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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解释我之前偶然的一些好点子呢,跟福米尔谈谈穿越重生?似乎也可以。但是风险太大,因为他知道了,也就等于赤子先生知道了,我现在已经不想死先了。
我知道自己在这里有些碍着福米尔的手脚了,可是不说其他地方,起码在地盘这里可以被我当成朋友的,只有小米和黑说两兽,还有普罗和福米尔两人。两兽起码不会嫌弃我,还有一点善意,而且换算成人类年岁,最多也就是十多岁的孩子,做朋友真是一流。两人虽然都是百忙之人,不会做太多无用之事使太多无用之功,但是他们偏偏对我就有这么大的善意,愿意以他们真面目见我,愿意与我Lang费时间和精力,愿意被我利用,与我玩笑,做朋友也是一流。
但是小米应该在书库贪吃,黑说也在书库疗伤,普罗照顾两个顽皮的“孩子”,只有福米尔还是可以叨扰一下的,不然,我的情绪可就太失落了。
不过到底是阻碍福米尔办公了,我告了声罪离开了平台,却没有进洞,而是走下阶梯,摸黑往魔法学院方向去了。也不算摸黑,走了几十米,“赤子魔法学院”的魔法字体的光辉已经足以让我看清前路,再晚一些,夜空就有星月光明了。
我还有半个朋友,就是利米特·C副院长,当然,这个朋友是他自封、我默认的,所以只算半个。不过我还是可以去叨扰一下他的,而且,作为他重病的罪魁祸首,不去看一下有点过分了,你也别在意我去看望的时间好像不太对劲这种细节。
我之所以默认,是因为我觉得利米特这个人纯粹,不是单纯的纯粹,而是足够纯粹地追求权势,也有足够的野望和坚毅去追求,他,是可以策反的一个贵族,高权责的贵族。
就是因为他比较容易策反,所以我又大晚上的跑去他那里找自信了。
贵族是什么,其实我之前的理解因为记忆的不全然,所以有些过于片面了。从“我”了解的两世历史来对比,贵族并不完全类似代表三座大山的军阀或者地主等等,倒更类似在先天性质上有缺陷还走错了路线的国民党,虽然有蛀虫之嫌,有战争之祸,却也有非常进步和正面的历史意义,一味贬低是不明智的。贵族们以神明后裔的身份集结在一起,以家族为单位各自把持世俗权力,以“贵族政务司”管理阶层矛盾,形成所有人天授神权和**神授的共识,再联合某些信任和依附他们的人群,倚靠自身的确超出普通人很多的天赋,牢牢把握了这个世界百家齐鸣以来的所有世俗权力。要推翻这样的统治不容易,哪怕只是阻止或者延缓这只怪兽的进攻都很难,我并没有百家齐鸣的那些大贤硬生生压制神权和贵族特权的能力,即便是赤子先生也不好说,而且即便我有中国工农阶级翻身的那一仗可以借鉴,可那种胜利也很难很难翻版到这个世界这个时间这个背景。
我像个鬼魂一般飘荡在学院里,因为我很尴尬地发现其实我并不知道利米特住在哪里。遇到了几个夜游的学生和导师,没好意思问,我还得摆好微服视察的样子呢——嗯,这个厕所造得挺别致的位置还挺堂皇什么这不是厕所是凉亭吗哦谢谢您提醒我明天就让人把它改成厕所,我这样对一位导师说。
晃晃荡荡了小半天,终于让我逮到一个不用怕在他面前丢面子的人,正是已经在他面前丢过一次面子的,那位扫地大爷。
这位被我吓跑了一次的大爷拿着个蒲扇无辜地走着,被我又一下抱住袖子,双脚悬空也不管了,傻了吧唧地问道:“快快快,告诉我利米特副院长住在哪里,我尿急啊!”
老大爷惊得跑了两步却甩不下我,只能一脸大汗地给我指了路,我这才下地,和他一人一边地仓皇奔走,我跑了几步还回头给他喊了声“谢谢啊”。
还是好人多啊,我小跑或者说几乎有正常人走路那么快地跑到了一处庄园,感觉好久没有的尿意真的快憋不住了。匆匆行过几间房,找到了有“副院长”铭牌的房间敲门,问了几声,开门见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我就着急忙慌地边挤进去边说:“啊哈亲爱的利米特我来找你了你身体怎么样了肾功能还好吧那你不用上厕所了吧那我先去了哈。”
随意挤了进去,意外发现洛洛、多维、夏、潘德鲁和安格难五人居然都在,我惊了一下,因为这一惊我尿意更甚了,于是我也许有些不恰当地问了他们一句:“厕所在哪?”
他们神色痴呆夹杂其他我不明白的情绪地给我指了一下,我急匆匆地跑了过去,身后好像还跟着谁我没工夫管了,快尿崩了!可等我走过一段狭窄的走廊,推开一扇应该是厕所的门,我就发现,我认为跟在身后的利米特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了厕所的地面上,身体表面有花花绿绿的一层毒素,一脸的痛苦颓败,双眼已经凝结了一层异色的粘膜,口鼻之间的污秽已经无法控制地流了一脸一地,漂亮的魔导士制服也被糟蹋得没法看了。大概是听见开门声,他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还有点精神,扯出了一丝苦笑,低沉说道:“佩服啊,院长先生,他们想钻这点空子,都被您发觉了……”
“是的,我们花费了多少辛苦,才牵扯住了驻跸地盘的两位队长啊!”身后一直跟着我的人发出了他低沉的声音,“但是没想到,实在没想到,院长先生依然将一切都瞬间揭穿了,并只身前来,先生之智之勇之非凡,以及对属下的卫护之心,令在下心颤。”
我慢慢回身,看向身后的人,走廊的灯烛闪耀了一下,却只映照出来人刚毅的下颌。
他穿着黑衣,身材如利米特一般瘦削,还戴着遮了半脸的布帽,所以我乍一看才认错了。此时他下颌青青的胡渣动了动,似乎挣出了一丝狞笑:“在下左左亚,凸凸亚大陆刺客系武者学社——夺刺社社长,正在进行大刺客试炼的十级刺客,想请院长先生指教。”
报了名讳,是不想留我命了啊,谁不知道我是一个魔法学徒呢?我叹了口气,真虽啊,怎么每次来魔法学院都出事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我伸手摸向了腰间,名为左左亚的刺客警觉地如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飘后了一步。
“阁下的法杖?还是赤子先生的魔法卷轴?还是神奇的魔偶?”他微微俯低身子,问了一句,“刚才在先生进门的时候应该大胆些出手的,看来谨慎过头也不好啊。”
我没应答他,只是把腰间的布袍撩到一边,手一捧某物,噗呲一声,一带连绵不绝的“暗器”极其突然地飙向了左左亚的脸上。
左左亚反应超绝,如此近的距离也只让“暗器”沾了一点点,他好像出嘴了一句“卑鄙”,然后就突然捂着脸扑倒在地啊啊啊啊啊啊地惨绝人寰地哭叫了起来。
我肆无忌惮地捧着某物放着水,一边回想起上次被吓尿了硬是控制不住尿了八米远,都尿到圣骑士坟上了,这次量少点也得有四米远吧?你这货能躲?一边把“暗器”非常艺术性地淋满了左左亚一身,免得这货抗毒性高一下还制不住。
身后离死半米远的魔导士利米特却噗地一声笑出来:“哈!让你这货趁我被院长先生误伤的时候来暗算我,现在好了吧?也让你尝尝,被院长先生的毒素蚕食全身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