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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禾脸上红晕翻滚,眼神已然一片迷离。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妹,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而就在我还反应不过来的时侯,苏小禾却是突地一够手,将那瓶还没有倒完的酒抓了过来,还没等我拦,已然倒进了嘴里。
扑地一下,苏小禾伏在了桌上。
草,我算是真的服了,防着防着没想到她抓着我的手,居然却是去抢了酒瓶呀,看来,这死妮子,是刻意要将自个喝醉呀。
我忙忙慌慌地去扶,苏小禾却是脸色通红,眼里又是止不住的泪,声音轻得让人心碎:“哥,背我回去,我想爸妈了。”
说好的一顿饭,妈地,我是一口没吃,倒是苏小禾喝了这一肚子的酒,整个过程就像是变戏法一般,整个人真的回不过神来。
背上苏小禾,背上软成一片,心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似乎隐隐地感觉到,有一种风暴就要来临。
软软的苏小禾搭在我背上,“叫你别喝别喝,你还喝。”
“我第一次醉酒,也是在哥的背上,嘻嘻。”背上的苏小禾热热的气息吹着我的脖颈,说话像梦呓。
回到家可炸了锅,父母差点把我生吃了,说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让自己妹妹还喝醉了,人家劝酒,你是傻子呀,不会替你妹挡一下呀,真是傻大个。
善良的父母永远用善良的思维想一切问题,而我知道,有时侯,善良的思维里,却是隐着疯狂的逻辑,比如苏小禾,就是这种逻辑的衍生体。
苏小禾睡到了床上,一只手还拉着我,我轻轻地抽开,突地紧闭着眼的苏小禾似一个梦呓:“别打我哥哥,别打我哥哥!哥,你别走,你别走哥!”
我心里陡地一惊,天啦,这如晴天霹雳,苏小禾无意的梦语,似乎在提醒着什么,有事情我还不知道,究竟什么事情。难道是那四个诡异的年轻人,但人家都走了呀。
安顿好苏小禾,我回到自己房间,给铁子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铁子就说没消息,有消息了会告诉我的。我刚想挂上电话,铁子突地说:“小禾这几天怎么一直打田芳的电话呀,两人一说还半天,那天田芳都流泪了,我奇怪地问田芳你们都说啥,怎地还整上言情剧的情节了,田芳说小禾这几天一直和她说她们一起玩过的事情,唉,这疯妮子,说到一起的时侯,她哭了,我也流泪了,算了,这死妮子,天生的惹人怜呢。”
放下电话,我心里怔怔的,这看似不相关的所有事情,我连起来一想,妈呀,这是什么情况呀,搞得真的有点生离死别的味道。
带着这种不安我沉沉地进入了梦乡,许是累了,放假了那根弦也松了些,竟然一觉快到中午,客厅里早就饭熟菜香。而苏小禾的房门依然紧闭,母亲催着我要我去喊苏小禾出来吃饭,还一个劲地责备我没照顾好妹妹,让她喝成那样,这个时侯应该酒醒了。
去敲苏小禾的门,有走动的声音,心里放下了心,还没有无端地玩消失,人还在。苏小禾打开门,天,呛人的烟味扑鼻而来,我咳了几下,一满屋的烟,苏小禾红着脸,手里叨着烟,天,她真的在抽烟。
猛然想起执行清单上的计划,这死妮子,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呀,这个任务,她真的在完成呀。
我扇着满屋的烟,压低声音对苏小禾说:“过了呀,这有点过了,演戏别太过,太过没有看,您这闹的,妈看到了,不打死你才怪。”
苏小禾红着眼一笑说:“我巴不得妈打我一顿呢,从小到大,还真不知道妈打我是什么感觉。”
天,疯了,全疯了,疯子的逻辑,疯子的行事,疯子一样的搞不清楚了。
忙忙地帮着苏小禾把满屋的烟扇了出去,苏小禾啪地掐灭了烟头,看得出,她抽了不少,而且,应该是想了不少,眼红着,整个人憔悴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