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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趁此机会把佐助踹下床,他还想要抡起拳头凶狠的把佐助揍成猪头,可是刚才的举动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还能够支撑着不倒下,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宇智波佐助你这个混|蛋!”
对于自己的失控,佐助也极为懊恼,然而鸣人的话,却让他变得更加阴沉。“为了他,你跟我敌对,为了他,你疯狂到不顾自身,为了他,你视我于无物!我到底有什么比不过他!”从小到大,凭什么他什么都比不过鼬!
“你真的是莫名其妙!我都说了是不同的事情,不可以比的了!而且大蛇丸已经被你杀了,你根本就没有危险,可是他还在等着我!不管你怎么说,我一定要去找他!”不管是因为对鼬的担忧,还是刚才佐助的侵犯,鸣人都无法在继续跟他说下去。
可是当鸣人把目光转向大门的时候,眼角却扫到了一处暗红的色泽,过于熟悉的颜色,过于熟悉的花纹,让鸣人瞪大了眼。他快速的摸了一下右腰,发现应该贴身带着的护身符居然不翼而飞!
意识到桌上的护身符就是自己的,鸣人完全忘了身体没力这回事,只想要把那个护身符要回来。于是,想要扑过去的鸣人,只能够因为无力而“哐咚”一声摔落下床。
“你是想要,这个东西吗?”抓起之前放在桌上的袋子,佐助感觉到,仅存于心底的一点点期望,也全部都化为了碎末。此刻的他,只想要,狠狠地,击碎鸣人!
“还给我!”佐助对鼬的恨意已经非常明确,而现在佐助的表情,更是让鸣人感到一阵阵的恐慌以及不安,情不自禁的就大吼着,想要把护身符给抢过来。
鸣人的慌乱和在意,更加确定了佐助的怀疑,心中恼怒的同时,手也微微使力,干硬的人偶便随之发出了“喀喇、喀喇”的破碎声。
碎裂声声声击打着鸣人的神智,但是他用尽全力,却也只能够像毛虫一样挪动。“不要!住手!住手啊!!”
鸣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只能够让佐助加重了力度,瞬间“喀碰!”一声脆响,泥制的人偶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应声破碎。“他已经死了,底下是万丈深渊以及噬人的毒气,他不可能还活着!”可是佐助却还是继续使力,直至把整个人偶给捏得粉碎!
“万丈深渊”和“噬人的毒气”把鸣人本就苍白的脸轰击得再无血色,脑海“嗡嗡”作响,根本无法思考。而人偶那粉碎至极致的声音更是让他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无法呼吸的他竭尽全力的加快呼吸,但是这样却造成氧气不足,眼前一阵阵的发昏。
“还……呼呼……我……咕……呼……”鸣人紧紧地揪着胸口,缺氧的灼烧从身体里开始折磨着他,然而饶是如此,他还是颤抖着伸出手,企图夺回那粉碎的希望。
眼前模糊的一片,耳边好像还有人在叫着什么,但是鸣人都不知道,他只想要,拿回他跟鼬的回忆,拿回那个温暖的怀抱,拿回……拿回……
“佐助大人,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请不要给他太大的刺|激。”绿瑛把被子盖在鸣人的身上,郑重的说:“虽然现在他是没事了,但是过度呼吸症很可能会造成人休克甚至是缺氧死亡,而且会引起这种病症的可能性也很多。目前的情况来看,病因是精神性过度通气,不过也不排除其他的问题,比如说什么中枢神经疾患,还有乏氧性缺氧。”
看着沉默的佐助,绿瑛翻了下手上的检查报告。“佐助大人,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毕竟昨天才跟你说过,他的身体没什么状况。但是,我也并不是在讹你,因为人在被过度刺|激的时候,一些隐藏的旧病很容易复发。”
“而我现在比较倾向的是一时过度刺|激以及肺病变的问题,人的身体构造太复杂,受伤之后即使治疗了,也不一定完全好了,只要一些契机,便会有复发的可能性。更何况我发现他的肺部曾经受过重伤。”绿瑛用笔点了点手中的本子说,根本没有注意到佐助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越变越苍白。“啧,都不知道哪个人那么狠,居然直接穿透了他的肺,而且根据数据以及他的恢复能力分析,应该是自动复原的,而且时间极短,这样最容易让身体留下隐患。”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了,剩下的一大堆名词我也懒得跟你说,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但是我严禁你再次刺|激我的病人!否则我就直接杀了他或者拿去做实验。”绿瑛也不管佐助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她,对她来说,只要没有突发奇想,那么她就必须对她的病人负责。
当然,那是在病期间,等人好了……那么最好远离她的视线范围,否则治好了之后她照样会毫无顾忌的把你给弄得死去活来的。毕竟对她来说,治好一个病人,只是认真做好一份实验。因为那种成就感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比拟的,所以她不会允许除了她技术以外的任何外来因素导致的失败。
右手握紧那个红色的护身符,佐助双眸隐隐的有些发红,鸣人昏迷前依旧执着于这个护身符的神情,让他感觉心头像是有什么尖细的东西刺了进来,疼痛在一点一点的蔓延,直至遍布身体所有的细胞。
对于感情,佐助并不算迟钝,只是一直都被仇恨所蒙蔽,没有去直视。现在,鸣人和鼬的感情,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他的面前,刺痛了他的四肢百骸。这时,他才惊觉,这个一无所用的白|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深深地植入了他的心中。
可是……他却……深深地把一直憋闷在胸腔的气缓缓的吐出,气体穿过肺腑,火灼一样的疼痛。“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治好他,并且不允许他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