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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下一派平和安详,人界妖族互不干涉,但由于五千年前三界曾发生一场大事,搅乱了这些平和的现象。天界的人除不完妖界,妖界的人也不愿多言,三三两两的都扎根人界来寻找契机。结果一来二去动了情的有,生了恨的有,人界也开始动荡混乱起来。天帝派人在人界寻了好多颇有仙骨的人来指点一二,学成后便让他们斩妖除魔。
妖界却没有那么多想法,单一的决定人类的生死,对他好,护着,对他不好,杀!
也许邪不胜正或者其他,几千年下来,那批有灵骨的人早不知去向,只留下后人在人界嚣张,并取了个名字,猎妖师!
妖界也因此事息事宁人了大段时间,才渐渐安稳起来。两界相接,却不再这么大肆动荡。也算息了这场闹剧。
认知如雷声滚滚而来不歇,听到马车上突然清晰的声音木瑶下意识的向声音来源看去。这么一看,却是满眼惊艳。
只见一少年站在车辕上,背后是金黄到有些暗的夕阳,可能是因为天色渐晚的缘故,他的面容被小心的掩在夕阳里,明明灭灭,看不真切。可就是那双藏在阴影下依然明亮的双眼,第一时间,让木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教会她如何去哭,怎样去笑,什么是慈悲和温暖的人。
“你……你是谁?”木瑶极缓慢的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眼角有些干涩。
“你猜。”轩离答。
“……”
我猜你个西瓜!
木瑶觉得自己就是眼瞎!他这么一后辈能是方丈那种四方外的人吗?!会吗!
“天色渐晚,小友可愿入马车一聚?”轩离心中满满的惜才之意。行走江湖多年,难得遇见这么聪慧的人了,如今猎妖师大多不成气候。更甚者占着自己会些皮毛私自去捉弄小妖豢养更不在少数。如今江湖邪气正盛,盛宴迟早会来。只是不知何等时候,他才能遇见。
轩离师承正统的嫡系一派,所习术法兴许是旁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触碰到的仙家之物。亦是这种身份,轩离才敢一人坐着马车。占着四处走走,实则自然跟师父一样,想知道如今这江山是什么样的气候。若有隐世高手,纵是攀不得,认识认识也是极好的。而眼前这姑娘方才的手法看似随意简单,轩离却分明看出了如果没有多年历练,大抵是没办法触动天际的风。单单这一手,就不知比自己高明了多少倍 若是与之交好…带回因缘院,师父肯定会把南柯给他玩一天!媳妇也会夸他的!
“愿意会怎样,不愿意又会怎样?”木瑶轻问,垂下的眼睫闪过一丝疑惑,这人虽看着清冷,但眼中憨态十足,隐了些愚钝下去,添了些刺骨的寒,以不近人情为掩饰,倒是个怪人。
轩离缓缓笑了,垂下头露出那张绝美的脸来,眼中带着笃定,“你会同意的。”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物什。
木瑶定睛一看,下意识的摸了摸腕间,顿时脸就黑了。闷声闷气的走过去,爬上马车,抢过由新生蔓藤编织的手链带在手上,伸脚将轩离踹了出去。
“啪嗒”一声扣上门扉,“赶路!”
轩离眯了眯眼,倒也没拒绝,晃悠悠的掏出一个袖珍的小酒壶,抿下一口,斜睨了一眼云间,对着马车前的黑色马匹轻道,“黑风,走了。”
木瑶坐在马车里隔着镂空的窗子看着赶车的轩离,忽然觉得他这般看起来竟要比师傅还要好看一些。
她第一次见到师傅的时候,正值寒冬,母亲带着她去山顶拜师学艺。因年幼山顶又冷,她撒娇让母亲抱,母亲声音温柔,伸出了细细的手抚摸她的额头,将她揽在怀里。
恰此时身后有阵阵冰碎裂的声音。她回头,就见一个人微喘着气右手搭在天然冰凌上,看着母亲,良久,缓缓一笑。那笑成了木瑶至今都不曾褪去的画面。冰雪消融,万物如春。
只是不知他若是像师父见到娘亲那般的笑,是不是也要比师傅还要好看。
木瑶偷窥的眼神太过狂热,轩离非但没生出欣喜,反而暗暗气恼起来,心道这妮子看着自己却在想别人,简直不可理喻!但如果她这般看着自己,轩离怕也是不愿意的。思索一番,轩离抽出鞭子,横空一甩,破空的声音随即传来。再回头手中不知何时采撷的白色花朵静静的躺在他手中,轩离眨了眨眼,“一点心意,赏脸吗?。”
木瑶看了他两眼,拿过了花朵。
轩离笑,瞅了瞅跟在马车身后的云间,“姑娘这匹良驹倒是难求。”
他可是看的真切,在他舞动鞭子的时候,那马可是无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下一瞬,冷冽的杀气就扑面而来,虽只有一瞬,但轩离敢肯定,这绝对不是幻觉。
木瑶一听此话,嘴一撇,“对啊,听说可是世间难求!”
云间一直自诩他是一个比西游记里还要纯良好看的白龙马的白龙,只不过不是在深海修炼而是大山深处修炼出来的白龙马。
轩离轻笑,语调微微上挑,说不出的勾人,“是吗?”
木瑶一滞,别开视线,默不作声的将百花丢到车外,心中郁愤难平,这人类…倒是敢…
不知不觉夕阳已坠入地平线,一弯残月不知何时斜挂在天空,宝蓝色还没有黑透的苍穹熙熙攘攘的嵌着几颗星星,而他们因为在路上耽搁了一阵子,没有找到客栈,只好在马车上过夜,轩离看了看木瑶的小身板,又看了看自己强有健的手,微叹一口气让去木瑶夜里呆在温暖舒适的马车里不要出来,而他就睡在马车旁的树下。
木瑶听她如此说,乖巧的垂下头,露出秀丽白皙的脖颈,衬着明灭的篝火,别有风姿。
轩离想,如果她没有偷笑到双肩颤抖,也许自己真的以为她这是在感动。夜深了二人也有了睡意,木瑶推辞一番就进了马车,半睡半醒间下意识的摸着左手小指,有些烦恼的皱皱眉,沉沉睡去。
模糊中,她恍似闻到熟悉的檀香,贪婪的吸了吸鼻子,嘟囔道,“师傅,你身上的味道还没散,别让娘亲发现了。”说完翻身继续睡去,在意识进入深度睡眠前,耳边传来一抹叹息“奇怪。”
莫说无果,尘间不过执着。
此时二人都没发现,这半日二人虽看着相处的极好,实则交手数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