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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帝那样的男人,越是舔着脸贴上去,人家越是不会领情。但你越是若即若离,人家便越是心驰神往。
当年的公孙茜,便是最好的例子。
沈昭瑜已经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宁帝却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发呆。
好一会儿功夫,一旁的李德安站不住了,忍不住提醒出声道:“陛下若是思念贵妃娘娘,不如奴才去传个话……”
“别!不用。”宁帝一摆手,阻止了他。
李德安弓着身子,皱了皱眉头,随即低下头去。
回到碎蝶轩。
歆兰立马迎了上去,皱着眉头对沈昭瑜道:“娘娘,方才明明是极好的机会,您为什么不让奴婢……”
“你懂什么?!”沈昭瑜冷眉一挑,厉声将她打断,“你以为陛下为什么不让本宫搬回昭阳宫?!”
“奴婢不明白。”歆兰摇头。
沈昭瑜冷哼出声:“这是筹码,是威胁真儿的筹码。陛下深知真儿的心性,更加知道真儿对楚宁是用了真心,他怕真儿对楚人手下留情,应战之时心不在焉,用本宫牵制真儿。若本宫搬回了昭阳宫,只怕真儿会有所懈怠——”
“这,这……”歆兰长嘘了一口气,“竟然是这样!娘娘此番是无辜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