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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贵客人需要咨询什么？”女主人终于是顶不住土豪范儿先开口了。
“证据。我想知道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天命兽是人类的敌人。”雷云也不装自己很闲，直接提出第一个问题。
可能是因为很多选择找反天命战争联合会咨询的人都会问同样的问题，女主人的回答简单快捷：
“我们做过统计，每100个天命之人所携带的天命兽，在整个天命战争中总共只击杀了不超过二十个幻影。”
雷云点头，这的确是个很有力的证据，如果把统计扩大化还能保持差不多的数据，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这也只能证明天命兽不是人类真正的盟友，还不能说明它们是敌人。”
女主人楞了一下，这才注意到雷云的问法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他用了敌人这个非常敌意的词语。天命兽是不是人类的敌人，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没有正式的研究课题，她也没办法给出具有足够说服力的答案。
她想了想，还是照实回答：“抱歉，我没办法回答您的问题，天命兽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主动攻击人类的记录，另外大多数天命兽所表现出的智力并不高。”
表现的智力并不高？昨天晚上的那只恶鬼的表现都不止如此呢。
雷云相信即便那只大剑恶鬼也不是最终的对手，它连B级的敌人都称不上，而它已经有了至少不比人类差太多的智慧。天命兽若真的只是宠物级的智能，怎么可能与它们互动？除非天命兽就是它们养的宠物。
这个问题暂时略过，雷云转而问其他的：“你认为最强的天命兽或……幻影是什么？怎样才能找到它们？”
女主人缩到沙发的一角，皱着眉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盲人：“那不是人类可以碰触的领域，即使是天命之人，见到后能活下来的也只是个位数。”
“你只需要告诉我怎样找到，剩下的与你无关。”
“……对不起，我不能把这种消息透露给普通人。”
啥眼神儿啊这是，雷云摇摇头，对旁边的女管事做了个手势。女管事偷偷在两人看不到的方向翻个白眼，走上前执行任务。
……
最后他还是获得了他想要的答案，付出的只是双倍的咨询费罢了。原天命之人的咨询费不便宜，但美宙家的女管事都无需为这点钱皱下眉头。
坐回美宙家的豪车里，雷云睁开眼，把导盲杖丢到一边眼镜摘下，问女管事：
“你相信那种东西真的存在么？”
由于咨询中雷云除了指使了她几次，没有做出任何不可接受的举动，女管事的态度也没之前那么僵硬了，抬头看他：“你不就是吗？”
对啊，如果他也算其中之一，那另一边为什么不可能是另一个终端使用者呢？之前没有在自选任务中碰到其他终端使用者并不能说明就没有了，或许只是其他人正在执行平行任务完全不可能产生交集而已。
当然，如果有可能，雷云还是希望对手是阴影怪也就是本地人所说的幻影，顶级阴影怪的能力或许也比较离谱，真打起来总比连能力都无法预测的对手要好办点，从心理方面也更容易接受。
回到美宙家的时候还不到中午，陪着莱娜在二层小楼的独立小院中玩耍一阵，赶紧抓紧时间休息，晚上说不定就能抓到目标过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