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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刘氏为首的一人,大家都叫他刘公子,二十出头。这人是本是苏将军身边的一个副将,却从不披甲佩剑,平时穿着打扮就像一介书生,没事就抚琴饮酒。
——当矮子先司马真发起挑战时,我发现,刘公子就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围观。
赢了比赛,司马真并未食言,当晚直接派人把矮子抬进苏将军的营帐。
我忍不住问旁边的胖子:“你说,苏将军会不会斩了林其湘?”
胖子刚吃完一只羊腿,舔着手指说:“你有所不知,苏将军有病!”
“有啥病?”我惊讶地问。
胖子说:“说不好,我也是刚从同乡那儿弄来的消息。他是这么说的,他说苏将军为啥不去打仗,而是把三万大军直接调到这片蛮荒之地来?一来是不想正儿八经为朝廷卖命,二来也是因为身体不好,卧病在床已经三个月了。跑这地儿,为的就是治病!”
胖子身边的小军爷说:“好像是梦遗,每天早上起来,裤子都湿漉漉的!”
我那个汗颜,心想苏将军会不会是因为在美人帐里房事过度?
“对了,苏将军身边的女人啥来头?”我问。
胖子听了眉飞色舞:“这个说来,话就长了。有一天将军起来,在校场练剑。练着练着,就发现对面的树林上边,飘来一朵云,云里模模糊糊站着一个姑娘。苏将军于是骑着高头大马,一直追着那朵云去,结果就在山谷里的溪涧边,遇见那女子……”
“她叫啥名?一直都在苏将军的帐里?”
胖子想了想:“那女的名叫刘妃妃。多数时候在,不过每到傍晚,她就会跟着刘公子出去,据说是去为将军采药。有时候回来得早,有时候干脆一连几天见不到他们的人影!”
副将为主将采药治病,从身份上倒是说得过去。
只是矮子和司马真的这个赌注来得太突然。
不但突然,而且邪门!
别说在古代那种草菅人命的社会,即便是现在,哪怕是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对老板的情人也得小心翼翼,避让三分。这矮子一上来就要玩将军女人,这岂不是疯了么?
我感觉,所有的事情,就出在傍晚我们哥三一起躺着休息的那段时间里。
那段时间,究竟矮子经历过什么?
我和大块都不知道。
好在我们哥三当晚休息的地方,离苏将军的营帐不远。因为不远,所以我和大块,还有胖子他们,就亲眼目睹了一次现场直播。
这一整夜,将军营帐里面都亮着灯。营帐的帷幕上,两条人影缠在一起,上下起伏,各种姿势变幻无穷。到了顶峰的时候,那女人还一声声*……
大块看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冲进去把矮子从刘妃妃的床上脱下来。
“阿弥陀佛!老婆万岁!阿弥陀佛!老婆万岁……”
大块闭上眼睛,紧抓着手里的玉簪,一遍又一遍念着阿弥陀佛。
胖子看不下去了,假装上厕所,拉着我就外往走。
到了外面,我问胖子:“干啥呢?”
胖子说:“想不想……钻进去,看一看那女人的大白屁股?”
我吓了一跳:“那旁边,不是有守卫?”
胖子往怀里摸了摸,摸出几张皮,拿在手里拍了拍,笑眯眯说:“你看这是啥宝贝?”
我接过来,摸了摸,大惊失色,问:“这是……人皮面具?”
胖子点头:“没错!我早做了三张……”
胖子说着,将其中一张往脸上戴。戴好之后,又见他揉了揉,不一会儿,我彻底傻眼了!你说这胖子干的啥好事?他居然用人皮面具,把自己易容成了刘公子。
“兄台,你看像不像?”胖子小声问我。
我半天才回过神:“你他妈神了!完全就是一个人来着。对了,你扮成刘公子干啥?”
胖子说:“刘公子是唯一能自由出入将军营帐的人。”
“这个我知道,可是现在……”
胖子打断我的话:“即便是这种时候,刘公子同样能出现在刘妃妃面前。”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太凌乱了。
这刘公子和刘妃妃啥关系?
“你甭多想了,快点让我帮你弄上吧!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待会儿我先进去,观赏得差不多了,就出来把衣服脱给你换上,让你也去瞅瞅!”
胖子说着,已经把一张人皮面具贴我脸上了。我感觉这玩意有股血腥味,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皮,也不知道这胖子究竟是干啥的,从哪儿弄来的。
帮我把面具贴好,胖子从一块大石头下掏出一套衣服,偷偷换了就过去了。
我提心吊胆爬在帳外的草丛里为他放哨。
胖子刚进去,帷幕上的人影就停止了动作。随后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哟!是刘公子啊!这么晚才来,挺着个肚子,又到哪儿偷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