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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哭喊着求饶,他都不放手。
夏薇依深刻的领会到了,什么是作茧自缚。
她就在这种无休无止的运动中,彻底的精疲力尽了,耷拉着眼皮,哭哭啼啼的。
而当夜澈最后一波冲完以后,停了下来,软了下来,她自己,也彻彻底底的瘫成了水。
最后,夜澈咬着她的耳垂,餍足的喟叹到:“宝贝,再叫我一声……”
夏薇依气若游丝:“哥哥……哥哥……”
“乖……”
夜澈爱极了这种感觉。
小时候听她软软的喊着‘哥哥——’,他就特别想宠着她;十八岁的时候,听她喊着‘哥哥——’,那时候,他却十分厌恶这两个字,仿佛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兄妹关系,成为了他们不可跨越的鸿沟——
而现在,在自己的怀中,自己的身/下,小家伙媚眼如丝的叫着自己‘哥哥——’,夜澈突然就有一种既满足又兴奋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仿佛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成就感。
若是夏薇依知道夜澈的那种奇特的心思,肯定会一拳头打过去,再嫌弃的骂一句;变——态!
…………
夏薇依根本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睡的,不过因为累到了极致,这一觉却睡的格外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