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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和我经过了枫叶酒吧的那一晚,我凭直觉,感到这女人怪怪的,而且似乎天然地,在某种程度上,与我有了一种亲近感。男人的亲密的转折点据说是共同扛过枪,还共同干过那啥吧,女人的亲密的转折点,或许是一起被耍,一起滚过一床床单。
走进小老部办公室,客套,说话,僵笑,不舍,过程反正千篇一律,不说也罢。小老总正如赵劲说的一样,华山一条路,不同意我的辞职也不行,最后会逼得他开除我,那样或许于他还真的做不出来。
而让我诧异的是,陈香竟然同时递上了一张写得工工整整的辞职信,不是电脑打的,而是手写的,倒是让小老总吃惊的同时,我更是大为惊讶。怪不得这死妮子要坚持和我一起进来了,原来,她也要辞职。
去心已定的人,当然留不住。说实话,我一点都对小老总没意见,陈香也是,在这个物欲横流讲求商业规则的世界里,能做到小老总这样的为人,至少还保留着那么一小点讲求公平心的人,还真的少之又少了。
小老总末了流了几滴泪,看得出,是真的,而且不舍也是真的,只有长叹。最后说了句客套话,两位过了这个风头,什么时候再来,我这的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当在是客套话,小老总知道我们的个性,不吃回头草,倒是真的。
“当然,你们是不会回来了,要是还回来,倒不象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了。好吧,以后用得着我这个老头的地方,打个电话,老头万死不辞。”小老总最后的伤感语作了结,而我和陈香,瞬间从一个单位人,变成了无业游民。
走出公司时,四儿追了来,恶狠狠地说:“听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晚上铁子的餐馆给我滚着来,妈蛋,这世道真是变了呀,人心不古呀。”说完转身上楼,理都不理我们的答话。
陈香看着我笑了,“唉,四儿真生气了,晚上灌他几杯吧。”
我点点头。
陈香突地问我:“领导,有什么打算呀,难不成真的喝西北风去?”
我默然,说实在的,心里乱成一团,真的还没好好想想。原先第一个念头轰在心里,就是想冲过去找王妙那个死妮子,现在,完全没了这个心思。找个屁呀找,有什么意义吗?就算是人家玩了你,还玩死了你,只能证明,你不经玩,而且按赵劲那小丫头的逻辑来看,我们应当高兴才是,因为人家玩我,包括陈香,是因为我们还有被玩的价会值,或者说,我们还能和这所谓的强者在一条线上,能够被玩,要是玩都不屑于玩的话,妈地,那倒是真的悲哀呀。
草,这世道,就真的还生产这种强盗逻辑呀。
“我说下呀,你可以想想,要不,我收了你,跟着我混去?”陈香笑呵呵地看着我。两人走在大街上,人潮汹涌,妈地,小城从来最不缺的,就是热闹的人群,大家都一幅寻乐子的表情,草,或许也是我的心里变态吧。
“问你呢,哑巴啦?”陈香一把捉起我的手,自然地挽了起来。
妈呀,火烫似的,我呼地一抽,没抽掉,几乎是停了脚步看着陈香。
哈哈哈哈!
陈香拉着我的手几乎笑得直不起腰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看来这话是真的,怎么着,赵劲那小妖精把你挽进了死胡同,工作都给挽得没了,我挽着一无业游民的手,怕个屁呀。”
确实,怕个屁呀,男未婚,女未嫁,我无工作,陈香无着落,还真就是两个屁。
我不动了,任由陈香挽着,说实在的,自从苏小禾离开后,少有人这样挽着我在大街上招摇了,感觉还挺怪的。
“我想想,对了,收我去做啥,吃软饭?”我一直看着脚下,被陈香拖着走。
“您不真把自个当人物呢,您这就个高点沾个高的光,富帅两个字不沾边呀,还吃软饭,您有钱去韩国吗,磨皮去皱脱胎换骨再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看有没有这个资格去吃软饭呀,我说的是,跟着我干,哦,不对,准确地说,是跟着我爸干,那公司不比咱这小,只是在下面的市县罢了,你别急着回答我,好好想想,还是做你的老本行,我爸前几天都还跟我叨咕着要开拓业务,需要这样的专业人才呢。”陈香一梭子话,连连地说了出来。
哦,我突地想起,记得陈香说过,她爸也是干建筑的,是包工头起家,在当地,现在也混成公司成了个大人物了,要排富豪榜的话,这在小城也怕是头十名的位置。妈地,老子只记得李健说过陈香要杀她爸爸的事,别的倒是记不牢,现在陈香这样一说,我倒是全然想起来了。当时我和四儿还问陈香何苦一个人出来打拼,你这出生就出生在终点线上,还跟我们一起跑个屁呀。陈香当时说时自己赚钱花着踏实,没说别的。
到最后我听了李健的那一番话,知道陈香和她爸爸不对付,李健还诡异地说出陈香竟然几次都拿着刀架在她爸的脖子上,妈地,这到底是真的假的。人家的事,管他呢,但现在,陈香的这个邀请,虽是说得很急很自然的,但看得出,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她的样了也不是象开玩笑,再说,我和她一起成了自由人,她犯不着再雪上加霜寻我的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