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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的脸色很难看。
“手术很成功,但汽车车尾给她的双腿肌腱造成很严重的伤害,并且给她脊椎的神经造成很严重的压迫……”医生摘下白色口罩,露出两片薄薄的嘴唇说。
“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朵朵从此以后,都不能走路了?”司徒的脸色惨白的像是一尘不染的A4纸:“是你们医院的技术太差劲了,我要求立刻转院,我会送朵朵出国,去接受最好的治疗。”
“先生,请您冷静一点。目前从医学理论上说,医生能够做的事情,我们全都做了。不管有多好的医术,有多好的医疗条件,也只能治疗到这种程度了。”医生喊住司徒,抬高语调说:“但我并不是说她真的完全不能走路,如果接受一系列的恢复训练,说不定……”
“说不定?你说说不定?”司徒的脸色已经转向愤怒,他指着病房大声说:“你知道她现在才多少岁吗?二十五岁,你要一个二十五岁正值青春的女孩,却接受一个可能一辈子都要跟轮椅在一起生活的事实吗?”
司徒的愤怒,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如今岩浆已经开始外冒,下一步就是大规模的喷发了。
“比起那位小姐,您要先接受这个事实不是么?您不是那位小姐的男朋友么?发生了这种事,你这么暴躁的话,让那位小姐要怎么办?”医生皱眉,毫不保留的倾诉出对司徒的不满:“如果连你都这样的话,那那位小姐,还真是可怜。”
“你这家伙!”
司徒一把拎起医生的衣襟,用粗壮的手臂把他摁在医院冰冷的墙体上,同时他抬起了一只胳膊,擎着一只拳头,拳面对准了医生。
但他迟迟没有打下去。
他滚滚腾腾的怒气好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蓄势待发的火山,瞬间冷却下来。
他脸上是失落的神色,好像是整颗心都被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