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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允到的时候,学校餐厅的布告栏,电线杆,甚至电话亭上到处都贴着大字报,掺杂在一堆出售电话卡,租房信息中间,虽然设计的其貌不扬,但却尤为惹眼。
已经有几个同学在那边看边议论。
“你傻啊,傻站着干什么,快撕啊!”一直在撕着大字报的杨佳辰肩她傻站着,猛的戳她,“这也不是哪个没良心的说的,居然在校园里贴这个。”
“我这走一路了,咱学校这么大,好几条路上都有。施允,你……”
她又去戳她,这才发现她如同木头桩子一般,整个人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宣传板,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贴的?”
“我不知道,下午下课就这样了。”
她短短的嗯了一声,脸色灰白。
“大爷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贱蹄子做出这样的事儿。这要是让我逮到非得千刀万剐不可,施允,你赶紧的……”杨佳辰咒骂着,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指着上面的字,“这些事儿不是说的真的吧?”
嘉扬集团施正君****十多名女同事,并对女秘书实行****,其妻因受不了打击患得精神疾病,并在一年后死亡……
其实是很多年前报纸上的文字,寥寥几语便勾勒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如此简单的字形容的事情,仿佛幻化成了昔日的场景,一幕一幕都历历在目。
左下角有一艺术体文字——重磅新闻:雅文奖学金获得者施允是其女儿。
正午的太阳正烈,火辣辣的晒在她的身上,照的白色的布告栏更是刺目的耀眼。施允看了两眼,突然转身就走。
“唉,施允,你干嘛去?不管真的假的你都得……”
“是真的。我没遭到陷害,”她看着她,缓缓扬起唇角,“我就是施正君的女儿。”
“你……”
她说完,继续向前走。整个人脑子都是木的,好像走是唯一会的举动。直到眼前出现容祎的身影,他突然出现在她的正前方,神情那样的焦急,快赶上气急败坏了。
“施允,你……容老师,”杨佳辰显然也发现了容祎,“容老师你们先聊,我走了。我先去处理后事。”
所谓的后事,肯定是去撕掉那些“大字报”。
也就眨眼的工夫,她就跑远了。
“你给我过来。”容祎拽着她的手,拉着就往外走。可此时同学们看过来,一声声“容老师”叫的尊敬,他只能又迅速的松开她的手,“跟过来。”
结果是到了清北大学后门的小树林。
“这些都是真的?”他手里也捏着那样的“大字报”,“如果是假的,我可以让学校的把制造谣言的给处理起来。”
“施正君姓施,我也姓施。施姓又不常见,”施允说,“哪儿有那么巧的事。”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那样毫不掩饰的目光像是刀一样戳到她心里,但是大概痛多了,反而很麻木,“我知道有朝一日你肯定会知道我是强奸犯的女儿,所以一直害怕。没想到现在发生了,却也不害怕了……怎么着都是死,”她顿了顿,“现在反而觉得很轻松。”
“你相不相信,”她居然在笑,虽然这笑无比难看,“自从和你在一起,我连觉都没睡安稳过?”
“可你怎么能一直对我撒谎?我问了你那么多遍父母的信息,旁敲侧击就差诱哄,你怎么就能憋住了,不对我说实话?”
“我说实话,你能怎么对待我呢?分手?把我骂一顿?也说我是强奸犯的女儿?”她还是笑,甚至比刚才笑容还耀眼“好了,我现在说实话了。你不是想见我爸妈吗,对不起了,只好去地狱见吧,他们早死了。”
说完这些话,她转身就走。
容祎一把抓住她,“你以为我在乎的是你的家庭?我是介意你说谎!你怎么能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对我说谎话?”
“我是说谎大王,可你呢?你又比我好出多少?”她从兜里掏啊掏,最终掏出一张发皱的纸条,递给他后轻笑,“好了,我们扯平了。”
容祎面如白纸,“施允,我……”
施允转身就走。
做了不义正词严的词却能走的这么趾高气扬,这也就是她能做出来了。
回家的路上,施允的手机一直在响,是杨佳辰的电话。
她没接,把手机放到最里面的兜里。出租车开的很快,路边的树齐齐的往后退,仿佛在路过一列列严阵以待的士兵。夜已深,外面渐渐燃起了灯,清北这样的城市,其实晚上要比白天更加耀眼。
此时此刻,她突然特别想靳淮宁。
她又掏出手机,想了半天还是给他拨出去,手机响了半天,但是没人接。
一直打了两三遍都没人接听,手机也显示没电。施允这才收起来,想了半天也是,以靳淮宁的脾气,不生气便罢,那天她对他那样说话,他肯定恨不得将她剁了的心都有。
她不识好歹,他指不定在哪儿看着她笑呢。
她下了出租车,又去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费劲儿的提着大包小包回家。刚到门口,突然有个人影窜出来,“大爷的施允,你可急死我了。你窜哪里去了?”
居然是杨佳辰。
她开门让她进去,杨佳辰哇的一声叫出来,“认识你这么久却第一次到你家来,原来你家这么大,简直和我梦中的宫殿一样。”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施正君的女儿。”施允笑着睨她,“不知道施正君,嘉扬集团总知道吧?”
十年前,嘉扬集团已是整个北方都首屈一指的房产企业,施正君成为电视报纸各大媒体的热门人物,还曾经是某国家重点大学的客座教授。各大房产论坛都以能请到他坐镇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