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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楚乔的表情冷下来，铃木奈奈立刻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真相。”
楚乔对这个小丫头的耐心终于耗尽了，“能少点废话么？”
铃木奈奈噤声，她迟疑了两秒，道：“那晚，你和你的队员在福建一处废弃的地下室里缉捕当地的地头蛇，中途发生意外，地下室爆炸，除了你以外，全员阵亡，对吗？楚姐姐，你知道是谁杀了你的那些伙伴吗？”
血腥的回忆被铃木奈奈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勾起，楚乔面无表情，道：“谁？”
铃木奈奈做了个深呼吸，道：“沈钧。”
楚乔：“你说什么？”
铃木奈奈：“我说的都是真的姐姐。”
楚乔：“你是怎么知道的？”
铃木奈奈：“我前几天在我哥哥病房里，无意在他病房的资料里看——”
铃木奈奈话说一半，戛然而止，猛然抽了口气，目光越过楚乔，停留到了她身后。
楚乔整个人有些魂不守舍地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楚乔脑袋里嗡一下，响了。
沈钧将她的身体掰过来，看着她，道：“回家了。”
楚乔一动不动，她没有看沈钧，只是盯着他的衬衫领口，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铃木奈奈惊慌道：“沈钧，你……你都听到了？”
沈钧不看铃木奈奈，只是看这么面前的女人，很久之后，才落下一个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