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雨薇父亲醒来,南宫曜挨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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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薇冷笑一声,“如果我想要用这把剑捅死你,其实这把剑才是罪魁祸首,我不过是稍微动一下,我是帮凶而已,对吗?陈燕儿,要不要试一试?”

她抓过南宫曜腰间的剑抵着陈燕儿的心脏,像从地狱归来的修罗,陈燕儿吓得脸色惨白,踉跄的朝着后面退了好几步,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不多时,太虚道长和北堂墨等人就来了,南宫曜把事情的始末交代之后,杨雨薇才瞪着那个越国术士说道,“现在可以作法了,把我爹唤醒。”

越国术士在太虚道长和北堂墨等人面前,不敢再有别的小心思,老老实实的作法,嘴里念着他们谁也听不懂的咒语,然后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符咒燃烧了起来,灰烬放在装了雄黄酒的碗里,他对着杨鸣斌全部洒了过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杨雨薇看到有个小小的孩子从杨鸣斌的身上起来,渐渐的朝着术士走去,越国术士长剑在半空中挥舞翻飞,那个小人咯咯笑了一下,从窗户走了出去,彻底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接下来,杨雨薇从越国公主那里拿到的匣子里,那个保存完好的孩童尸体没有任何征兆的燃烧了起来,蓝色的火苗竟然追随着那个孩子从窗户飘了出去。

而匣子里的尸体竟然变成了水滴,再也没有了踪影。

看到这一幕,杨雨薇和南宫曜等人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太可怕了,那是真正的鬼,越国的邪术阴毒残忍又恐惧,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然后,越国术士嘴里再次扯着嗓子念着尖锐的咒语,长剑伸向半空,剑尖又有一道字符燃烧了起来,他跪在地上,虔诚的磕了八个响头,把剑钉在了木头的桌子上,大喝一声,一切总算结束了。

床上已经昏迷了两天的杨鸣斌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茫然的看着他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么多的人。

杨雨薇热泪盈眶,走过去扑倒在杨鸣斌的怀里,哽咽着说道,“爹,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快要被你吓死了。”

杨鸣斌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女儿柔顺的长发,想到失去控制之前的一幕,整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薇儿,后来爹有伤害到你了吗?”

“没有,看到爹忽然不认识我,我很害怕就逃出了马车,后来南宫曜过来,帮我把你制服了带回来。”杨雨薇轻笑着说道,省略了她差点被掐死的事情,反正已经过了两天时间,她脖子上的掐痕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就好,那就好。”杨鸣斌如释重负的说道,他真的很害怕那时候失去理智的他彻底的伤害到了最为重视的女儿。若是薇儿有什么差池,他一定会悔恨终身,估计都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没有的事情,爹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杨雨薇欣慰的说道,太好了,她爹又醒过来了,她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对了,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杨鸣斌低低的对女儿说道,越国的公主和皇子,燕国的北堂墨,深根半夜出现在这里,的确让他觉得事情很不简单。

还有那个术士,杨鸣斌最后的目光落在越国术士的身上,脸色陡的变得凝重了起来,周身散发着浓浓的戒备,“是你!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作什么,难道是来陷害我女儿的?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对我女儿动歪心思,不然我绝不会客气!”

越国术士的眼睛里有着很深的怨恨,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最终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他自嘲的笑了笑,冷冷的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我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女儿就和你的妻子一样不是省油的灯,我已经败在她的手里了,还能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杨鸣斌可不放心,这个男人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已经见识过了有多么的卑鄙无耻,他竖起浑身高度的警惕,“镇国将军府不欢迎你,请你立刻离开这里。”

“我也想离开,可是我中了你女儿配制的剧毒,我离开了只有死路一条,在拿到解药之前我哪里都不能去。杨雨薇,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你是不是要把解药给我了?”越国术士寒冷的目光瞪着杨雨薇,咬牙切齿的说道。

“先别急,我要先问清楚,如果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了自然少不了你的解药。”杨雨薇不紧不慢的说道,然后她直接走到太虚道长和北堂墨带来的术士那里,恭敬的问道,“道长和这位前辈,刚才的过程你们都看清楚了吧,他在我爹身上动了手脚没有。”事关她爹的性命,她可不敢掉以轻心,她害怕稍微不慎就会悔恨终身。

“没有问题,他动不了手脚。”太虚道长和北堂墨带来的术士十分肯定的告诉她。

杨雨薇悬着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里,扔了一红一蓝两个瓷瓶到越国术士的身上,没好气的说道,“一天一颗,拿着这两瓶解药立刻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那术士从瓷瓶里各自倒了一颗解药塞到嘴里,不敢再多作逗留,直接退了下去。

杨雨薇这时候走到陈檀之和陈燕儿面前,低低的说道,“你们最好看紧他不要再对我在乎的人动什么手脚,把我惹急了我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跑得了,你们跑不了。越国皇子,燕儿公主,把我逼到绝境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们一定会看好他,不会再让他肆意伤害姑娘的家人,请你放心好了。”陈檀之赔着笑脸说道,拉着陈燕儿的手想要离开。

陈燕儿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恨恨的瞪着杨雨薇,“真不知道你究竟哪里好,让北堂墨念念不忘到这样的程度,你做起事情来还不是心狠手辣。我真的不服气,只要我在的一天,我不会让你嫁给北堂墨。”

她真的恨死杨雨薇了,这个女人一出现就轻而易举的夺走了北堂墨的心,凭什么!

杨雨薇连看都懒得看她一下,“那个术士,你们立刻送他离开周国,陈燕儿,他不离开,我一定会让你悔不当初!你爱宁安王也要看人家喜不喜欢你。你这样的女人,不要说宁安王,眼睛没有瞎的男人都不会选择你。嚣张狂妄自以为是。北堂墨不喜欢你说明他有脑子。”

“你!”

陈燕儿气急,气得浑身不住的颤抖,“杨雨薇,你又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这边扒着南宫曜不放,那边又不肯放弃北堂墨,你才是最不要脸的女人。”

“够了!”北堂墨一把将杨雨薇拽到身后,眼睛迸射出危险的光芒,“不自重不自爱的女人是你,陈燕儿,你这样有意思吗?从始自终我对越国的女人都深恶痛绝,哪怕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要娶你做妻子。薇儿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她可不会主动的伤害无辜的人,如果不是你差点要了她爹的性命,她都懒得看你一眼!你算什么东西!请你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越国皇子,你也离开!”

“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你说我走我就要走吗?北堂墨,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我。”陈燕儿被他那么轻蔑鄙夷的语气刺激得眼眶发疼,恨恨的说道。

“你可以不喜欢,你的喜欢对我来说都是一种侮辱,你的喜欢让我觉得很恶心!就算这里不是我的地盘,薇儿和杨将军也不欢迎你,你不看看你做了什么事情。薇儿和杨将军得罪过你吗,让你用那么阴毒的办法来对付杨将军。若不是你是越国公主,你早就身首分家了。你是要本王让人将你拖出去,还是自己走出去!”北堂墨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陈燕儿受不了这个刺激,捂着脸嘤嘤的跑了出去,陈檀之也带着他的宫女和侍卫离开了。

“宁安王,多谢你肯带着术士来给薇儿的父亲把关,我在这里替薇儿谢谢你。”南宫曜宣示主权一般的握住杨雨薇的手,很不友善的说道。薇儿是他的,北堂墨再喜欢也没有用,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属于他了。

北堂墨没有被他的态度影响到,嘴角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南宫世子也没有立场来谢我吧,这是我和薇儿,还有杨将军之间的事情,你不用感谢,真的。”

说完他走到杨鸣斌的面前,关切的问道,“你没事了吧?姑父。”

两个字出来,南宫曜傻眼了。北堂墨叫杨鸣斌姑父,这算是什么事儿啊,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挺好的。薇儿那丫头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如你来告诉我吧。我可不想整日被蒙在鼓里。”杨鸣斌和颜悦色的说道。

北堂墨不顾杨雨薇不停的使眼色,将事情发生的经过选择了一部分告诉了杨鸣斌,“姑父,薇儿这两天为了你真的在不停的四处奔波,她是个很孝顺的女儿。”

“薇儿,你这丫头,那么多的事情怎么能自己扛着,爹只会越来越心疼你,哎。”杨鸣斌看着女儿,脸上又是愧疚又是感动。

“只要爹能平平安安的,这些都是小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我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吗?所以爹你就不要再心疼了。”杨雨薇温柔体贴的笑了笑,“对了,爹你两天不吃饭了,我让厨房去弄点清淡的食物来,这几天我亲自照顾你。我明天早上就让侍卫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向他告假几天。爹,你这几天就不要去校场了,好好在家休养,不要惹我担心,不然我会生气的。”

“果然养个女儿就是贴心,爹还想喝点你亲手煮的甜品。劳烦薇儿去给爹弄一些了。”杨鸣斌宠爱的看着女儿,不经意间看到她衣领下面露出来的痕迹时,眸色一沉,再看南宫曜眉眼含春,春风荡漾的偷偷瞄着女儿的样子,心里更是彻底的沉了下去。

“那爹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了。”杨雨薇知道她爹是借故支开她,只当做不知道,退了下去。

杨鸣斌磨着牙对南宫曜说道,“你过来!”

南宫曜浑身一僵,心里知道不好,不过依然还是老老实实的走过去了,好声好气的说道,“伯父。”

杨鸣斌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肚子上就是狠狠的几拳,一边打一边气呼呼的说道,“你这混蛋,谁让你乱来的,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他养得娇滴滴的女儿啊,恨不得捧在掌心里细心呵护的女儿,就被这混蛋小子不经意间给叼走了,他真的气得想要打断南宫曜的腿!

“伯父,你别生气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并没想着伤害薇儿,你要相信我对薇儿的心意是真的,千真万确啊。”南宫曜不敢闪躲,硬生生的挨了几拳,还要赔着笑脸。

杨鸣斌打得累了,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恨恨的说道,“你这混蛋小子,以后别想娶我的薇儿了,当着我的面是一套,背着我的面又是一套,我怎么放心把薇儿交给你。”

“伯父,你不能这样啊,以前你答应我的,只要薇儿点头,就不阻拦我们之间来往。薇儿很快就要点头了,你不能棒打鸳鸯啊。你也想看到薇儿幸福是不是?”老丈人发飙真是太可怕了。更何况现在北堂墨还在旁边虎视眈眈等着娶薇儿呢,他怎么能让薇儿离开他,那不是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吗?

“谁让你不守规矩。”还没成亲呢,就把他女儿吃干抹净了。

“真的只是意外,我会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的。伯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的情况只能那样了,不然后果更不堪设想。”南宫曜不想当着北堂墨的面说这件事情,只能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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