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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赵邢端问:“先去哪里?先去找鸿霞郡主,还是先去找凶手?”
楚钰秧想了想,说:“要不还是先去找鸿霞郡主吧,正好一会儿问凶手的时候,也让她在旁边听着。毕竟死的是她爹和她的哥/哥。”
赵邢端点了点头,两个人往端王府去。
大老远的,楚钰秧和赵邢端就看到一个人影在门里面探头探脑的,不是鸿霞郡主还能是谁?鸿霞郡主瞧见他们来了,努力的伸着手挥来挥去的。
楚钰秧一瞧就乐了,说:“怎么鸿霞郡主真有点像是看门的……小动物。”
赵邢端也笑了笑,说:“我帮你转达。”
楚钰秧赶紧挽住他的胳膊,说:“我们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不能出卖我,不然我就跟郡主去穿一条裤子。”
“你说什么?”赵邢端忽然停住脚步,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
楚钰秧眨眨眼睛,说:“打个比方而已啊。”
赵邢端这才放开说,楚钰秧松了口气,不过就在下一刻,楚钰秧感觉自己嘴唇上一痛,竟然被咬了一口!
大白天的!
光/天/化/日之下!
在端王府门口的大街上!
楚钰秧的脸红透了,别说脸了,脖子和耳朵也全都红透了。
楚钰秧立刻压低声音,揪着赵邢端说:“你干什么呢,别人看到怎么办!”
赵邢端很淡定的说:“放心,周围没有人。”
“呸呸呸!”楚钰秧说:“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啊,鸿霞郡主还在那边呢!”
楚钰秧抬手一指,果然就见鸿霞郡主用一种怪异的表情瞧着他们。
楚钰秧顿时觉得头好疼啊,遇到鸿霞郡主之后他竟然有头疼的毛病了。希望魏王的案子赶紧过去,然后让他开香槟放鞭炮欢送鸿霞郡主吧!
赵邢端淡淡的看了鸿霞郡主一眼,说:“那瞧见就瞧见了罢。”
楚钰秧觉得赵邢端是故意的。
现在楚钰秧只能庆幸,好在没有其他人瞧见了。
赵邢端拉着他继续往门口走,楚钰秧磨磨蹭蹭的跟着,他们到了大门口的跟前,鸿霞郡主还是那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鸿霞郡主刚才听说端王爷和楚大人又出门去了,心中失落,她也不敢出去找,万一凶手真是要杀她,她落了单可怎么办?那岂不是非常危险了。所以只能在府里等着他们回来。
鸿霞郡主一会儿打听一下端王爷和楚大人回来了没有,后来又让侍从到外面去守着,瞧见人影就回来禀报。所以楚钰秧和赵邢端还没进大门,鸿霞郡主就先跑出来迎接了。
不过鸿霞郡主显然被她看到的那一幕给震/惊了。
赵邢端竟然和楚钰秧在接/吻!
震/惊之后,鸿霞郡主的心立刻碎成了无数片。
鸿霞郡主虽然年纪不大,不过她在王府里长大,魏王和魏王世子又不是不近女/色的,还都是非常好色的类型。后院里女人不计其数,当然还有几个男人,比楚钰秧长得漂亮的比比皆是。鸿霞郡主从小瞧着长大的,懂事开始都不觉得奇怪了,她就是没想到,端王爷和楚钰秧怎么回事这种关系呢?
鸿霞郡主努着嘴巴,一脸要哭了表情。她爹本来想让她嫁给赵邢端的,不过鸿霞郡主觉得端哥/哥太严肃了,虽然长得很英俊,不过有点吓人。后来遇到了楚钰秧,她显然更喜欢楚钰秧,对楚钰秧的好感度爆棚,毕竟楚钰秧能和她玩到一处去。
结果现在,旧爱和新欢其实早在一起了,对鸿霞郡主的打击简直……
楚钰秧走到近前一瞧,头更疼了,人家小姑娘都要哭了!他们还要问问题呢,哭了怎么问啊!
楚钰秧立刻瞪了赵邢端几眼,给他使眼色,让他去哄人。
赵邢端一张死人脸也没有变化,也不开口,反而拉着楚钰秧进了门,然后往自己的房间去。
“去哪啊!”楚钰秧着急的说。
他被赵邢端拉着走,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鸿霞郡主,结果鸿霞郡主竟然亦步亦趋的跟着,一脸非常/委屈的样子。
楚钰秧:“……”
三个人进了房间,赵邢端就拉着楚钰秧坐下来了,说:“钰秧有事情要问你。”
鸿霞郡主嘴巴上撅得可以挂个瓶子了,也不坐下,指着赵邢端的鼻子,说:“楚钰秧,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楚钰秧:“……”
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不矜持!
赵邢端听了也不气也不恼,反而难得的和鸿霞郡主一个鼻孔出气,微笑着看着楚钰秧说:“我也想听你说。”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楚钰秧咬牙切齿的小声说。
赵邢端悄无声息的伸手到楚钰秧的腰上,轻轻的揉/捏了两下,在他耳边压着声音问:“不喜欢我?”
楚钰秧一个激灵,感觉半边腰都麻了,差点身/体一歪就跌下椅子去,那就丢人了!
光/天/化/日!还有鸿霞郡主在场,赵邢端竟然公然使用美/人计,实在是太犯规了。
楚钰秧瞧着鸿霞郡主一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干脆一咬牙,说:“我是喜欢他……”
赵邢端一听满意了,将他下巴一拨楞,这回倒是没有直接/吻在楚钰秧的嘴唇上,而是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好像是奖励一样。
鸿霞郡主一听,“呜呜”的一声就哭了,两只手摸/着眼泪,哭得那叫一个汹涌澎湃。
楚钰秧:“……”
楚钰秧瞪着眼睛瞧着赵邢端,说:“你把人招哭了,你去哄人。”
赵邢端不以为然,说:“让她哭够了就不哭了。”
“你怎么哄孩子的。”楚钰秧觉得赵邢端实在太不会哄孩子了。
赵邢端在他耳边小声说:“如果是我们的孩子,我就会好好的哄了。”
“呸呸呸!”楚钰秧立刻将人给推开,说:“男男生子是不符合推理过程的。”
鸿霞郡主一瞧,她哭了都没人哄,哭的就更凶/残了,嘶声力竭的。
楚钰秧赶紧站起来就要去哄鸿霞郡主,不过他被赵邢端一把就给拽住了,站起来又坐了下来。
赵邢端就开口了,声音很淡的说道:“再哭就把你送到宫里头去。”
鸿霞郡主的哭声戛然而止,不过刚才哭得太凶了,所以有点打嗝,闭着嘴巴一抽一抽的。那委屈的要死的眼神,狠狠盯着赵邢端。
楚钰秧觉得还是赵邢端有办法啊,竟然只用一句话,就把鸿霞郡主给制住了。
鸿霞郡主委屈的瞪眼,说:“他是个男人啊,为什么你喜欢他不喜欢我!他难道比我好看吗?”
楚钰秧差点就跳起来给鸿霞郡主点了个赞,他家端儿当然是倾国倾城了,毫不做假的说,就是比鸿霞郡主这个十四五岁还没怎么张/开的小丫头片子好看的啊。
不过楚钰秧一瞧鸿霞郡主这表情,还是别热油锅里泼凉水了,说:“不不,郡主,喜欢这种事情,是勉强不了的,其实是一种缘分。”
赵邢端听到他说缘分就觉得好笑,伸手有在他腰上揉/捏了一下。
楚钰秧正板着脸,语重心长的摸样,结果腰上一痒,差点就破功了。
鸿霞郡主说:“我喜欢你啊,你就不能喜欢我吗?”
楚钰秧:“……”
小姑娘家家的,说话这么直白多不好听啊,楚钰秧觉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
赵邢端嗓子里发出“呵”的一声冷笑,说:“楚大人,鸿霞郡主在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楚钰秧横他一眼,简直唯恐天下不乱。
不对啊,平时唯恐天下不乱的不是自己吗!
楚钰秧眼珠子一转,赶紧说:“不不,鸿霞郡主你误会了,其实你只是喜欢跟我玩游戏而已,这样的感觉是朋友。其实我是很愿意和你做朋友的,真的。”
鸿霞郡主说:“不要跟你做朋友,我要做你妻子。”
楚钰秧要哭了。
赵邢端笑的更冷了。
楚钰秧觉得自己现在正处在冰/火两重天的境地,热情如火的鸿霞郡主,还有冰冷刺骨的赵邢端王爷,简直要弄死他了。
楚钰秧忽然一拍桌子,顿时豪情万丈的样子,说:“鸿霞郡主,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已经有了端儿了,我不能始乱终弃,我要和端儿在一起的,所以你……”
鸿霞郡主委屈极了,她本来想要瞪一眼赵邢端的,不过眼珠子没转过去,她不敢……
鸿霞郡主做最后的挣扎,说:“可是!端哥/哥没准不喜欢你!”
“什么?”楚钰秧差点跳起来。
赵邢端将人搂住,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说:“鸿霞郡主请出去,我会让钰秧知道我有多喜欢他的。”
“为什么要我出去才行,你不敢当着别人面说喜欢他吗?”鸿霞郡主说。
楚钰秧脸红了,脖子和耳朵也又红了起来,刚才赵邢端话说的暧昧,而且手指一直在他腰上滑来滑去的,显然是话中有话的意思,哪是单纯的鸿霞郡主能理解的。
楚钰秧敢肯定,鸿霞郡主一出门,自己肯定会被扔到床/上去,赵邢端根本不打算说,他是要身/体力行。
楚钰秧赶紧说:“这件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谈了。反正结果就是这样!鸿霞郡主,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准出门你一跌倒,就能撞进一个总裁的怀里了,然后你们两个就能相亲相爱了”
鸿霞郡主奇怪的说:“为什么要出门跌倒?”很丢人啊。
楚钰秧说:“我就打个比方,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咱们还是来谈谈案情吧!”
鸿霞郡主提到案情,就说:“你们查到什么了吗?”
楚钰秧问:“郡主,你有没有发现世子和魏王关系不对头的事情。”
鸿霞郡主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说:“就是想问我哥/哥和我爹有没有吵架之类的吗?”
楚钰秧点头。
鸿霞郡主说:“当然是天天吵了。”
“啊?”楚钰秧有点吃惊。
鸿霞郡主说:“我爹就我一个女儿,我哥/哥是亲/哥/哥,然后在谱子上的兄弟还有四个。你也知道的,我爹喜欢女人,后院里没有名分的女人也很多,不知道有多少儿子没有上谱子的。”
据鸿霞郡主所说,魏王儿子众多,认祖归宗的,加上世子一共就五个儿子,其余还有多少不得而知了。因为世子是长子又是嫡子,身份最高,平日里别人都不敢招惹他。不过魏王世子的确没什么才华,就知道吃喝嫖赌,平日里总是花天酒地,搞得好多人到王府门口来喊/冤,说世子又强抢民女或者强行侮辱了谁家的妻子。
魏王对此很生气,不过没时间多管他,也就随便的惩罚一下。不过后来就更糟糕了,有一次魏王世子被/关禁/闭,不让出门防止他花天酒地。结果魏王世子就摸进了魏王的后院里去,把魏王的小妾给睡了。
从此之后,魏王世子就尝到了甜头。他爹的后院里,那可都是千挑万选的美/女,他时长摸进去玩乐。有的小妾是寂寞难耐,主动的跟了世子,不过有的并非自愿。但是被侮辱了也不好声张,怕魏王发现反而要处置她们。
后来魏王/还是发现了,气得半死,把魏王世子给鞭打了一通。后来两个人关系就不怎么好了。
过了一段时间,魏王就给几个儿子分配差事,结果世子就分到的最差。世子觉得自己是嫡子,身份最高,本来以为是最好最肥/美的差事,没成想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如此一来世子又被几个兄弟暗地里给嘲笑了,觉得他已经不被重视了,也都很瞧不起他,世子就更是生气。
鸿霞郡主说:“反正就是这样吧,其他的应该就没有什么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快要天黑了,咱们先去魏王府吧,郡主也跟着一起去。”
鸿霞郡主惊讶的说:“你们要带着我一起查案吗?”
楚钰秧点了点头。
鸿霞郡主立刻就跟着他们走了。
出了门要骑马,赵邢端带着楚钰秧上马,鸿霞郡主瞧着高头大马,说:“我怎么办啊。”
赵邢端说:“郡主不会骑马?”
鸿霞郡主噘嘴,然后不言声了,自己爬上马去。
楚钰秧心说不能够啊,原来鸿霞郡主都会骑马,看来自己需要去学一学马术了,不然会被人家笑话的。
三个人快速的往魏王府去了,到了门口,就有十六卫府的人赶来禀报。
侍卫说:“端王爷,楚大人,吴氏已经被抓回来了。”
楚钰秧拍手说好,“吴氏找到了,那就太好了,把大家一同叫到魏王世子的房间去吧,我们来一起找凶手了。”
鸿霞郡主瞪大眼睛,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楚钰秧眨眨眼,说:“当然了。”
侍卫一听,不敢怠慢,赶紧就去把人全都集中到了魏王世子的房间外面,然后又调了人来,在周围布下警戒,以免凶手逃走。
吴氏也在其中,不过她手上戴着枷锁一样的东西,看来是为了不让她再逃走。
楚钰秧和赵邢端过来的时候,众人已经到齐了,都瞧着他们,准备听案情分析。
张氏说:“楚大人啊,凶手是不是这个吴氏?她是怎么杀/人逃走的?”
楚钰秧说:“我只知道她是怎么逃走的。”
吴氏似乎有点害怕,低着头不言语,有点心灰意冷的样子。
楚钰秧说:“吴氏很聪明,她装扮成鸿霞郡主的模样,趁乱离开了。至于吴氏为什么逃走,这我倒是不清楚,需要问她自己。”
张氏看楚钰秧的态度,说:“难道凶手不是她?”
楚钰秧说:“凶手的确就在咱们当中,不过并不是吴氏,因为以她的身份来说,行/凶有些困难。”
张氏会所:“她没有杀/人,那为什么要逃走?”
楚钰秧瞧了吴氏两眼,说:“你央求魏王带你到京/城来,就是为了逃跑吗?”
吴氏身/体一抖,好像是因为被猜中了,有些震/惊又有些害怕,僵持了半天,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吴氏小声的说:“我没有杀/人,魏王和世子都不是我杀的。”
楚钰秧说:“我知道,那你为什么要逃走?”
吴氏低声抽泣起来,说:“我不想再留在魏王府里了。但是成了魏王的女人之后,就不能再离开,之前我也有打听过,人家让我想都不要想,肯定是要老死在魏王府里的。我……我一直想着怎么才能逃出王府去。后来听说王爷和世子要去京/城,我就央求王爷带我一起去,我想着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趁机逃走,他们也不好抓我,所以……”
张氏听了冷笑,说:“哎呦,好一个清高的。王爷短你吃了还是穿了,你还想离开王府,真是搞笑呢。你逃出去了,还不活活饿死!”
吴氏已经泣不成声,说:“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王爷算然不宠爱我,不过也不短我吃穿,就算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倒是没什么的。可是……世子他。”
吴氏哭得差点昏过去,断断续续说:“有一次大半夜,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我以为是进了贼,没想到是世子……世子他强行侮辱我,我想喊人却被他打昏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他威胁我不让我说出去,我害怕不敢说,也不敢告诉魏王,后来,哪想到世子隔三差五的就半夜摸过来,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不想这样……”
“你这个浪蹄子!不/要/脸的女人!”忽然有人尖/叫,冲上来就“啪啪”打了吴氏两个响亮的嘴巴。
吴氏双手捆着,没法阻挡,一下子就被扇倒在了地上。
侍卫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拉扯开。
众人一瞧,这个泼辣打人的,原来是个婢女。却不知道是服侍哪里的女婢,竟然如此厉害,吴氏怎么说也是半个主/子,丫鬟打主/子,竟是闻所未闻。
那婢女穿的衣服料子非常好,竟然比吴氏穿的都好,手上戴这个金戒指,手里还捏着那一方绣工精湛的帕子,正气得满脸通红。就是之前出来指证吴氏的那个华服婢女。
华服婢女还尖/叫着,说:“不/要/脸的女人,你自己勾引了世子,不守妇道,竟然还恶/人先告/状,我看就是你杀了世子!”
吴氏一听哭得更凶,抽抽噎噎的说:“我就知道会这样,别人听了一定会觉得我不守妇道勾引世子,恐怕要将我千刀万剐。我这才想逃走的,不想再留在王府里了。但是王爷和世子,的的确确不是我杀的,我并没有杀/人!”
“我呸!”华服婢女啐了一口,说:“就是你杀的人!你还想狡辩。”
楚钰秧一瞧,闹剧演的也差不多了,笑眯眯的说:“不要着急,我刚才说了,吴氏并不是凶手。”
华服婢女又往地上啐了一口,说:“你说他不是凶手就不是?你有证据吗?”
楚钰秧笑了,说:“我在审案子,当然是听我说了。刚才我就说了,她的身份,让她当不成凶手。另外你要证据,我还真就有,不过是证明凶手身份的证据!”
张氏说道:“凶手到底是谁,你就别卖关子了。”
楚钰秧说:“凶手首先是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他这么一说,这里大多数人就全都排除了,之前已经彻底调/查过了,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其实就那么几个人。张氏,华服婢女,还有吴氏,就这么三个人。
刚才楚钰秧又说了,不是吴氏,岂不是只有张氏和华服婢女两个人了?
张氏大张了嘴巴,说:“这,凶手是她!”
被张氏指着鼻子的华服婢女恼了,大喊道:“你好歹/毒,竟然恶/人先告/状,我不是凶手,你才是。”
这两个女人都是泼辣的主儿,一时间就吵了起来,互相谩骂着,好在因为人多,有人拦着,不然又要打上了。
楚钰秧说:“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听我仔细分析啊。”
那两个女人好不容易才安静了下来,众人这才能仔细听楚钰秧继续分析案子。
楚钰秧说:“凶手是一个行走在府里很方便的人,就算被人忽然撞见,也不会让人产生奇怪的感觉。而且她能方便的接近世子和魏王,因为她和世子还有魏王都暗中有一腿。”
张氏和华服婢女都互瞪着,都觉得对方嫌疑很大。
楚钰秧说:“咦,我说的还不明白吗?凶手的身份已经很明确了啊。”
“是个丫鬟。”鸿霞郡主忽然说:“丫鬟被人撞见了,肯定不会惹疑。是不是?”
楚钰秧拍了一下手,说:“郡主果然聪明。”
张氏瞪大眼睛,指着华服婢女,说:“果然是你!”
华服婢女立刻大嚷,说:“不是我!你们冤枉我。而且你说的那些条件,鸿霞郡主明明才更符合。”
鸿霞郡主被她说的一愣,说:“我怎么符合了?”
华服婢女说:“你走在府邸里,绝对也不敢有人问一句。而且你才更容易接近世子和魏王,绝对不会让人生疑的。我一个丫鬟,怎么接/触的世子和魏王?”
鸿霞郡主被她问的一时说不上话来,求助的看向楚钰秧。
楚钰秧说:“狗急跳墙乱咬人,魏王死的时候,鸿霞郡主在宫里头,有很多人给她作证。世子死的时候,鸿霞郡主在屋里头,还有丫鬟伺候她,两次不在场证明那么完整,她怎么肯能是凶手?我在一开始就说了,凶手首先是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华服婢女眼珠子乱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喊:“反正你们是铁打了心想要找替死鬼冤枉我,是不是?”
楚钰秧不理她的无/理/取/闹,笑着说:“你手上戴着一枚金戒指,手里还有一块上好的丝绸帕子。这两样东西,是谁送给你的?”
华服婢女说:“主/子送的,管你什么事情?”
张氏仔细一瞧,立刻大叫起来,说:“那块帕子,是老/爷赏的!”
“不是老/爷给的!”华服婢女嚷。
“戒指是少爷送的,手帕是老/爷给的。你做丫鬟做的还挺成功的,不是吗?”楚钰秧说:“上次我就注意你了,你穿的比别人都好,而且底气很足。显然是因为有人给你撑腰。你看到张氏和世子暧昧调/情的时候,非常的愤怒,说到吴氏勾引世子的时候,也非常的愤怒,显然因为你和世子也有一腿,所以嫉妒别的人。那么你的衣服首饰帕子就有可能是世子送给你的。不过我又发现,你在世子面前,就会把帕子攥的很紧,不想让世子瞧见一样。这看起来不合理,那这块帕子就不是世子送给你的了,应该是另外的男人。”
张氏怒道:“你才是最不/要/脸的女人,你一个丫鬟,竟然勾引王爷!你个癞蛤/蟆,还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呸,别做梦了!”
“你说什么?”华服婢女好像被她激怒了,扑上去就要厮打。
侍卫赶紧将她们分开,张氏继续大骂说:“哈哈你穿的好有什么用,还是个丫鬟,王爷和世子睡过你就把你给忘了罢!你还不如吴氏呢。”
华服婢女暴跳如雷,又嚷又叫,简直像疯了一样。
楚钰秧将魏王是如何死掉的事情,给众人分析了一边。众人全都愣住了,有人说:“大人,那魏王岂不是变成了‘自/杀’?”虽然这个自/杀是意外的。
“对啊,”有人也附和道:“那就没有凶手一说了啊。”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你们别忘了,世子也死了啊,如果没有凶手,世子的毒是谁给下的呢?”
众人恍然大悟,因为魏王的死太过复杂,他们差点忘了世子。
楚钰秧说:“我在魏王世子的桌上发现了一个扣着的,带有茶渍的杯子。显然这个被子是有人用的。魏王世子死前见过一个人,我之前说过,这个人就是凶手。”
楚钰秧叙述了一下整个过程。
当魏王死后,华服婢女就带着□□去找了魏王世子。魏王世子见到是她,也没有怀疑,就把人给弄进了房间来。毕竟这个华服婢女是世子的枕边人之一,世子对她没什么戒心。
两个人翻云覆雨一番,然后华服婢女就趁着魏王世子不注意,在茶壶里下了毒,为了让魏王世子放心的喝下茶水,她事先服用了解药,然后喝了一杯茶水。
魏王世子在华服婢女离开之后,将茶杯扣了起来,以免被人发现,然后顺手喝了一杯茶水,竟然很快就死了。
楚钰秧说:“你同世子和王爷全都关系不一般,在两头不断的挑唆他们反目成仇,他们两个死了一个,你又杀了一个。这杀/人动机,恐怕刚才张氏已经一语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