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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诱!
那念头一经涌起便似溺水之人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明明知道救不了命,荒谬的可以,却怎么都压服不下去。
安晓洁的目光无法遏制粘着到阿赫那张脸上,心跳加剧。什么样的关系能够让两个陌生的异性在短时间内迅速熟稔相好起来?没有比夫妻关系更快的途径了。此时安晓洁早已忘记了野人双性的特殊体质,或许该这么说,即使没有忘记她也必须让阿赫体现出雄性强悍的那一面。
只是早一点而已,只是需要自己主动一点而已。安晓洁一方面不可克制地感到羞耻,一方面又不能自制希望早点造成既定事实的想法。本来就迟早有那么一天,她宁愿现在所有的一切就立刻尘埃落定,之后再不用惶恐,惴惴难安,因为那时她已经做了她力所能及的一切。
安晓洁努力放软了身子,试图以一种全然依赖的、放开的姿态贴近阿赫。
“阿赫阿赫……”安晓洁轻轻呼喊野人的名字,向左侧歪了脸颊在他多毛的小臂处摩挲,眼睛望着他。
阿赫眼里的光也柔和了下来,他低下~身来,额头抵住她的,温热粗糙的舌头在她湿漉漉的脸上舔了两下。阿赫重新直起了身,又从水里抬起手“啪啪”到她头上,略带迟疑地拍了拍。这是她平时偶尔会对星期六做的,表示表扬或者亲近的行为,不知何时被阿赫看在眼里,学了过来。
第一次做,他的力道有点重,半个手臂又都带着水,啪啪拍下来,足有两寸长的黑毛也啪啪甩着水痕拍了安晓洁一头一脸。
安晓洁连忙闭上眼,细细的毛沾了水甩在眼皮、眉角处带来细细密密的疼,不多,浅浅的一点,疼里带着点痒。还有水甩进嘴里,她忙连呸几下,又抹了脸,抹掉上头多余的水分,挠了挠发痒的眉角。
阿赫似乎被她的狼狈取悦,眼睛的弧度微微眯了些。
热烘烘乱糟糟快成一锅粥的脑子经这一遭倒冷静了些。安晓洁顺势把头埋进水里揉了把脸,突然想笑。
多可笑,在几分钟之前她还害怕阿赫对她做什么,现在却一心想着引诱阿赫对她做什么。
如果事情真要发生,就算凭着一点浅薄关系有多少用?该死仍旧要死,还是要打感情牌,另一面必须更多体现出自己不可替代的价值来才好,不能太过打眼,必须是野人能够学习和明白的。已经是异类了,再被当做异端弄死实在太冤。那样的话,即使事实暴露出来,应该也会平静许多吧。
安晓洁吐出一口浊气,她还是心急了,竟然想到那么个烂法子。
虽然觉得色诱的法子有点不靠谱,此刻她也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心态到底有些不一样了。如果阿赫此时想发生什么,在心理上她至少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抗拒。这远比她一直以来做的自我建设和安慰要高效而迅速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