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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的顽固性啊!!!
云惟珎真是眼前一黑啊,明明事情都已经变化了这么多,可再看到这封熟悉的战帖,云惟珎真想问一问西门吹雪,你就不能换个人挑战吗?你就不能换句台词吗?连地点都没变,你对紫金山究竟有多大的怨念!也许曾经在记忆中的绝世之战让人太过记忆深刻,云惟珎丁点儿不想再复制。
“西门……”
云惟珎刚开口,西门吹雪就道:“我意已决。”
云惟珎看了眼脸黑得如同煤球的玉罗刹,拉着郭萍躲了,刚出房门云惟珎就道:“叫分堂的人来。”他要问问其他剧情是不是也这样顽固。
问清楚了情况,云惟珎八百里加急给皇帝送信,涉及到朝政大事,他还不要自己拿主意的好。
“兄长:见信如晤。余行至万梅山庄,西门吹雪机缘巧合,已突破宗师。”对宗师高手进行严密监控,是朝廷的既定政策,云惟珎也侧面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塞北。
“西方魔教玉罗刹亦在此间,其欲一统西域,苦无擅内政之人,转而托吾荐才,未应。”西方魔教若是统一,对中原也是一个大威胁,可是中原朝廷目前并没有能力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另有海外飞仙岛一事。飞仙岛地处南海,船只来往停歇补给要地,岛上地势平坦,自产淡水,略有高山,有农耕渔猎之便,富庶非常。岛上有城,名白云城,现任城主叶孤城,未至而立,已然突破宗师,天赋之高,为近代武林魁首。叶氏乃前朝遗属,坐拥飞仙岛地利之遍,结交来往富商大贾、海盗水军,未知可有不臣之心。”云惟珎说话太具偏向性,若是没有歪心思,为什么发展出这么大的势力。
“再有南王府世子拜叶孤城为师,学习剑术,已有三年。南王数年前在大案‘红鞋子’中略有牵扯,未查获实证。两两相交,臣弟心中不宁。望兄长指点。”
信上云惟珎还详细分析了白云城和南王封地所能调动的兵力、财源,洋洋洒洒写了几大页,皇帝的回信在五天之后就到了云惟珎的手上,皇帝只有简单两句话:若其举事,可能速速歼灭?若悄无声息阻止,可能尽数抓捕?若有不扰百姓,不耗国库之法,可便宜行事。
皇帝目前并不看重海上带来的便利和财富,更没有把海上的威胁放在眼中,这是云惟珎的错误,发现了皇帝的偏向之后,他并没有严厉指正,因他在海上也有不下飞仙岛的势力。云惟珎总想着他还有机会把这件事告诉太子,由太子来更正这个错误。本来现在花费在陆地上的心思已经够多了,帝国未来三十年的国策基本定下,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去防卫沿海,只能寄希望于后人。
云惟珎不知道日后,他会以怎样残酷的方式告诉皇帝兄长海防的重要性。
话说此时,云惟珎得到了便宜行事的旨意,就想着是不是可以约叶孤城一谈,尽量把祸事消弭于无形之中。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约的是三个月之后的十五月夜,云惟珎还有大把的时间。
此时年节刚过,云惟珎在万梅山庄停留数日,也到了该告辞的时候。说完场面话,云惟珎已经走出了院子,玉罗刹不依不饶的追上来道:“本座的人才呢!还有,你不是拿阿雪当挚友吗?他要同叶孤城决战,胜算不足三成,你却不管不顾?”
云惟珎无奈得停住,看着这个“哀怨”的玉罗刹,不适应得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严肃道:“玉罗刹,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这些事也不是能讲私人感情的,奉劝你立国之后,递交国书,与陛下商议。其次,我对西门的感情你不要来挑拨,你自己没办法,我却懂得另辟蹊径。”
云惟珎不管关心则乱的玉罗刹,和郭萍一起,坐海船一路南下,因飞仙岛地处南海,直接在泉州坐船出海,没想到在海上,遇到了熟人。
云惟珎坐的海船自然是官船,官船最大的特色就是大、稳,几层的楼船在海上虽然渺小,但和其他船只比起来就是庞然大物了。
这天云惟珎正在甲板上晒太阳,初春的阳光并不猛烈,远远就看见了打着九字旗帜的船只。郭萍过来一看,告诉云惟珎:“是宫九的船。”
云惟珎恍然大悟,叶孤城的飞仙岛和宫九的无名岛都是海上霸主,一个在东海,一个在南海,航线根本没有重叠,宫九跑到这儿来做什么?也不知道这两个大有来头的“邻居”有没有来往,若是他们结盟了,那自己还能安全回到陆地上吗?
“宫九打旗语要过来了,让不让?”郭萍问道,他们的楼船是装备有火炮的,旁边还有护卫的船舰,郭萍有底气说这话。
“让他上来吧。”云惟珎也想当面和宫九聊一聊,上次一别已是三年未见了。不过说到宫九,总能想起上次的见面,宫九那抖m属性发作的时候,云惟珎真是尴尬癌都犯了,只希望宫九这次能正常点儿。
云惟珎走到夹板边缘,手扶栏杆,看宫九的船队靠近,然后宫九开始炫技了。
只见他击碎面前的躺椅,一脚把碎片踢出,自己飞身踏水而来,到了中途力竭的时候,就用激射而出的木板碎片当借力点,飞速前进。两船之间隔着几十丈,宫九却只是借力两次就到了云惟珎的船下,宫九猛得提气上升,眼看就要飞上船了。只是他非要作死在云惟珎面前找存在感,拿身上的水去泼云惟珎。
云惟珎能忍,郭萍也不能忍啊,一个木托盘携风雷之势扑面而来,宫九只能退,一口气提不上来,眼见宫九就要落下去了,千钧一发之际,宫九刷得从腰带中抽出一件银白色的软兵器,直接缠在了船边栏杆上,借力才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