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盛世婚礼(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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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被高杨搂在怀里,害羞的同时,又觉得那么幸福。这个男人的胸膛那么宽厚,可以替她挡去所有的风风雨雨!不管发生什么,这都是她的港湾,永远风和日丽!

吸吸气,她突然笑了,其实没什么好害羞的,她就是觉得高杨很帅,觉得他是天下最好的。她又用力吸一口气,抓过话筒。“我常常想,我一定是几辈子积德,这辈子才能遇上高杨并与他相爱。此生,我已别无他求,只希望能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爱他,一起慢慢地变老。希望你们祝福我们,谢谢!”

“媳妇儿,你真他娘的招人疼!”高杨一声狼吼,搂住温暖就亲她的嘴,什么口红唇彩都管不上了。

温暖怔了一下,揪住他的衣襟,羞涩地回应。我爱你,不惧怕宣告全世界!

高依风捏了捏莫子谦的手臂,等他转过头来,她挑挑眉道:“你看,嫂子那么害羞的人都这么给力,你等下可要给力点!”

莫子谦怔了一下,额上开始冒更多的汗,感觉压力很大!而这时,主持人已经把话筒交到他手上了。他揣紧话筒,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自己的女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我……我很荣幸能娶高依风为妻,也谢谢你们参加我们的婚礼,谢谢!”

“没了?”高依风挑眉看着他上校大人是流氓全文阅读。这个男人,真够呆的!不过有什么办法,她就爱他!从他手里拿过话筒,她伸手拧了他一下。“算了,指望你说几句好听的比登天还难!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老娘就爱你啊!莫子谦,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你就认了吧。不认也不行啊,证据都在我肚子里摆着呢!所以,你逃不掉的,还不乖乖地就范!主持人,我可以吻新郎了没有?”

也不等人回答,她直接搂住莫子谦的脖子,唇就凑了上去。

婚宴现场又开始哄堂大笑,要不是高家的亲戚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只怕这会要拍桌子敲碗碟助阵了。

温暖倚在高杨的怀里,看着莫子谦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忍不住笑了。依风总是这么热情,热情得老师都手足无措了!可正是这样的依风,才能带给老师幸福。

高家的人,敢于以最真实的一面面对所有人,连爱都爱得这样霸道而又热烈。他们不在乎那虚无的面子,愿意将最真最深的情公于天下,得到这份爱的人就注定了一辈子幸福!

一转头,就看到了精心打扮过的陆以陌。此刻,她脸上有着灿烂的笑容。温暖想,何时能有一个男人为一直让她保持这样的笑容而竭尽心思?

婚宴进行到半场的时候,到了新娘抛捧花的环节。

楚悠和任尔雅急忙把陆以陌推了进去,大声道:“今天你没抢到,以后不用来见我了!”

陆以陌简直是哭笑不得。“哪有人这样强迫的?”

“我们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不管怎么样,你给我抢!两束捧花呢,怎么的也能抢上一束!赶紧的赶紧的,站到最佳位置!”楚悠将陆以陌给推到自以为最有利的位置。

任尔雅则跑到温暖那边,嘱咐她要想办法把花抛到陆以陌怀里。“暖暖,为了把那丫头尽快嫁出去,靠你了!”

温暖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说得好像只要接到捧花就能马上把陌陌嫁出去一样!不过,到底是个好意头,为了陌陌能幸福,拼了!

最后,两束捧花抛出,其中一束到了陆以陌的怀里,还有一束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赵征航怀里。一对伴郎伴娘接到了捧花,大家都嚷嚷着是缘分,说没准明年这个时候,喝的就是他们两的喜酒了!

温暖看着尴尬的两人,心道:这两人要是凑在一起,应该会幸福的吧!“陌陌,我觉得赵征航挺不错的。”

陆以陌打了她一下,道:“连你也笑话我!别以为你今天是新娘我就怕你,惹急了,我也会收拾你的。”

温暖呵呵地笑。“你这是恼羞成怒!”不过她知道,在陌陌跟尤醉完全断了之前,一切都是只能是玩笑而已!

……

温暖的脑子一直都是晕乎的,如果不是男人强有力的臂弯承载着她的身体,她或许会软到地上去。

幸福的感觉来得那么猛烈,如烈酒醇厚,将她完完全全地醉倒了。

始终上扬的唇角已经成为本能,对于客人的祝贺词,她几乎都没听清楚。幸好有他,一一地应对,始终引导着她。不管在什么时间地点什么场合,这个男人都是可以让她放心依靠的。

“陌陌,我觉得好不真实,我的头都是晕的。”温暖抓住陆以陌的胳膊,傻乎乎地道。

陆以陌简直哭笑不得,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暖暖,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告诉你,这是真实的。你嫁了一个绝世好男人,他让你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知道吗,暖暖?今天滨海所有的未嫁女子都会羡慕嫉妒你,包括我,你真的太幸福了!还有暖暖,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男人真出色御前驸马最新章节!你看,他站在人群里就像是一个发光体,让大家都忍不住看他!”

“瞧你夸张的。”温暖忍不住笑。“世界最幸福”是没有标准的,可是她已经满足了!“不过,我觉得好幸福!这辈子,就这么牵着他的手一直走到白发苍苍,我觉得足够了!”

陆以陌哈哈地笑。“暖暖,你这话不应该跟我说,应该跟你的新郎说!他听了,肯定会乐得合不上嘴的。不对,他的嘴本来就没合上过!”

温暖看向自己的男人,笑容灿烂得一切都为之失色。她想起刚刚在主席台上,男人大声地说:“今天,我要告诉全世界的男人,温暖是老子的!谁他娘的敢觊觎老子的媳妇儿,老子就灭了他!”

那么粗鲁的宣告,但又那么的霸气十足,客人们都不觉得他过分,反倒觉得这个新郎真他娘的够男人!

当司仪宣布婚宴结束的时候,温暖仍有些云里雾里。连陆以陌都忍不住笑话她,说她是最没状态的新娘,从头到尾都在神游。如果不是她脸上的表情很幸福,别人没准要怀疑她是被逼婚的。

温暖累得都要趴下了,可觉得那么幸福,幸福得笑容都收不起来。

高杨看了,也顾不得什么口红啊粉底啊,搂住她狠狠地吻了又吻,惹来别人的取笑。“宝贝儿,你他娘的咋这么招人爱呢!”

“又说脏话!”温暖斜睨他一眼,掐他一把,却又忍不住呵呵傻笑。她喜欢他说脏话。很粗鲁,但是很真实,也很热烈!

高杨被她一个眉眼给撩拨得心痒痒,又把人搂过来狠狠地亲。亲完了,抵着额头问她:“累不累?”一场婚礼下来,这小身板估计都快散架了。

温暖嘟着嘴吹气,老实地点点头。“累,真累!”

高杨转身,蹲下。“上来,老公背你。”

温暖往四周看看,虽然客人已经离开了,但工作人员和家人朋友还在,有些不好意思。“算了,也没那么累啊——”她话没说完,就让男人一把给背了起来。

因为她一声惊叫,大家都看了过来,然后都露出会意的笑容。这对恩爱的小夫妻还没回到房里呢,就迫不及待地腻歪了!

“小崽子,你给我等一下!”杨蔓蕾喊住自己的儿子。

高杨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虽然洞房花烛夜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可今天是他们婚礼之日,他还是想再过一次洞房花烛夜。

杨蔓蕾递给他一串钥匙。“呐,拿着。”

“妈,这不会又是总统套房的钥匙吧?”高杨没接,看着那一串钥匙。

杨蔓蕾撇撇嘴。“没出息,除了总统套房就没别的想法了?这是依风准备的,你们的洞房和烛光晚餐都在内江的一艘船上。司机会负责带你们过去的,好好享受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吧。”

温暖脸红耳赤,都不敢露出脸来见人。

高杨挑挑眉,背着温暖,拿着钥匙走了。不过,高依风这丫头会不会又给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宝贝儿,高依风那丫头没准又出什么损招,咱们要不要接受这礼物?”

温暖嘟着嘴认真地想,也下不了决定。高依风怀着孩子,没能撑到婚礼结束就休息去了,这会也没办法抓她过来问一问。就算问了,那丫头也不见得会说实话。“那要不咱们自己回雅筑的家去?可她要是一番好意,也没什么损招,是不是太辜负她的心意了?”

在内江准备一艘船,还要备上烛光晚餐和布置洞房,这也得费一番心思才行。

“那咱们就去看看国手丹医。反正有老公在,她整什么幺蛾子也不怕!走咯,过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去!”高杨背着她跳着跑着出去。

温暖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吓得又叫又笑。

身后,几位姐妹和亲人看着他们的背影,都露出祝福的笑容。

任尔雅拍着陆以陌的肩头,嚷道:“陌陌,你看暖暖多幸福啊!快点找个好男人把自己给嫁了!”

陆以陌用肘子顶了她一下。“你以为好男人这么容易找啊?哎呀,我累垮了。不理你了,我要回家睡觉去!”温暖这一场婚礼安排了很多的环节,耗掉了一整天!

转过身,陆以陌溜溜达达地走出去,钻进一辆出租车,朝他们摆摆手就真的跑了。车窗外,华灯初上。想到好姐妹的话,她终于忍不住露出苦涩。嫁?嫁给谁?幸福?幸福又在哪里?

司机打开电台,播放的是辛晓琪的《领悟》。女人哽咽的声音,如泣如诉,让人忍不住跟着哽咽掉泪。那字字句句,更是唱到了人的心坎里去,揪出埋藏得最深的共鸣。——

……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我把自己看清楚/虽然那共爱的痛苦/将日日夜夜在我灵魂最深处……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

陆以陌吸吸气,可眼泪还是一点一点地渗出眼眶,滑落眼角。那一句“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得好孤独”,唱得她肝肠寸断。

……

温暖今天是真的累得够呛。不过举行婚礼的幸福让她一直撑着,还有男人的臂弯替她分担了许多。此刻坐在车子里,靠在男人的怀里,疲惫就跟涨潮时的浪头一样卷过来,整个人都是软的,动都不想动一下。

高杨干脆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让她靠在怀里。“要不睡一觉?等到了我叫你。”

“嗯。”温暖抱住他的腰,脸在他胸前蹭了蹭,缓缓闭上眼睛。可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睡不着,兴许是太兴奋了。

过了不多久,车子就停了下来。

温暖让高杨抱着下车,果然看到江边停着一艘船,不,应该说那是一艘画舫。外面挂着白色幔纱,特别华丽,比那些古装剧里的画舫还要漂亮。

“好漂亮!”温暖忍不住惊叹。

高杨瞅着那玩意儿,心道:高依风这丫头能整什么幺蛾子?他也想要个不一样的洞房花烛夜,可别整得太惊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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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人前陌生,人后缠绵。以性开始的关系带着报复的快感。

他们之间的开始无关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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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呀,在喘息声中笑得绝望,“薄靳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信不信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做鬼的滋味。”

他单手起落,手掌压上她锁骨的伤口,看她的身体在疼痛中蜷缩抽搐,**巅峰,他鄙夷的视线看向她,“你若有这本事,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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