束。
抽离之际,对待女子如同摒弃一件破败的东西一样随意,随手抓起搁放在一旁屏风上的明黄色衣袍,男子披在了身上,头也不回的踱步走出了寝殿。
只余还被吊在睡榻顶上的女子,如同吊死的冤鬼一样在那缓缓摇摆,半睁的眼睛,眼白上翻,露出的眼仁儿白的多,黑的少,瞳孔几乎缩的成了细小的针眼,浓妆艳抹的妆容下,面目扭曲,十分的可怖。
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