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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雅,是吉泽历弥亚,也不是。她只是一个念头,一个想法,一个思想,一个动力,一个行动的方式,只不过这些全部都来自于吉泽历弥亚,存在于这间房子,这间实验室里。
从前的那个美丽的女子,也已经变成怪物。只要有房间里任何东西在,也许是一块铁板,也许是一本书,也许是一支笔,她都可以继续存在。在坚固无比的积勃实验室里,她几近无敌,即便她要面对的是一位圣骑士。
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走进房间深处,虽然我的日记似乎近在眼前。而是走进洗澡房,在里面用天然的温泉水洗了个透的,穿好了衣服,顺便厚着脸皮,与吉雅聊了几句,这才走出来,这时,吉雅已经把我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一个木箱子,装了酒和其他容器的箱子。
我把箱子有些辛苦地搬到吧台,又从吧台角落里搬了个备用的高脚椅,准备与奥菲对坐在吧台边喝酒——喝我的好酒,好酒可不是存在吧台这边的,得到房间里面去——拿了好酒来,才算是待客之道。
从开始的时候,即便是之前离奥菲最近,坐在圣山洞口的平台上晒太阳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自己真的有机会可以和奥菲喝酒聊天。
当初第一次冥想或者说悟剑的时候,我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被动地“学习”过一些贵族之间品茶品酒的礼仪,所以做来也没有失了礼数。
“我们还是好好聊起来吧,不要拐弯抹角行不?在你的实力威压下还要玩弄心眼,很累的啊。”我凭借记忆和身体的习惯,用手指调换着各种杯子或者奇形怪状的容器,调理着一杯又一杯的酒液,直接用掉了两瓶好酒。而嘴里这样说道。
奥菲非常专注地看着我的手势动作,赞叹了一声:“一直听闻大贤积勃调酒技术出神入化,后世无出其右者,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我被磕碜得手一抖差点让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没好气地看着奥菲说道:“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文绉绉酸溜溜的语气和假意的奉承听起来都是讽刺。我只是借用悟剑时的一些经验,结合学自‘酒人’纳达的一些技巧皮毛,卖弄一下而已。我还不信你一个以文明传承为荣的高等贵族会真的相信一个地精会在调酒上登顶,自己打脸呐?”
“‘酒人’纳达?百家齐鸣的那位纳达?那可是我们贵族的先人了。”奥菲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还记得多少他的事迹?他和他的爱人真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恋?”
“柏拉图哦……”这其实是一个很累赘的状语,但是总结起来也就是精神恋爱,所以即便这个世界并没有柏拉图这个人,我也这样翻译了过来,“看你的表情,你似乎很喜欢这种恋爱方式?”
奥菲一手撑在吧台上,一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我看得出他的姿势与我调酒的姿势几乎一致,实在是令人艳羡的学习能力。他眼神炯炯地望着我的动作,一边随意地说道:“能不政治联姻,我都无所谓——其实我对爱情这东西还很懵懂呢。”
我匀速地用一个半密封的长玻璃瓶摇动着里面色彩斑斓的酒液,嘴里与他随意说着:“没有太多纳达的事想告诉你们,这是他的个人意愿,对于成为第一代的贵族,他其实并不太高兴。”
“嗯,做贵族的确挺不高兴的。”奥菲心有戚戚焉一般点头,“我其实不太愿意做赤子先生嘴里的守成之人,这次虽然是为了组织的拯救大贤计划而死了,但是丢去那一副肉身,感觉也清爽了很多。”
“你承认你是亡灵了?话说你是怎么做到保持了颜值的?”我把长玻璃瓶用配套的盖子封口,倒着放在加热好的水里,又从吧台下拿出一个酒杯,与奥菲喝着的那个并排放着。
“是吧,是亡灵吧,但是你别想在我这里套到什么关于亡灵的情报。至于颜值,我的运气好信不信?”
谈话在向我希望的轻松氛围靠近,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奥菲面前坚持多久这种轻松平静。
“我并没有指望这个,你们是一个整体,虽然口口声声要来救我什么的,但是到底还是要搞审查或者要什么投名状才能入门和上位的吧?只是看来你有那么一段时间不能离开这里了,如果有机会,帮帮希努斯这帮人吧,他们有一些也是你们贵族,这样太不人道,起码让他们向你的颜值靠拢一些呗?”
奥菲的动作和神情都顿了一顿,然后还是点头答应了:“可以,你把他们的情况猜测得那么准确和可怜,作为君子的我,实在不应该漠视了。但是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又能不能猜出来?猜得越准,我做事越用心哦。”
我却没有马上接话,而是伸手把长玻璃瓶拿出来,打开盖子,微微摇了一摇,闻了闻,平白无味,成功了。
我从怀里拿出一排试管,近百个左右,每根试管都如针般粗细,里面的液体血红,让它们看起来如同血红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