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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林初迅速打断他,愤怒的紧抿着双唇。
陆正航看着她双眼里迸发的怒气,却让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更加的明亮,异常鲜活。
陆正航便忍不住满脸的兴味,好整以暇的看着林初。
林初松开紧绷的双唇,转头对庄婶说:“我出去跟他说两句话。”
“林初啊——”庄婶很担心,她也觉得陆正航不是好人。
林初摇头,“没事的,就在家门口,不会去别的地方,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知道陆正航故意那么说,就是威胁她。只要她不想燕家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就得受他威胁。
好在这里一层只有一个住户,关了门,也不怕邻居听到。
陆正航轻佻的撇了撇唇,目光落在林初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何必这么防着我?”陆正航勾勾唇,“我只不过是想来跟你说一声,不必在意我妹妹。她跟燕北城不可能,我们家都知道。一直以来,就只有她自己在那儿做梦,心存着幻想罢了。所以你也没必要因为她看我不顺眼。”
林初敷衍的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说完便要转身回去,却听陆正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说她跟燕北城不可能?”
林初回身,看了眼陆正航。似乎是见她受了他话的影响,所以挺自得,一派悠闲的从裤袋里摸出一盒烟跟打火机,长指从里面捏出一根,娴熟的叼在嘴里点燃。
他似乎是觉得自己这动作挺有魅力,姿态优雅。将烟和打火机放回去,便往后轻松地靠在墙上,两指夹着烟,很有一番不羁的姿态。
可林初只觉得他这番模样太做作。
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或许会被他这副皮相吸引,可林初是谁?从跟了燕北城,什么样的出色男人她没见过?
至少陆正航这番作态在林初看来,很没有风度。
至少燕北城的那些个哥们儿,从来不会当着女士的面抽烟。
燕北城本身知道她不喜,所以渐渐地越来越少抽,知道最近林初猛然间发现,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见燕北城抽过了。
而几次跟楚昭阳他们的聚会,林初也知道那几个没有家室,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平时是没有人管束的,烟都没少抽。
但每次只要有她们这些女士跟孩子在场,他们都会很自觉地不抽烟。每次去了房间,连一点儿烟味儿都闻不到。
但燕北城说过,他们哥几个,烟瘾都挺大的。
“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跟我无关。”林初冷淡的说道,“就算陆薇宁一直喜欢北城,喜欢到一辈子都不嫁人了,也跟我们没关系。”
陆正航“呵呵”笑了两声,迈步走过来,还夹着香烟的两指却突然朝林初伸过来,想要捏住她的下巴。
林初迅速躲过,手悄悄地伸入到裤袋里去。
陆正航朝她喷出一口烟,呛的林初眼睛都红了。
“燕北城的母亲背着他父亲跟我父亲偷.情,林初,你有没有兴趣也体验一下陆家的男人?这样,也算是一项传统了。”陆正航嗓音轻佻的说,就要低下头。
林初怒极,陆家人都这么恬不知耻!
她怒的眼眶都红了,挥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就这么个东西,被江嫦黛宝贝着,过来恶心燕北城。
他也配!
当年江嫦黛干的破事儿,如今竟成了这东西威胁燕北城的资本。
林初越想越怒,此刻她发现自己最恨的不是陆正航,正是江嫦黛!
就因为江嫦黛,把燕北城置于这样尴尬的境地。明明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男人,却要被这些东西恶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正航太过自信,所以才没有防备,被林初打了个正着,愣了下,表情陡然变得狠厉。
直接抓住林初的肩膀就把她往怀里拉扯,极强硬的姿态,看着像是想要强来了。那原本英俊的脸也扭曲的不成样子,让林初看了直想吐。
林初没呼救,不想让庄婶看到这一幕,告诉燕北城。她不想让燕北城怒到失控。
林初直接从口袋里摸出先前放进去的杀虫剂,对着陆正航的双眼就喷了过去。陆正航从没想过林初防备心理竟然这么强,防他防到这地步。
双眼近距离的一下子被喷个正着,刺目的疼痛把眼泪都给刺激了出来。
陆正航痛呼,放开了林初,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疼得弓起了身子。
林初转身按了指纹开了门,就冲回了健身房,都没顾得上跟庄婶说句话。
开门的瞬间,庄婶听到门外的痛嚎声,奇怪的开门探头出去,就见陆正航竟然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直嚎个不停,听声音就觉得疼。
紧接着,庄婶又听到咚咚咚的声音。
林初又跑了出来,手上多了根高尔夫球杆,是燕北城放在健身房的。
偶尔会在家里简单的挥几杆放松。
庄婶就看到林初挥着高尔夫球杆就出去了,冲到陆正航的身边,便往陆正航的身上不停地挥砸。
“贱.人!你们一家都是贱.人!你爸贱,你也贱!你当人人都跟你们家一样贱呢!还传统,传你妹.的统!就你这熊样儿,还挺自我感觉良好的?你哪点儿比得上北城了,也不找镜子照照自己,跟他站在一起,谁能看得上你啊!”林初怒道,又砸了他好几下,“滚!以后再不准上来!”
除夕原本正在它的小别墅里睡觉,那是林初特意拜托宋羽给除夕设计的一套小别墅,订做出来的,特别精致。
听到林初的骂声,除夕瞬间醒了,在小别墅里打个滚就站了起来,一口气蹿出了大门。
见林初正在打人,它“汪汪”叫着就上去助阵。
林初怕除夕真咬了人,再被陆正航不依不饶的,让除夕吃了亏。
她赶紧也停手了,还劝着除夕,“除夕,来,跟我回家了,不理他。”
除夕又在陆正航的手上闻了两下,这才摇着尾巴跟林初进了门。
庄婶还担忧的往门口看,陆正航叫的更惨了。
刚才也只是眼睛疼,这会儿不止眼睛疼,浑身上下都疼,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是不是被林初给打断了,一动就浑身上下磨着骨头的疼,眼睛还看不见,简直不能更苦逼。
“庄婶,别看了,赶紧把门关上吧。”林初说道,万一陆正航又发疯怎么办。
庄婶也想到了,连忙关了门。又有点儿不放心,“林初,他没事儿吧。”
“没事儿,可能断了几根骨头吧,反正是死不了的。”林初不在乎的说。
就那样的贱.人,伤的再重都是活该。
庄婶今天也是大开眼界,算是见识了一把,没想到林初竟然这么彪悍!
刚才那股打人的气势,又狠又稳的。
庄婶悄悄地看了眼林初,突然为燕北城担心了起来。
万一燕北城做了什么对不起林初的事儿,那可真是太惨了。
真应该让燕北城看看陆正航的下场,前车之鉴啊!
庄婶暗自祈祷,先生你以后可千万别犯浑。
不过还是不放心,庄婶见林初去了洗手间,忙摸出手机又偷偷闪开了一道门缝,见陆正航还躺在地上嚎呢,迅速的咔嚓了几张照片。
又觉得这样不够震撼,调到拍摄模式,把陆震航凄惨的下场给录了下来。
决定等燕北城回来了,就给他看,以后千万别做对不起林初的事情。
林初还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庄婶的心目中拔高了好几层,高大得不得了,一下子成了千万不能得罪的存在。
她只是觉得刚才在陆正航身上发泄了一通,心情好了不少,又畅快的继续做普拉提去了。
等林初练完出来,正准备回卧室去洗澡,突然想起来,便问在客厅的庄婶,“外面那人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