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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敢!”
“先生不可!”
薛治飞身想要拦住程立转瞬即出的汉剑,可终究,剑比他要快上一步。
长剑透体而出,那无须青年转瞬之间眼看便不成活,程立看也不看,抽出长剑侧身而立对其余几名无须青年问道:“尔等,可有异议?”
“啊?”这些个小宦官何时见过如此场景,宫里人派到地方哪个不是被人好好招待着给手心塞金银只怕太轻,哪里有刀剑伺候的道理?便是那年少成名的长水校尉马越军中还不是差人好生招待,这老头……好大的胆子!
“不敢,不敢,您说丁五亩就丁五亩。”不住的后退,程立在他们眼中就像一个疯子,还是一个快死的疯子,试问这一状告到常侍那里,这老头有一百个理由去死,暂且退让一下无关痛痒。
程武此时下了马,在推搡的人群中朝着亭舍挤了过去,他看不到亭舍中的情况,但看百姓们使劲儿后退,听声音也知道出了事情,担心父亲安危的他握紧了刀柄拨开前面的人群,朝着亭舍快步前进。
程立回过头,将长剑斜插地面,对百姓拱手说道:“向陛下进言赦免诸位是长水校尉努力的成果,有人敢败坏长水校尉的名声,便当斩杀,没有人能阻拦校尉的功绩,没人能贪墨诸位的田产,请诸位放心,请诸位向薛县尊继续登记,田产一定毫厘不差地划在乡亲的名下。”
“好!先生是个好人啊!”
“贪墨俺家田地的人就是该杀!”
就在百姓欢呼之际,先前百姓中那壮硕男子挤到前面大声问道:“先生您是何人?”
壮硕青年名叫张伯,是东郡渠帅卜己的亲信,三日前领着本部一曲黄巾混入南迁的百姓之中,意图在安置百姓中制造混乱拖住汉军北上的步伐,为卜己连通兖冀二州扩大优势。此次百姓聚众也依赖他的组织。
本来事情照着计划发展的很好,百姓逼得亭卒刀兵相向,一旦亭卒率先动手他便带人杀掉亭舍的所有人,领着南迁的百姓夹裹洛南百姓再度造反冲击县城,那想自从这个叫做程立的老头出来一切都偏离了计划,贪墨土地的小宦官被他杀了一个,剑上带了血百姓都心生畏惧,若非此次聚众怕被汉军看出露馅只带了十余个亲信,他早就将这些人全杀个干净,可身后这数百人都是货真价实的南迁百姓啊……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方才那宦官死前说过已向汉军求援,大部汉军一至这些百姓便必然领了田地,到时再想说动他们造反可就难了。
张伯只得一面对程立发问,一面伸手握住了藏在后腰的短匕。
身后倒下的无须青年血流泊珀,腹部凹陷已然死透,程立说道:“老夫为东阿程立,现为长水校尉部下效力,老夫以性命担保百姓的田地不会被贪……”
话还没说完,就在程立分心之际却猛然见到面前不足五步的壮硕青年自身后掏出一尺短匕一跃而起,朝自己袭杀过来。
短匕刺来,程立来不及拔剑只得一脚蹬出的同时抬起双臂阻挡刺向自己的匕首。
张伯的匕首刺中了程立,但只是刺在右臂之上,而他也被程立一脚踹中,踉跄着向后倒退两步,接着再度向前冲去。
无论是外围的百姓,还是亭舍中的亭卒,县令薛治都来不及反应,程立便已经被张伯刺中,随后张伯再度扑向程立将之扑倒在地,短匕直指程立喉咙!
程立死死地挡住青年要刺来的匕首,奈何他年纪已过四旬,多年来隐居乡里读书教子,身体状况早已大不如前,如何能挡住张伯这正值壮年的力道,只能无力的看着匕首离自己的喉咙越来越近。