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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萧锦娘昨天进宫之后,第二天,也就是萧锦娘大睡特睡的这一天,萧夫人让娄夫人引领着,悄悄进了宫。
萧夫人在椒房殿大说特说萧锦娘的医术如何高超,而当皇后提出她要给太后开膛破肚之时,萧夫人又有些吃惊地愣在哪里。
开膛破肚,难道她真有这等本事,难道真如朱妈妈所说,真正会治病的是朱妈妈身后的萧锦娘,而不是她?而在定州被添香阁救下的那个男子,也是萧锦娘亲手所为?
萧夫人偷偷拿眼看着表情懒散的皇后,似乎很累,但骨子里又透着一种气定神闲的气质,让人不能忽视,不敢忽视,而现在在通心宅里自立门户的萧锦娘不就是这样的一个性子,若说萧锦娘有三分更胜于皇后的相貌,但跟皇后脾性却真是有七分的相似。萧夫人心下一紧,眸子里有种蚀骨的恨瞬间划过,随之便又柔光潋滟,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笑话给皇后解闷。
皇后问她什么时候进的京,来这里有什么事,是否需要她帮助?
萧夫人提出想让皇后见见她的三女儿,她本就天生丽质,现在出落地更加让人欢喜,希望进宫来给皇后讲讲笑话,供她乐呵一番。皇后以太后病重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见为由,打发了她,并且说要留她们在京城好好修养,等太后病情好了再召她们姐妹一起进宫看赏。
“谢皇后恩泽。”萧夫人口里应是,面上和煦,心中不免有些怅惘,等太后病好了,若是不好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让她女儿进宫来见她了?
她为皇后养了十三年的女儿,皇后身边却有她亲生的儿子,承膝下欢,所以即便是亲生的,来到她面前她是否也没有任何感觉?
看来萧锦娘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朱妈妈这个人还算靠得住,没白费她曾经震慑朱妈妈一番,不过朱妈妈这个人留的太久也不是好事,上次那么重的伤都没有打死她,以后想要她的命恐怕更难了。
“你女儿现在多大了?”
“回皇后,大女儿年芳十七,正在和定州的盐商说着亲,等来年开春,一早准备出嫁。
“盐商?”皇后隐隐点了头,“盐商好,传我的令下去,给萧夫人把我的玉如意拿过来,就算给她的大女儿添妆了。”
娄夫人一听,皇上的玉如意,可是只有赏给那些世子妃,或王亲贵族才用的,赏给萧夫人的大女儿,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不过,九皇子聪明好学,在皇上面前性子又极稳妥,给皇后挣足了面子,听她家娄大人说,太子去了闽南征讨蛮夷子,去了好多日都没有建功,朝廷里已经有人要求皇上重新立太子了。看来,这皇后是决心要把自己的儿子推上皇位的,而九皇子坐了皇位,那萧夫人一家老小不也就随着鸡犬升天?
“谢皇后。”萧夫人跪地接了宫女交给她的一个雕漆镂空盒子,打开盒子一看,一根碧绿的如意像青翠欲滴的菠菜泛着温润的光,想着女儿因此会欢呼雀跃时,谢恩的声音就更动听了。
不多时,萧夫人和娄夫人走了之后,皇后摔了一个砚台。
眯了一会觉,又赶往太后的宫中去给太后喂药。
太后今天早上就醒了,第一眼看见皇上就守在她身边,给她擦脸,喂药,太后的心里顿时宽慰了不少。她坐起来喝了半碗小米粥,之后又躺在床上,拉着皇上的手道:“难为你每日里忙于朝政,还要顾忌我的身体,为我费心忘神。”
“太后您老人家洪福齐天,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你不要觉得我受累,想来我是个皇上,却也是个儿子,总不能什么事情都由宫女太监来做,他们,总不能像咱们一样亲密无间。”皇上说着,眼神坚定地看着仁慈皇太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过几日之后,还有个人要来给您看病,她一定会看好你的,我相信她会把我自己的母亲治好的,到时候您可要跟她配合才是?”
老太后听言,有些疑惑不解,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倒是皇上继续说道,“您今日能够醒来吃东西,多半都是她的功劳,所以,您要相信她,听她的话,到时候别突然抵触她的话和安排,可好?”
老太后认真地点点头,不一会又躺在床上,闭了眼,很快地便打起了呼噜。
她虽然没有知觉,不能动,但她不是聋子,对萧锦娘和几位太医所说的话都听进了耳内,只是事关于己,即便不直接开刀子弄,也不能马虎,更何况说这话的人还是个女子。
一个女子能给人治病开药方,在他们这个朝代就算顶呱呱的奇女子,但能够拿刀子给她身上划刀,就算是奇人异事中的轶事了,没想到,那个女子还是娄老爷子的传人,
她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害怕地不能行的治病方式,可在她看来,萧锦娘给她看病的时候,她感觉很暖和,有种贴身小棉袄把她全身包裹起来一样。
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样奇异的治病方式?后来她便被几个大夫吵的晕头转向,才又死死睡去。
有一部分时间,她考虑了很多可能性,但想到娄老爷子的根基,那样一个诚实守信的人,教导出这样的徒弟也不是没有可能。便释怀了。
同样睡着的还有李幕方,他从皇宫回来就钻进了大书房,大书房里有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的书,说不定还有能帮助萧锦娘做手术的书。
中国古人发明了不少“车裂”、“斩首”乃至“凌迟”这样的酷刑,历代统治者“发扬光大”并一直沿用到如今。按理说,行刑者也算专业人员,不深谙解剖学恐难胜任吧!比如凌迟,受刑者被千刀万剐,有史书载,某犯被剐了数天,最后成了一架骷髅而心脏尚动。必须让罪犯慢慢咽气是刽子手的高超之处,他的解剖能力和知识定然比许多毫不动手的太医要懂的多。
比如,司马迁笔下的神医俞附,割皮肉,疏经筋,洗浣肠胃,漱涤五脏,神秘兮兮。陈寿笔下的华佗则“断肠湔洗,缝腹膏摩……一月之间,即平复矣”。这些都是关于史料记载的手术的知识,只不过不想锦娘所说的那样专业,那样晦涩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