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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本来就打算洗的,先洗也一样,这样想着,安晓洁没忍住,自背包的侧袋里掏出装在小塑料瓶里的洗发水和肥皂,准备好毛巾,准备洗头前停了下,翻出剪刀,把头发从耳根剪断。
“呼”
左右晃晃脑袋,感觉一下轻松不少。她不在意剪的难看不看,直接蹲到没盛水的半面打湿头发,上洗发水。
打完第二次洗发水那种可怕的油腻感才消失在指腹,使劲抓揉,浇上清水,反复。她洗得很小心,以保证水不会溅到箱子外。等心满意足停下时,整个脑子都清醒了。安晓洁边擦边将湿漉漉的脑袋靠近火堆,几个月以来的第一个热水头,让她面上不由带出难得惬意和放松,同时身上的脏变得格外难以忍受起来。
她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挂,小动物似的朝暗下来的四周张望了张望,竖起耳朵听了小会儿动静,掀起下摆塞进腰带,脱掉脏的不成样的裙子和鞋子,先在洗头剩下的脏水里粗粗洗了下,浆上肥皂。白色的皂液一被搓绕打不出半点澡泡,还变得灰蒙蒙的,指甲往上面那么轻轻一划拉,就是一条条灰白分明的印记,白的肉,灰的皂。洗去最上头的油腻,冲掉肥皂水,底下的泥垢随手一搓,一条条跟下饺子似的栽进水里。
原本就脏的水这下更黑漆漆混沌沌的,大约只比阴沟水好了一些,安晓洁嫌恶的皱起鼻子,真不敢相信这水是她洗下来的……还只洗了一条腿,她到底是有多脏啊?
之前虽然没条件好好洗澡,但她明明有经常擦澡的,出来后除了第一天,之后的日子也没什么出汗,怎么隔了半个月脏成这副德行?随后安晓洁又庆幸,幸好天气冷不至于臭出来。毕竟作为一个姑娘家就算再不爱穿衣打扮,也没人愿意自己脏到发臭。
安晓洁哆嗦着加快清洗右腿的工作,站进箱子里,用毛巾蘸着剩下不多的清水粗粗刷洗几回。哆嗦着迅速拉下下摆,汲拉鞋子把箱子端到巨石后看不到的地方倒掉。
野人还没回来。
安晓洁飞快地跑回来,她咬着嘴角犹豫了下,暗暗比算这几日野人捕猎所费时间,终于将没滚的水倒进箱子。她换了冷水重新上锅烧,又拎着真空袋往箱子里兑了些冷水。试水温时她做贼似的飞速在四周瞥了一圈,终于下决心地撩起下摆脱掉内裤。
快点洗下下身时间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她这么跟自己说。
绷着神经,安晓洁努力洗洗刷刷,她运气不错,洗完擦干都没见野人回来的动静。眼看差不多了,安晓洁心神一松。抓过换洗的内裤,弯腰单腿独立往裤脚里套,心想着要不要把上半身也洗了算了。
哪知她放心的太早了,刚套进一条腿,身前左侧隐约一阵动静。她反射般撇过头一看:靠,野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