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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我根本说不出话来,而闻征却一眼不眨地看着我。也许,他是想从我的脸上看出来,阿白所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一个是一时接受不了阿白检举我的事实,一个是不知道再怎么辩解,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我失语了。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默认了吗?”闻征阴着脸,盯着我的眼睛,大声问。我缓和了一下,觉得好了点,于是说:“闻哥,你等一下,让我缓缓,我实在接受不了阿白检举我的这个事实!阿白的确是我最信任的人,是对我最重要的人,我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胡说!他要是说的是事实也就罢了,可他编造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让我真的很震惊,我简直震惊得无话可说!”
“那我就让你缓缓!我不着急,我让你缓缓之后,倒想看你怎么辩解!”闻征一脸木然,就像个机器人一样,我忽然觉得这个人,要比我想象的更为可怕。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说:“我不会无端怀疑自己的兄弟,不会冤枉一个好兄弟,但是,我也不会放过一个背叛我的家伙,我会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这混蛋,是在吓唬我,是在进行心里战术。我明白,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但是,他却没有证据,而且,我是带着奴帮的兄弟投靠他的,要是他真的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奴帮很多忠心跟随我的兄弟,肯定不干。虽然闻征可能并不在乎我的兄弟会反对他,但是,毕竟,他还要吸收更多的人来投靠,他不想留下一个恶名,吓走所有人。
我趁机思考了一下,因为有了先入为主的成见,而且阿白的身份,很有说服力,闻征现在对我非常怀疑,无论我怎么辩解,怎么花言巧语,肯定都说服不了他,我不如说一些真话,一些假话,半真半假,而且投其所好,也许能糊弄过去。
我说:“闻哥,阿白编了那些谎话,我怎么说,你可能都不会相信!这样吧,我也不辩解了,我用实际行动来表明,我对你忠心不二,绝无异心!阿白不是说我是和凌娜商量好的么?那么我现在就去对付她!凌娜现在不是投靠了曲猛么,那么,我先对付曲猛,凌娜是曲猛的帮手,肯定要出面,那么,我就一举两得,都给解决了!”
闻征似乎来了兴趣。我知道,他现在每天考虑的,就是怎么搞掉曲猛,现在我主动请缨,他应该很高兴,也很意外。他说:“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对付曲猛?曲猛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他现在知道我要对付他,很是防备,你能搞定么?”
“这个,就需要时间!我要先观察一两天,搞清楚曲猛的情况,找到他的弱点,然后狠下杀手,争取一举歼灭!”我用手做了个砍的动作,发现闻征认真地听着,于是继续说:“曲猛再牛逼,他也是一个混混,我用命跟他拼,他能拼得过么?再说,就算我搞不定他,被他弄死了,闻哥你也没太大的损失啊,你又没出面,你的其他兄弟也没出面,只是损失了我和我的一些兄弟,也算是为闻哥你搞定曲猛打了前站,不是很好么?”
“不要那样说!”闻征摆了摆手,揉着鼻子,“你是我的兄弟,我不会看着你被曲猛弄死的,我不会白白牺牲我的兄弟!这样吧,你先观察,先计划,等你觉得时机成熟了,告诉我,我再派一些兄弟给你,我们争取将曲猛一举拿下!至于凌娜,只是个小角色,拿下了曲猛,凌娜就不在话下了!”
“好!”我大声说,显得很高兴,“有闻哥的支持,曲猛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妈的个逼,我的危机,就暂时解除了。闻征可能还没有完全放弃怀疑我,但是,至少目前,他不再步步紧逼了,我有了缓和的余地。至于曲猛,我一定能想出对付他的办法,而且,到时候,不仅闻征会派人给我,而凌娜也会里应外合,等搞掉曲猛之后,闻征这家伙,也就是我的下一个靶子了。
其实,我更担心的是阿白。我不知道,阿白现在在搞什么鬼,他这个时候检举我,一定是捏准了时机,他会不会继续对付我?我对付曲猛的时候,他会不会再次在背后捅我一刀?我现在该不该向他摊牌,摊牌的后果是什么?
我现在忽然觉得,我的处境很不妙,危机四伏,四面楚歌,闻征不信任我,秃瓢针对我,阿白背叛了我,而我却还要对付曲猛。曲猛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一头猛兽,我到底能不能对付得了他,而闻征到时候会派谁给我,如果派秃瓢或者阿白的话,他们各怀鬼胎,会不会真的帮我?
那天离开闻征之后,我就偷偷给凌娜打了电话,把我的处境给凌娜说了一下,凌娜听了之后,大骂阿白不是东西。我在电话里告诉她,我晚上去她家找她,不过以防被闻征的人发现,我先回家,回家换身不常穿的衣服,掩饰一下,晚点再去她家,让她等我。我还开玩笑说:“我来的晚,如若你等得急呢,就先洗干净,再等我来!”
凌娜一下子就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笑着骂我“流氓”,然后说“不理我了”,就挂了电话。我发现,凌娜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要是我敢这样,她一定破口大骂,然后直接挂电话,也不会说“不理我”之类的话。我的心里有些痒痒的感觉,原来,调戏一个女孩子,也会让人神清气爽。
晚上下了自习之后,我骑车飞驰回家,特意洗漱了一番,抹了护肤霜,全身香喷喷的,然后穿了一身不常穿的酷酷的深色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骑车直奔凌娜家。凌娜家大门没锁,我进了凌娜家的院子,放好自行车,凌娜从房间里出来,似乎一下子没认出我。我换了不常穿的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她当然不容易认出我。她防备着,一脸困惑地说:“谁?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