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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话说得有些违心，可是她还是这样说了。
他弄成现在这副穷困潦倒的模样，可以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莫萦，所以她希望他可以清醒，可以从此以后再不去想。
这样，无论对谁，或许都是最好的解脱。
沈浩波苦涩地笑，“其实这一点，我早就明白，只是我一直不愿意相信。”
“你明白就好。”楚云叹了口气，“一切慢慢来吧。”
沈浩波点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说：“方才我真的是太混帐了，对你如此粗鲁，真的禽兽不如。你现在狠狠打我吧。怎么打都没关系。就算打得头破血流我也心甘情愿。”
楚云的鼻子一酸，泪水便掉了下来，她扑进了他的怀里用力抱住了他，哽咽低语，“你有多苦，我都明白都懂。所以，我理解你也原谅你心疼你，哪里会舍得打你？”
沈浩波感觉到她身体痛苦地颤抖，心里也痛苦不已，叹道：“楚云，我这辈子欠你最多。我该拿什么来还你？”
“我不要你还。我爱你对你好，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如果有朝一日，你觉得我再对你好，你也永远不会爱上我的话，那就直接告诉我，我会潇洒地离开，收拾心情好好寻觅真正属于我的爱情。我相信上帝是公平的。在每个人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分配了一个爱他的人。只要耐心等待，他一定会出现的。所以，如果你我不是对方的彼此，那么不要互相伤害，只要优雅地说声再见，然后潇洒地转身而去就可以了。我一直是这样想的，你明白吗？”楚云含着泪水凄楚低语。
“我明白。我知道你有多好……”沈浩波的眼眶也微微湿润了，越发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